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回事。”
这些年,杭跃得罪的人多的去了,其中大半的火力都是他抗的,圆滑了这么些年,无论是军部还是警署,他的人脉都不错。
别的不说,去探探口风还是可以的。
这也正是为什么,吴林第一个找上姚守的原因。
姚守来到联邦警署的时候,警署的气氛有些压抑,实习生抱着资料来来去去,整个警署大厅的人,都可以压低自己的气息。
负责对外的前台此时并不在原有的位置上,姚守扫了一眼,随意的拦下了一名警署的工作人员,拿出自己相关的证件:“你好,我是南方军区的姚守,请问杭将军案件此次负责的警长是谁?能够帮忙联系一下么?”
工作人员扫了姚守一眼,看见他证件上的军衔,原本带着愠怒的态度缓和了下来,解释道:“杭将军的案件,负责人是冯强警长,现在还没有秘密阶段,您即使联系到了探长本人,也没什么用。”
他说了这一句话,正打算离开,便被姚守拦了下来:“我不着冯警长,这次过来只是渐渐老同学,替我给姚谦递个话,就说他弟弟姚守有事情找他。”
连溪这辈子大概没有这么丢脸过。
连河的年岁,比她上辈子大不了多少,来到这个世界上后,无论经历什么,她似乎都一直在小心翼翼着,不气馁、不妥协、除了吐槽之外,连抱怨的时间都很少。
但是每一次见到连河,心中的委屈都能在心中泛滥成灾。
和本尊的记忆融合的越彻底,她好像愈发矫情了……
连溪一边埋头吃着,一边口齿不清的将糊弄王钰宁的那一套搬了出来,全程连河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替连溪夹着东西,看着她打了饱嗝之后,才站起来收拾桌子。
从脸上,看不出来信了没有。
“哥,你还没有吃多少呢……”连溪抬起头,下意识开口。
“你来之前,我刚吃过早饭。”连河看着连溪满嘴油光,顺手扯了一张纸巾递给连溪,“擦擦你的嘴。”
连溪看着他那份美怎么动的食物,跟老太太似的抱怨:“那好歹也吃点啊。”她刚刚抱着,能明显感觉到瘦了。
连河看着连溪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你这么能吃,我都佩服自己,是怎么把你喂大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小时候,想吃什么你就给我喂什么。我见到酒好奇,你居然拿酒喂了我,害我睡了三天三夜。”连溪龇着牙告状。
惹得旁边看着兄妹俩拌嘴严泽不禁勾起了嘴角。
刚刚连溪的说辞,别说是连河,就是他也不信,不过小连溪现在看起来一副不想说的样子,连河也一副不想问的样子,他更没资格插话了。
不过目前这样,也挺好。
再过几个月,等芙洛出使的人回去之后,等到杭跃的事情落幕之后,他们就带着连溪隐居起来,开一家诊所,或者开一家百货店,在一个陌生的小城度过下半辈子。
瑞霄的种种,都会成为过眼云烟。
三人的重逢,并没有影视作品那些大喜大悲,正是因为彼此是亲人,所以自己遇到过的那些不好的、那些艰难的、那些鲜血和眼泪。
都被各自隐藏了起来。
吃完饭,三人甚至还去附近走了走,无论谁喜欢的,都会给连溪买下,在晚上吃了个晚饭后,连溪这才依依不舍的拿着一大堆东西,坐上菲尼安过来接的飞行器。
--在事情没有落幕之前,连溪在维兰那,自然是最安全的。
瑞霄夜的繁华,不仅仅是用词汇就可以形容的,连溪看着窗外,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消退,大概太过开心,腿悬空在座位上,有一下每一下的晃荡着,嘴里还哼着他听不懂的歌谣。
显得轻松而欢快。
在菲尼安眼里,连溪作为一只幼崽,总是成熟的不像话,他曾经询问过:“你是我见过最不像幼崽的幼崽了。”
连溪当时似真似假的指了指胸腔的位置:“我这里,住着个老太太。”
一句话就将他彻底堵死了。
从见到第一面开始到现在,连溪似乎都没有这么开心过,菲尼安在城市上空,看着底下的万家灯火,不知道怎么的,心情也突然好了起来。
这一夜,连溪第一次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
连溪的生物钟在训练的时间段自动醒来,她洗漱完毕换上衣服后,才记起昨晚姚守发来信息,说今天他请假,所以训练暂停。
在镜子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将自己半长的头发扎了起来,走到客厅从冰箱中拿出一支营养剂来,仰头灌下,准备出门自己训练。
她刚打开门,就看见,门口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手中提着各种装仪器的金属箱,一副等候多时的样子。
而菲尼安,则立在走廊尽头,表情淡然什么也没说。
他们的气质和普通的医生有很大的差异,比起文弱的普通医生,他们身上多了一份凌厉,也少了一份温润,从他们的站姿就很容易看得出--
这是军医。
领队医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例行给连溪做检查,希望连溪配合。
是不是真的例行身体检查,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连溪看了一眼依旧面无表情的菲尼安,点点头,让开站在门口的自己,将所有的医生全都应迎进了房间。
检查的确没有什么超出常规的检查,血样、头发、唾液,还有身高体重心跳等一系列普通测量数据。
老医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