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与章艺一同前来的闵诗韵心中也十分震惊,心想怪不得这个女子方才在家中表现得如此有气势,原来身份这样不一般!
章艺听了亲王的话,微微扬眉,“千隋皇商?这事我可没有听说过。”
那亲王对她倒是笑得和气,挥手上来一个公公,手中拿着圣旨。屋内所有人都跪下了,只章艺身份高贵,此时站着。
那公公高声宣旨,将千隋皇帝册封晏氏商行为皇商的诏书昭告天下,如今再有人要如何,看着这圣旨也不敢再动手了。
此时的千隋皇宫中,千隋皇帝吴安与晏初云方才谈完国事,吴安带着笑意对晏初云说:“大晏皇帝陛下,如今你的皇后娘娘定已经没事了。”
晏初云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冷冷看着吴安道:“我只是十分失望,我来到贵国,虽然也需从贵国取得一些方便,但却给贵国带来了远远超乎贵国给予我大晏的物资及发明,如今我的皇后留在贵国,却被一些市井小民欺辱,而千隋的皇帝陛下却毫无作为,待我来了,才肯出手,当真是让人失望。”
千隋皇帝如今十分理亏,且今日晏初云不仅带来了粮食,更带来了比千隋工艺高出好些的兵器及造船技术。大晏愿意将这些技术拿出来给千隋,便代表大晏有了更高超的技术!他心中十分讶异,大晏与赫南近一年来两次战争都胜利了,他能够猜想到大晏的国力较赫南繁荣,然而却不想不到大晏国力竟然如此超出他的预料!
无论古今,军事实力永远是一个国家的硬实力。
大晏能够有强大与千隋的军事实力,千隋帝王在晏初云面前便不敢再摆架子,否则失去一个朋友不说,还会为自己树上一个强敌!
于是吴安带着些微歉意说:“这是我考虑不周,我原本想着若是太过偏心晏氏商行,定会让晏氏商行成为更多人的眼中钉才是。”
晏初云不管他如何解释,如今章艺在千隋收了欺负,她心中如何也开心不起来,便对吴安道:“我与皇后许久未见,今日便不陪皇帝陛下了。”随即晏初云站起身告辞。
吴安不敢也不愿留她,想着日后再给她们一些好处,便与晏初云分开。
晏初云想着待会儿便要见到章艺,心情也算是开朗了一些。
而此时的章艺也与那亲王辞别,与闵诗韵一同在后院选衣裳。闵诗韵第一次来女儿红成衣坊,当即对这样的购衣方式十分新奇。待她选购完毕后,章艺再次开口道:“如今不知道闵姑娘是否愿意做我成衣铺的代言人。”
闵诗韵这才开口道:“说来实在惭愧,我不知皇后娘娘说的这代言到底是什么意思。”
章艺仍旧带着她特有的温柔解释道:“代言的意思便是,我们将你穿着女儿红成衣的模样画成画像及画册,这画像便会粘贴在门外及其他地方供人参考观看,而画册这会每季度更新,印刷好送入各府供那些夫人太太参考。”
“而我们女儿红成衣铺便是借着闵姑娘第一才女的身份,将我们的衣裳好好宣传出去,也让大家改变如今对我们的看法。”
章艺讲完,闵诗韵觉得十分新奇,竟然还有这样的方式,那可是她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闵诗韵想了想,却微微蹙眉道:“可是如今千隋这般风气,我原本作为才女就太过张扬,有许多人在我背后指点,若是与你们合作,做了这代言,不知道他们又会说些什么。”
章艺眼带笑意开口道:“我一直觉得,闵姑娘应该不是这般世俗之人。”她抬手握住闵诗韵的手,对她说:“我当初来到千隋,对千隋如今的风气并不意外,因为赫南也是如此。”随即她轻轻捏了捏闵诗韵的手:“但是,闵姑娘你当真愿意臣服与这样男尊女卑的潜规则当中吗?”
章艺说了些新词,闵诗韵从未听过,但是却能够理解她词中的意思。
闵诗韵自己在千隋虽然有个才女名声,但也有人在她背后指点,说她不守妇道,净学些男人的东西,全然没有了女子的德行。但她就是如此不同,不知什么时候起,便不愿意那般循规蹈矩的过日子,而是想要如同男子一般,可以决定自己的人生。
她知道自己是个异类,一直也以一种执拗的态度坚持,如今倒是有了一个好名声,但是她也年芳十八了,再不嫁,便又要遭人口舌。
世事无奈让她眉头微锁。
章艺继续道:“女子如何才能够让自己不被世间这些条款说束缚?”
闵诗韵看着章艺,章艺眼中迸发出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自信,只听章艺说:“那便是有钱有权,若是自己有钱,生活富裕,不需靠男子挣钱养家,若是不听那些无理的要求,他们也不能将我们如何,只是念叨我们如何如何没有妇德。”
“但你瞧我今日。”她微微一顿,眉眼间的自信更加明显,“今日那人如此说我,我可因他言辞而感羞愧,最后他不但没有将我如何,反而因此进了府衙,甚至可能丧命。为何她遇见我便如此呢?因为我有权,我是大晏的皇后娘娘,也是晏氏商行的大当家,这晏氏商行有我的股份分红,你今日来选了衣裳便知这成衣铺收益不会差,我估摸着,你千隋不会有比我更有钱的女子了,所以我什么也不惧怕,那些人如今看不起我,但是他们也永远无法赶上我如今的金钱与权利。”
章艺这番话不仅让闵诗韵听了心中动荡,那小房间内的女伙计也十分激动,甚至连周围房间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