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异衣阁等各项新闻趣事,一边发着传单,说着欢迎众人到时捧场,去异衣阁门前看服装走秀表演等。。。。。。
李晓庭看着下面热闹的人群,看着自己幻想的情形一幕幕上演。心中聚满柔情,眼中已是热泪盈盈。她不过当成一个梦话般,与田易讲过一遍。这许多时日,自己早已忘记的梦话,却被田易变成了现实,这如何~如何不让她感动,又如何不让她欣喜!
她想,自己单身了这许多年,或许就是为了等这么一个,将自己的件件小事都放在心上的人吧!她好像有些明白自己为何会穿越至这异时空了。
因他在,所以,她来了!
“外面太过空旷,易又无法寻得晓庭所讲的玫瑰,无法天降玫瑰花瓣雨。不过,等开业那日,或许可做到天降菊瓣雨。”田易温柔的与李晓庭讲解,见她泪目盈盈,便掏出帕子递给她。
这时,众女子已是走到窗前往楼下人潮看去。容音正站的离田易和李晓庭最近,见得田易这般动作,便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看来公子好事将近啊!”容音依旧带着轻笑,眉目间尽是爽直,又略显俏皮,甚是惹人欢喜。
田易浅笑着点了点头,算是认了容音的猜测,又对着因容音一句话,将眼光转向自己的众女子道了声:“辛苦各位姑娘了。”
容音又是一阵轻笑“若众位姐妹不覆面,走得这一遭,能得这般热闹,便是不拿银子,也是值得的。”
看这些女子并不插容音的话,只是对着她面含浅笑,这容音姑娘显然便是众女子的领头人物了。
李晓庭本就喜欢容音的面相与笑声,听她这般说,更是对她又增了份好感。
李晓庭本人不是个有长远眼光之人,便对有着长远眼光的女子格外佩服。
这好感加上佩服,便将容音推到了李晓庭心中女神的宝座之上。如今,女神有诉求,李晓庭自然是想要尽上一份力的。
她稍稍想了一会儿,对正等着田易回应的容音道:“等衣裳铺子开业那日,我将各位姑娘的名字做成大花牌,置于铺子门前,如何?”若到时她们表演得好,便不愁名气起不来了。
容音愣得一愣,想到今日这阵仗,或也是眼前这姑娘之策,忙向李晓庭行了个蹲身礼:“容音代姐妹们拜谢姑娘了。”
她们做艺妓的,如自己这般,混出些名气,有些体面的,常常有人点了去府上唱个曲,或被邀了在诗会上弹个琴什么的,日子还算好过。那些没甚名气的,日子便苦上许多,更甚者,被逼了为娼,亦是常有之事。既是无奈之下入了妓馆,已叹身世悲苦,再被逼了为娼,有那受不住的,一根白绫保清白,了了这一世为人的苦楚,都算不得最为凄惨。最怕是,如铃铛那般,寻死不成,得罪了妈妈,到得最后,生不得,死不能,日日被辱后,还得了那见不得人的恶疾在身,尚有得一口气,便被卷了席子扔进乱葬岗中,活活饿冻至死……
如今有了这么一出,或许便是她们姐妹的另一项出路,这也是身价已过千两的自己,为何愿意接这桩生意的原因了。若不是有妈妈压着,自己便是连那两百两也可不要了。
众女子也跟着一起行礼:“拜谢姑娘怜惜之恩。”显然是排练好的了。
李晓庭何时被如此行礼过,忙伸手扶了容音:“快起身,大家快起身,这样半蹲着多累啊!”
容音顺势便起了身,其他女子也都起了身。大家又互相介绍说笑了一番,几位男子也避到了楼下去。众人就开始了台步的训练。
李晓庭在地毯上走了几遍猫步。或活泼灵动,节奏轻快;或高抬腿,轻落脚,节奏缓慢;又或表情冷傲,节奏偏快……总之遍遍都与前次不同。
“还请几位畅音阁的姑娘,帮我按着这几个节奏,选几个曲子。”
于是畅音阁的姑娘便围着容音,选起曲子来,时不时试上一段,这二楼便被各种音符包围了起来。
那边红毯上,天舞坊的众女子也是换上了李晓庭订做的坡跟鞋。因着李晓庭那天突然想到,这古代怕是不能像现代那般,一个模特一场秀下来,可以换几件衣服,于是打算多请些人。这人要多请,鞋子便又订了三十双。如今,便显了好处来,二十几位舞娘,竟是个个都选得了合适的鞋子。
“猫步,就是像猫那样优雅的走路,正常情况下,两只脚走成一条直线便成了。”李晓庭一边讲解着自己对猫步的理解,一边将裙子往上一提,将裙摆掖在束腰带里,给天舞坊的众女子做起示范来。
天舞坊的舞娘平时练的舞蹈可是比这个要难上许多,如今虽被那坡跟鞋影响,也不过是多走几遍适应适应罢了。李晓庭每种走法教了一两遍,她们便能走得很好了。
李晓庭见此便停了下来,退到一旁看她们练习。
待舞娘们又走了几遍,那边畅音坊的音乐也跟了上来,两厢磨合了两个来回,便已是很是合拍了。
李晓庭走到并未奏乐的容音身旁问道:“容音姑娘怎么不奏乐?该不会没兴趣吧?”她可记得,容音的条件可是,没有兴趣可以随时退出。
“容音在等姑娘交待下一项事宜啊!”容音对李晓庭俏皮的一笑:“姑娘本还想请天舞与暢音的头牌的,这头牌,怕不是用在这个地方吧?”
想请头牌是想借了她们的名气罢了。如今,田易部置了多衣馆门前的那幕,这本就有些名气的容音,应该也可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