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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尤金又过来了,感觉黑暗中多了亮光的时候,潘瑶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和平日里不一样的尤金。
平日尤金过来的时候都是穿得整整齐齐的,而今天他却是一身白色浴袍,在打开灯没多久就脱了浴袍,结实的身体上肌理分明,他缓缓朝着潘瑶所在的大床走了过来。
潘瑶心猛地跳了一下,她知道终究是躲不过的,她刚生育身体羸弱时候,他没有强迫她估计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可在他压上来的那一刻,她脑海里好似有什么东西砰地一声炸开,接着身体里有一股无名火被突然点燃,浑身燥热的厉害,尤其是那羞人的私密之处,像是被千百只蚂蚁同时爬过,酥.痒的异常难受。
潘瑶为自己身体突然产生的异样感到非常愤怒,她总算知道过去一个月里,尤金给她涂抹的是什么药膏了……
这个变态的男人!
贴在身上的冰凉让潘瑶产生了难以抵抗的渴望,她紧咬着嘴唇,苦苦挣扎着,却在此时,尤金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灵活的钻了进去。
呼吸不过来的潘瑶双眼迷离、面色潮红,在尤金的撩拨和药物的双重催化下,她仅存的一丝理智很快就荡然无存,伸腿缠着尤金的腰身,主动迎合了上去。
整晚整晚,尤金一直在换着花样和潘瑶做,像是为了弥补这一个月以来没有动她的遗憾一般。在尤金的操控下,那些束缚着她四肢的肋骨如活物般伸长,支撑着她的身体,将她摆弄出各种各样的姿势。
而受到药物作用的潘瑶甚至比尤金更为疯狂,喘息、呻.吟、尖叫,潘瑶一次次被抛上云端,累到力竭晕倒后再被做醒,如此周而复始,失去理智的她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多久,当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靠坐在浸满水的浴缸里,而尤金同样坐在水里,正埋下头专心的替她清理那处红肿疼痛的地方。
感到体内的异样如潮水般褪去,潘瑶怨毒的盯着尤金的脑袋,一扬手,魅焰匕就出现在掌中,接着毫不犹豫的刺向他的额头。
“啪!”一声轻响,尤金瞬间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缓缓抬起头来,冷漠的说道:“我就不追究你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了,但我想告诉你,你不用再做无谓的挣扎,你是伤害不了我的。”
“谁说我伤害不了你?”潘瑶闭上眼睛笑了笑,手腕一转,握着魅焰匕直接往自己的胸口扎去!
“你休想!”克斯里吓得面目扭曲,身形快如闪电,徒手就把魅焰匕夺下。而在魅焰匕脱手的那一刻,潘瑶被尤金一把揽过来,紧紧搂在了怀里。
两人的动作在浴缸里激起一串水花,尤金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眸子里仿佛跳跃着一团一团的火焰,目眦欲裂的喊道:“我不准你死!我不准你死!”
感受到背后剧烈起伏的胸膛,自知难以逃脱的潘瑶面露凄楚之色,她视线转移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不由得一愣,呐呐问道:“我生下来的那个……活着吗?”
听到她终于开始关心他们两人的后代,尤金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长叹一声,语气竟有些苦涩:“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不在意,既然你不爱我,那让你恨我又何妨?”
尤金的话忽然让潘瑶感到一丝错觉,那相似的带着淡淡哀伤的语气,似乎身边的这个人变成了她印象中的克里斯,情不自禁的,她迷茫的喊了句:“克里斯?”
可是她刚出声,尤金就突然变了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似乎在极力隐忍什么情绪,冷冷的盯了她半响,问道:“克里斯是谁?”这已经是第二次从她嘴里听到这个名字了。
潘瑶默默的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说话,也没有解释,只是沉默着,不去看他。
她能感觉到那道炙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了很久很久,直到一根粗硬的东西蛮横的挤入自己肿痛的私密处,便知道又一次疯狂的掠夺开始了。
这一回,没有了药物的影响,潘瑶死死的咬着牙忍受,哪怕是再疼,或者是偶尔让她觉得羞耻的欢愉,她也都不会叫出声来,从始至终都是默默的承受。
她又一次晕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尤金已经离去,她被他的肋骨锁在了床上,整个房间再次回归黑暗。
潘瑶苦笑了一声,她对自己现在的情况再了解不过,一个性.奴而已,一个没有人权,没有自由的性.奴。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好久,她开始惧怕黑暗,哪怕是尤金过来折磨她,那也比无尽的压抑的黑暗好一些。
渐渐的,潘瑶又出现了上次轮回中的症状,她的精神开始恍惚,她的记忆开始混乱,时常陷入一种浑噩迷蒙的状态。
每当周围变得黑暗,一声声稚嫩清脆的童音总会回荡在她耳边,不停地喊着她‘妈妈’,接着似乎有一个小孩蹦蹦跳跳的跑到她床前,她好奇的伸手摸上去,却惊恐的发现那小孩一张模糊的脸上根本没有五官,甚是骇人。
于是她开始害怕那个无面小孩的出现,甚至期待起尤金的来临,哪怕他的到来意味着新一轮的侵犯。
当黑暗来临时,无面小孩的声音让她濒临崩溃;当光亮出现时,尤金永无止境的欲.望让她饱受摧残。
在每日每夜的折磨中,在精神和ròu_tǐ的双重煎熬中,潘瑶的精神一日比一日恍惚,记忆一日比一日混乱,她的身体越来越消瘦,她的头发大把大把的掉,好几次产生了轻生了念头,如果不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