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了出来,顶在女孩的腿|根处,时轻时重,上下磨蹭着。
他握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下亲吻,只觉得越往下少女便颤得更厉害,即使咬着唇,那可怜的呜咽声依然断断续续的传了过来。
展暮看着她的目光益发的火热,动作也是越来越放肆了,直接掏出自己的大家伙抵在她的腿间,捏了捏她大腿根上的细肉,而后伸入她的腿根处,夹在其中,并未进入,只是堵着洞口不住的摩擦着。
他扣着她的腰不停的喘着粗气,如果不是顾及到她的伤还没好,也不会这么委屈自己,毕竟那条缝里的滋味确实是比被两腿夹着要好的。
可即使他不进来,沧蓝还是被他那硬邦邦的东西磨得腿儿生疼,就连原本白皙的皮肤也给弄出一层红印。
她轻轻的啜泣着,知道他对她算是手下留情了,如果真让他进去,只会比现在更疼。
是以,沧蓝也就停下了挣扎,虽然她的挣扎在他看来也只是如孩童的儿戏。
她捂着眼不去看他如兽般狰狞的表情,只是在心里不停的祈祷着,让这一切快些过去。
而就在这时候,展暮的上衣口袋里响起了一阵悦耳的铃声,沧蓝认出了那是自己设置的来电铃音。
她一愣,跟着睁眼,目光落在他敞开的口袋里,原来自己找了一早上的手机被他带在身上。
展暮正是箭在弦上,又哪顾得上什么手机不手机的,可那铃声却跟着了魔似的,没完没了的响个不停。
终于,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烦躁的从口袋里掏出,却在看到来电人的姓名时,脸色危险的沉了下来。
温以深——
沧蓝见他盯着屏幕半天没个动静,怯生生的问道:
“是……是谁?”
对上她泛着泪意的大眼,他却没有回答她话的意思,目光在机身与沧蓝之间徘徊,最终拇指一掐,挂断了。
沧蓝凝他的动作是敢怒不敢言,眼见他把自己用了好几年,一直舍不得扔掉的电话随意的往后一甩,白色机身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巨响,随即电池,手机壳,被迫分开来,“啪”的掉在厚厚的地毯上,估摸着是没法用了。
机场
“少爷,还等吗,老爷已经在催了。”
温以深目光深邃的盯着被挂断的电话,又一次拨了过去,可换来的确却是一道械的女音,该用户已关机。
“走吧。”
他的脸色不太好,就连话里也带着一股子的阴郁。
……
沧蓝撇过脸,想起了前些时候温以深对自己说过的话,心中突然浮出一丝悔意。
如果那时候她就跟他走了,那么现在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正想着,小脸突然给人大力的扳了过来,随即对上一双泛着寒光的眼。
她咬咬牙,跟着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她都已经这样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展暮看着身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不怒反笑了,他松开她的腿将她整个人拉了过来。
沧蓝头皮一疼,乌黑的长发给人抓在手里,小脑袋被迫着往他腿间凑去,白皙的脸蛋碰上他腿|间的硬物,一股专属于男人的阳刚味扑鼻而来……
又腥又臭的,令人作恶。
她突然明白过来他的用意,不敢置信的抬眸:
“我不……”
“含住它。”他冰冷的命令道,手也没松下,依然拽着她的头发不放。
沧蓝搞不清他的阴晴不定,怎么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变脸了?
她厌恶的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可如今,她怎么挣扎也没用,再动下去只会换来男人更粗暴的对待。
闭上眼,她自暴自弃的想着,我就是不含,你打死我好了,死了倒是干脆。
展暮不悦的皱起眉,长指突然探进了她的身体里,掐着那红肿的地方,在她耳边狠狠的说:
“你不给我含,我就从你这里进去,你是希望我干|你上面,还是下面?”
被他的手指这么一捏,沧蓝疼得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哀哀的看了他一眼,等了一会儿,见他态度依然强硬,狠了心要她吃,便只能张嘴把那东西给含了进去。
沧蓝从来没给展暮做过□,即便是在婚后,她不方便的时候,至多也只是用手给他解决,如今这么近距离的接近……胃里一阵翻涌,她难受的快要吐出来。
而对于她生涩的口|技,他倒是挺享受,按着她的脑袋不放,一下一下的往喉咙里顶,也不管她白得吓人的脸。
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在那四年的时间里会与别的男人做出什么,一种被背叛的感觉随即盘旋在心间,这一刻他只想着要好好的惩罚惩罚她,就连动作也比平日来的粗鲁。
沧蓝觉得自己快死了,两手无力的撑在他的腰上,糊了一脸的泪,就连视线都模糊了。
而就在展暮兴头上的时候,门铃却响了起来。
一声高过一声,大有你不开门我就不松手的势头。
展暮烦躁的沉下脸,终于在一声低吼中,他爆发在她嘴里,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女孩的嘴角溢出,她泪眼婆娑的看着看着自己,形成一幅极度淫|秽的画作。
他看着看着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眼见她趴在地上不咳嗽的样子,命令道:
“吞下去。”
沧蓝惊恐的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咬着唇后退,作呕的吐出嘴里的腥物,觉得自己的自尊已经被完全的践踏,羞辱了。
男人眯起眼,虽然不愉,却也没再强迫她,他起身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