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初邑的话是说得很明白,可惜某些女人还是很自以为是的觉得他还是爱着自己,看看他走时还顺便给买单了,白素琪拿着桑初邑留下的几张钞票紧紧的抓住,眼珠转了转脸上露出一抹坚定,她是绝对不可能放弃桑初邑的,尤其是他的--身份。
桑初邑跟着饶斯允两人去了夜行酒吧,这个时候的酒吧还没未来那般糜烂也还算得正规,大家都只是喝喝酒聊聊天,或猜骰子也还挺好的,三人都点了一杯啤酒,沉默了好一会儿,于笑打了个响指问道,“初邑,你该不会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吧?到底是谁让你藏得这么严实,连我们都不知道。”
桑初邑瞟了他一眼说道,“若是什么事情都能让你知道,我还有秘密吗?”
“我们兄弟三人还会有什么秘密?都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于笑催促他赶紧说。
“你什么时候比妇联的还八卦?”桑初邑无语,于笑其实在外人看来他就是相当的成熟稳重,实际上在他看来于笑就是一个八卦男+话唠。
“话唠。”饶斯允瞥了他一眼,于笑简直就是死性不改的。
“难道你不好奇吗?”于笑白了他一眼,想想说桑初邑还没摆脱c男身,他能不好奇吗?到底是他公司的女高管还是哪一家的千金?
“不好奇。”饶斯允的回答就是气死他。
于笑忍不住叨唠起来了,一会说饶斯允这个闷、骚男,一会说桑初邑这个腹黑男,又说到他们俩就知道合起来欺负他,还特娘的说欺负人家,让饶斯允差点喷酒了。
桑初邑因为惦记着在医院的单十五,并没有听到于笑说什么,即使听到了也是左耳进右耳出的,跟他们俩呆坐闷喝了几瓶啤酒后,虽然几人的酒量都不错,不过还是没敢再开车回去,其实桑初邑还想去医院看一看的,但是想到这个时候单十五应该休息了,他也喝了酒,想了想还是回家。
当单十五尿急憋醒来的时候看到小莫趴在床边睡而不是躺到旁边的看护单人床,有些纳闷之余感到一丝淡淡的感动,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昨夜有发烧,悄悄的想要下床去洗手间,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换过,心里一惊,难道出了什么事情?但由于太尿急了,再加上她看着吊水也没有了,就自己拔开了针头下床去洗手间。
小莫听到关门声,迷迷糊糊的醒来想伸手探探单十五有没有再度复烧,结果却发现床上居然没人了,朦胧的睡眼立刻被惊醒过来,又看到针头都拔掉了,准备跑出去找人的时候忽然听到洗手间有冲水的声音,她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走到洗手间门外朝里面喊道,“单十五,你是不是在里面?”
“是呢,等等我马上就好了。”单十五刚好上完,正在洗手就赶紧说道。
“没事。”小莫捂住胸口轻吁口气,差点被单十五吓死了。
“小莫姐,你昨晚怎么趴着睡?”单十五看着小莫眼睛周围有着一圈浓浓的黑眼圈,便问道。
小莫定睛看着她几秒,叹气道,“你半夜突然发起高烧来,可把我吓死了,幸好没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谢谢你小莫姐。”单十五有些惊讶,但同时她也糊模的忆起昨晚她确实好像是感觉到一团火围着她,非常的难受,最后到底怎么睡着的她已经记不得了。
“不,是我应该的,如果不是我们吵架也不会伤到你,你更不会住院。”小莫摇头,这件事要论起来错的是他们,照顾她是应该的。
“小莫姐,你跟他离婚了?”单十五见她有些黯然,思忖了好一会儿后问道。
“唉,也算是离婚了吧,他留下了离婚协议,我们之间又没有孩子。”小莫苦笑地说,但也总算看清了一个男人,只是代价太大而已,但是她忽然想起单十五还是个学生,便赶紧转移话题道,“你的伤口还好吗?会不会还会晕?”
“没那么难受了。”单十五轻摇头,除了伤口还有点疼痛外,并没有晕眩感。
“那就好,饿了吗?我去买早餐回来给你。”小莫听到她这么说,顿时松了一口气。
“好的,谢谢你。”
小莫去买了早餐回来,两人洗漱后吃过早餐,医生巡房的时候给单十五作了检查说没有什么问题可以出院了,但还是得按时换药,待伤口好了再决定要不要做修复。
在结帐退房的时候,桑初邑与陈老叔提着早餐过来,发现自己来迟了,顿觉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他开车过来也算是可以送她们回去。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单十五就是赶紧打电话回家,再打电话给班主任请假一天说明天再上课,毕竟刚出院,家里的东西都还没整理过,忍不住叹气,她怎么就这么倒霉碰上这样的事情,才刚刚过完年就被飞来的玻璃杯给砸中。
桑初邑看着她纠结的表情,暗暗地叹口气,低声对她问道,“老师那边如果不好请假的话,我可以跟他说说。”
“不用了,谢谢你,改天等我好了请你吃饭做谢礼。”单十五听小莫说到过还是桑初邑送自己到医院的,如果不是他帮忙小莫送到医院的时候估计情况更重些。
“好,我等你。”桑初邑听到她的话,嘴角微微弯下来温和的说。
单十五笑笑地跟他们挥挥手就上楼了,今天不回学校是因为新学期开学基本上都是交学费,发课本什么的,倒不会正式上课,她可以在家里休息整整一天一夜,明天再回校就行了。
倒不想中午学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