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赤裸的胸膛,他的胸肌很结实,肌肤不算白晰,呈现一种微暗白的光滑色泽,看起来很养眼。而她自己此时除了一件外衣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肚兜亵裤什么的都被急切的男人扒掉了。
外头阳光明媚灿烂,院子里的那株柳树上,一只小鸟在上头轻快地叫着。白日的光线十分刺眼,柳欣翎躺在榻上,眼睛被窗外的光线刺得不舒服,不得不伸出手臂挡住眼睛。
柳欣翎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因眼睛被手臂压着看不见,使得感觉十分的清晰,身体一阵阵细密的战栗感从他的手指抚摸过的地方传来,袭遍全身,又麻又痒又有些舒服。突然,她的身体一震,差点隐忍不住叫出来。只因为,他的手指插进了她下面的甬道中,然后开始不紧不慢地chōu_chā起来,耐心地让她很快地湿了下身。
楚啸天将前戏做得很足,这也是为了防止呆会他进去时弄疼她——这个后果会很严重的,所以尽管自己忍得快要爆炸了,也只能先让她充分准备好。直到感觉她下面湿润得差不多了,楚啸天才抽出手,让自己肿大的器物抵在她湿漉漉的桃源洞前。
柳欣翎双手捏成拳头,摒住呼吸,感觉到那个对她而言还是大得难受的东西一寸一寸地推进她窄小的体内,直到它终于将她的下体填满,两人都松了口气。
楚啸天将她压在眼睛的手移开,俯首看着她潮红的脸蛋,然后将唇覆在她的眼皮上,用着一种连他自己也想像不到的温柔力度,轻轻地烙下一吻。
“娘子,你忍着点……”楚啸天暗哑的声音饱含欲要渲泄出来的情欲,十分的撩人心弦。
柳欣翎蹙着眉,慢慢地点头。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无非是让她忍着点,别失手将床砸了。虽然柳欣翎觉得若是他自己也能忍着不要那么激烈,估计她也不会失控的,只是做爱这种事情,好像男人更容易比女人失控吧?
不过柳欣翎也想起他现在的年纪,才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最难控制的年纪,要他禁欲什么的绝对不可能,没看到自从新婚之夜起,明知道她例假来了,还动不动地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么?所以,稍会他可能会失控,自己得警醒点。
楚啸天得到了她的保证,将她的双手拉过来虚虚地环在他肩膀上,一手托着她的腰臀,开始撞击起来。
柳欣翎觉得下体胀得难受,那又粗又硬的东西一下一下地往她体内深处砸,在摩擦间,似乎还有胀大的驱势,让她越发的难忍。特别是那种撞击摩擦时带来的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感,从尾椎一路往上蹿到脑神经,让她全都身颤抖起来。虽然感觉很舒服,可是当那快感越来越多时,也让她有些控制不住。
突然,一阵尖锐的欢悦感像大水决堤一般吞没了她的所有感觉,身体剧烈颤抖着……
楚啸天明白她高潮了,不禁加快了速度,将她的臀部捧在手里用力地按压着,让自己可以进得更深更用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欣翎被男人一个深深的挺入紧紧压在长榻上,一股股热液喷洒在她体内深处,令她又一次情难自禁地呻吟出声……
激烈的情事过后,柳欣翎趴在男人怀里,两人的气息都有些急促。
这是他们第三次情事了,而这次是最好的一次。
第一次因为是chū_yè,两人都是没有经验的菜鸟,使得某人疼痛之余生生砸坏了床,闹了次笑话。第二次便是前晚,两人都在摸索学习中,他要学习哪种力道不会弄疼她,而她要学习怎么样才能够在激情中不弄出砸坏床的窘事。而今天是第三次,结果比前两次都来得美妙,那种水乳交融,身心合一的美妙滋味,皆令两人感觉各异。
楚啸天很满意,他躺在长榻上拥着怀里娇小的少女,心里一阵满足。原来与心爱的女人做这种事情,那种满足感是是十倍百倍的,仿佛世间没有比做这个东西更快乐的事情了。
一直以来,楚啸天喜欢女人漂亮的容颜,觉得她们的朱颜胜过ròu_tǐ的美,这种癖好十分怪异,也让安阳王妃伤透了脑筋,可是楚啸天却不以为意。所以他喜欢看美人,喜欢收藏美人,却不喜欢她们tuō_guāng的模样。楚啸天觉得美人tuō_guāng了,白花花的ròu_tǐ,赤条条的十分的难看。是以他从来不喜欢做那种男女之间的情事,觉得难以忍受。
楚啸天满十三岁时,安阳王妃为他安排了的几个貌美秀丽的通房丫环,那时他第一次见到女人tuō_guāng衣服的身体,不只没有起了什么yù_wàng,反而觉得真真是粗俗不堪,难看得紧,从此他只觉得女人唯有穿上华丽的衣服、画上精致的妆容才是美丽。
欣赏女人的漂亮容颜,收藏美人,却绝对不会想要去碰触她们,那会让他觉得十分的丑陋。
这种想法一直到他遇到了柳欣翎为止。
仿佛中意起那个人后,觉得她什么都好,犹其是暧昧昏黄的灯火下,她赤裸地躺在鸳鸯红鲤的被褥上的模样,纤细,洁净,柔弱,娇小,从ròu_tǐ骨骼中散发出的那种纯净娇美,让他屏息,意识颤抖,身体变得饥渴,难以自抑。
只是这么一想,瞬间身下又起了反应,让他不由得将怀里的少女拥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才能解得了那种从身体内沸腾的饥渴yù_wàng。
“娘子……翎儿……”楚啸天喃喃地念着,情迷意乱地低首吮吻上她微启的红唇。
柳欣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