娶了媳妇,可惜两个性子都不好,也不能说不好,只是喜欢闹腾,也经常欺负白钰这个妹妹,不过外人敢欺负白钰他也不是不会放过的。
白钰哥哥叫白擎,娶的媳妇叫陈溪,陈溪性子也闹腾,两个闹腾的搭一起更闹腾了,去年就分了家,两夫妻拼了命,在家里老老实实的伺候田地一整年,都没顾得上欺负白钰,把田地照顾的可好了,卖了粮食最后也得了不少钱,然后重新起了房子,就在前面不远,也就几十米的距离。
眼下才四月,天冷,陈溪虽然闹腾,但也是个勤劳的,早早的起了床,做了早饭,白擎则去镇上做工了,做完早饭听说白钰掉下了河,也有些着急,忙端了早饭过来,一过来便看到白氏在逮老母鸡,便明白了白氏要杀老母鸡给白钰吃。
“娘,白钰没事吧,我煮了早饭给她吃。”
“暧,媳妇啊,白钰没事,不过睡了,等她醒了再吃吧。”白氏一边逮鸡一边道,陈溪把托盘放到旁边的桌子上,也和白氏一起逮鸡了。
两人费了不少力才逮到一只老母鸡,陈溪去厨房里拿了刀,一只碗,碗里倒了一些油,端到外面,白氏则把鸡夹住,把鸡脖子上那层毛拔了,接过刀给鸡放了血,血滴到碗里,鸡挣扎了一阵,随之也就没劲挣扎了。
“小溪啊,锅里有热水,你给娘盛些热水出来,娘来烫鸡毛。”白氏找了个木桶出来,把鸡塞进去,然后陈溪舀了热水倒进桶里,鸡还扑棱了几下,热水烫人,又舀了井水出来,倒进桶里,然后把鸡往里按了按,把一碗鸡血端进厨房,放在桌子上,盖好。
“娘,你是要煲汤嘛?”陈溪试探着把鸡拎出来,还是有些烫人的,手也烫红了,白氏见了,忙接过鸡,心疼的道“小溪啊,你去打些井水,手烫疼了吧。”
陈溪笑笑甩了甩手道“娘,我没那么娇贵,不过热水而已,咱还是杀□□,烫久了也不好扯鸡毛下来呢。”
“暧,娘知道,咱娘俩杀鸡,一方面给白钰补补,一方面也给你补补,你正怀孕呢,都三个月了,娘也该杀只鸡给你补补身子了,都怪娘,家里穷,你嫁过来也没吃上饱饭。”
“娘,你说的哪里话,我当初嫁过来又不是贪图钱财,我喜欢的是白擎这个人,跟他在一起,我有安全感,而且去年家里也存了些余钱,生孩子补身体还是够的。”陈溪想起当初她嫁过来的场景,脸上止不住的笑容,她家也穷,家里就她这么一个女儿,本来娘说要给自己寻思一门好亲事,奈何自己一眼相中了白家白擎,她记得,那时候她才十五岁,白擎十六岁,整天带着村里的小孩子们上树摘枇杷,下河捉小鱼,小麦色的肌肤,身上都是肌肉,她因为看的入了神,不由得走了过去,白擎下树时候没看到她,不注意碰到了她,她踉跄了一下,就要跌倒时候被白擎有力的臂膀一下子稳住了,笑道“姑娘,抱歉,刚刚没看到你。碰到你了,疼不疼啊?”
陈溪脸上飞起一朵红云,红到了耳朵边,“没事,不疼。”
“不疼就好,姑娘,这是我刚刚摘的枇杷,送你吧,我叫白擎,你呢?”白擎将一大篮子枇杷递给陈溪,陈溪推辞着不要,结果白擎硬是塞给了她,“姑娘,我以前见过你,知道你也是喜欢吃枇杷的,如今树下的都被我摘了,树上的你也摘不到,我今儿送你些,也当做赔罪了,姑娘千万接受的好。”
陈溪这才接下了枇杷,一篮子也有好几斤了,个个皮薄肉多的。“那谢谢你了,我叫陈溪,篮子我过几天还给你。”
白擎甩了甩手,示意道“不用,不过是我随手编的,不值钱,姑娘拿回去吧,我也要回家了,中午了,也得回家吃饭了。”
“好,那我也先回去了。”两人说完后一笑,也就各自回家了。
后来因为这枇杷,白擎给陈溪送了好几回呢,被村里孩子取笑说自己看上了陈溪,陈溪听到只是笑,偶尔也挽留自己在她家吃饭,一来二去,两人也就互相喜欢上了,陈溪娘起初不答应,被陈溪一顿哭闹给吓住了,最后没法,只能妥协了,而且她也看的出来白擎是真心对自己姑娘好,知道陈溪喜欢吃枇杷,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爬树给陈溪摘枇杷,衣服被露水打湿了也正常,好几次村里的枇杷树摘完了,白擎还偷偷去外婆村里去摘枇杷呢,还摔下过树,身上挂了伤呢,看的陈溪十分心疼,最后不肯让白擎出去摘枇杷,白擎这才不出村子呢。
前年七夕节时候,白擎特地找了镇上的媒婆到自己家里提亲,自己爹娘考验了他一番,然后直接答应了,亲事则定在一月初一,两个人成了亲之后简直蜜里调油。
成亲之后分了家,白家给了田,娘家也给了田,说来也巧,两家给的田正好靠一起,一共三亩水田,三亩旱田,六亩田,也够他们忙的了。
而且白擎和陈溪两个人都是勤快的,平日里喜欢闹腾,但都是真心实意对家人的,绝没有坏念头,两个人都喜欢逗白钰这个妹妹玩,这也让白钰不止一次骂白擎和陈溪是坏哥哥坏嫂子,只知道欺负自己玩。
去年忙了一年,没怀上孩子,好在今年春节时候突然吃什么都恶心,吃不下去,陈溪才开始还以为自己吃坏肚子了,直到有一天一家人在饭桌上吃鱼时候,陈溪突然狂吐不止,白氏这才问了一下陈溪什么时候有这反应的,陈溪想了一下,好几天了,如实说了出来,白氏激动的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