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丢脸,可这个尾巴仿佛是不受大脑控制的,想摇就摇,忒无奈。
严娉婷把它放出来以后就去给自己梳洗更衣,路可人本着反正我是狗,不看白不看的心思一路跟着严娉婷进房间。
房间里严娉婷已经脱下了上衣,大尺度的果露让跟进来的狗眼一滞,路可人没想到平日里看着清纯文静的严娉婷身材还挺不错的,该有肉的有肉,该瘦的瘦,该翘的更是浑圆饱满,这样的魔鬼身材,她天天都穿点什么玩意儿啊?路可人都替她可惜。
眼看严娉婷拿着碎花连衣裙又要穿,怒其不争的可人一嘴叼走了裙子。严娉婷手上一空,愣了,“猪猪这个不能玩,你给我,我今天还要穿去家教呢。”
难看难看,一点设计感都没有的碎花裙,这身材就是穿t恤牛仔裤都比碎花直筒群好看,这人是不是傻?路可人不放嘴,严娉婷也没办法,她刚刚才穿了文胸,三点式就大动作,从小中规中矩的她并办不到,只能掩着上身挪去衣柜找别的衣服,“猪猪,等我衣服穿好再收拾你。”
路可人会怕?严娉婷这脸只有中学生才会害怕,她原身跟她才差了两岁,又一直被这个别人家的孩子压在底下,能整到她傻子才手软啊。
话说,猪猪这个名字很微妙啊,路可人把她的连衣裙垫在底下吧唧就趴了上去。严娉婷穿完衣服赶紧跑过来,“猪猪!你怎么能拿我的衣服当垫子啊!快下来,这件衣服很贵的。”
“汪汪汪。(贵个毛球,丑死了。)”路可人表示不服。
“你还学会顶嘴了?快下来,猪猪!”严娉婷听不懂它在说什么,只觉得这旺财调皮了。
路可人狗心坚定奈何身轻如燕,被严娉婷一下就拎了起来,双不,四脚腾空的她感觉到了不安和恐惧,卖力的扑腾着小腿儿。
严娉婷指着她的鼻子,“小猪猪你不乖哦,要打屁屁。”
路可人感觉自己内心充满了鸡皮疙瘩,中学老师你是这样教学生的吗?太刺激了。
严娉婷随意说了两句但又不可能真的打自己的爱狗,皱皱鼻子就把它放下了。
路可人屁股一扭,出去了,衣服穿好还有什么好看的咯,走了走了。
严娉婷都收拾好了以后就准备给路可人套了狗绳出门遛弯儿,路可人相当的抗拒这个狗绳,就仿佛套了自己的灵魂都会变成狗,变成另一种生物,她反抗的相当厉害,挣扎中还把桌子都撞翻了,桌脚敲在狗身上挺疼的,却浑然不觉,就不带不带,一边还在狂叫。
严娉婷惊呆了,努力了一会无果以后,只能无奈的放下绳子,“那不带了不带了,我抱你出去,还不是怕你跑丢吗,小傻瓜。”
路可人还是保持警惕为了什么都不行,她拒绝接受。
闹了一番,严娉婷抱着它下楼,一路跟着它,就怕它丢了。路可人哪会丢,这小区她也许比严娉婷还熟悉,熟门熟路的跑到中央花园,她辨认了一下方向,找到了自己家的楼,它迈着小断腿就往那边跑。
严娉婷跟在后面追,“猪猪,你别乱跑,猪猪啊!哪里不能去!猪猪!有草丛啊!”
路可人不听,她眼里只有自己的家,她迫切的想知道自己怎么了。
“嘭”狗头撞上了铁门,把路可人的狗脑袋撞得嗡嗡直响。
身后一双温柔的手把它抱起来,“猪猪啊,叫你小心一点,现在疼了吧,这里我们不去。”
那是她自己家的楼,她家就在一楼,被抱起来的路可人从窗户里就望到了自己家,里面一片哭声,气氛惨淡。“汪汪汪!(我是可人啊!你们在干什么!)”
“汪汪汪!(爸!妈!)”
“汪汪汪!(为什么都在哭!我在这里啊!)”
严娉婷赶紧捂住它的狗嘴,却还是引起里窗户里的人注意,一个中年妇女哭肿了眼睛,打开窗门,“是老严家的娉婷啊。”
严娉婷不好意思的点头,“对不起啊,阿姨,今天猪猪不知道怎么了,一直乱叫。”
陈盼娣温柔的摸了摸严娉婷手中的狗,道,“没关系,唉。”
陈盼娣就是路可人的母亲,她的手放在狗头上让路可人的小心脏差点跳停,泪水奔涌而出,可在狗脸上相当的不明显,甚至没有人能够察觉它的哭泣。
“阿姨,可人会好起来的,只要继续治疗总会有奇迹的,千万不要放弃。”严娉婷是个温柔的人,很同情路家的遭遇,却有无能为力,只能口头上安慰一下。
陈盼娣听着眼泪又下来了,“我们可人唉,没事,治疗是肯定的,只要她醒过来,怎么样都行,娉婷你回吧,跟你爸妈说别太客气了,这些拿回去。”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
严娉婷立刻就懂了,这是父母送来的钱,赶紧摇手,“不不不,陈阿姨你收好,这个久一点心意,我妈一直说邻居之间要互相帮助,我先走了啊!阿姨再见!”
路可人被带离自己家,无力回头,也不敢回头,情绪一下子低落下去,它嗅着严娉婷身上的体香,女孩特有的温柔安慰着她,呼吸渐渐安静。
睡梦中一片祥和,路可人似乎可以体会婴儿们被抱着睡觉就能安静下来的奥秘,女孩的怀抱是真的温暖,可以暖到心田里。
这似乎是一个很漫长的睡眠,直到她被一个微信提示音吵醒。
路可人迷迷糊糊的用意念打开文件,就看到是狗生艰难管理员给她发的文件,还wps文档有没有!老高级了。
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