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吼:“我没有!我说过多少次!我没有!”
他冷笑:“你没有?那你现在这副样子要怎么解释呢?蒋至诚对我说,他找到了可以跟他生死与共的女人。我的儿子我清楚,‘生死与共’可不是他一个人能臆想出来的。我已经当了你的跳板了,你能不能掘出一条退路那是你的事,但我不可能任你在我眼皮子底下谋划算计的,何况这谋划算计的对象还是我儿子。”
她怆然落泪:“蒋镛,我跟了你快十年,我费尽心机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让你觉得我跟其他女人不同。我想让你待我跟其他女人不同,我这个想法本来就跟其他女人一样。我一直以为我是不同的,时至今日我才明白,原来,你心里并没有对我有丝毫不同的看待。把我踩到泥里的滋味真能让你这么快意么?你想要我像其他女人一样爱你,现在你看,我其实就是像你想要的那样爱着你啊!你得到了,你可以放手了。”
他凝视她,她不看他。
半晌,他扳正她,冷冷问道:“谁说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了?谁说我想放手了?”
她甩开他,恨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