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人是季斐樾安排的,他只能妥善安排,不过现在看来还真是个不小的惊喜。
这场戏足够重要,贺易行一个老早就在化妆,直到现在还没有搞定,没办法出来迎接,只能他硬着头皮上了。
季斐樾摆摆手,似是不曾在意:“无所谓,今天只是带着温导过来看看,没别的事情。”
温凉意有新戏的事本就没有公布于众,她自然也不会主动说出来去触温凉意的眉头。
经纪人在看到两人相携着一起去和导演打招呼了,赶忙跑进化妆室和贺易行打招呼,让他好好表现。
两人和导演打了声招呼,温凉意没见到贺易行的演技自然是不太急,可季斐樾带着人来了,万一贺易行演技不咋地,那不是砸了自己招牌,还浪费发小时间嘛。
她偷摸拽着老导演问了两句,老导演倒是十分开心的告诉她贺易行不错,演技不错,人品脾性也没得挑。她这才放心的拿了张椅子在一旁坐着等戏。
《牵丝戏》这个戏主要讲的就是一个会制作牵丝戏用的傀儡的老年在回忆青年时期发生的故事。社会腐朽崩坏,人心不古,善良的人们几乎都没了好下场。孤身一人的青年苦于朝堂黑暗,无钱捐官,为生计只能拜于一名为戏班子里牵丝戏制作傀儡的师傅名下。
逐年累月,青年继承了师傅的所有本领,做出的布偶傀儡栩栩如生,甚至能够说话……
整个故事就这样围绕在他制作出的两个布偶傀儡之间发生,直到这个制作傀儡的青年变成了老年,戏班子也不开了,他颠沛流离,几经辗转,只能屈身于一间茶楼当个说书先生,他口中叙述的牵丝戏也被听众嘲笑不知是真是假。
直到死亡之前,都没有一个年轻人来接过他手中的布偶傀儡手艺。
一门手艺的消亡,也代表着一个朝代到另一个朝代的更迭。
这是最后一场戏,当年会制作牵丝戏傀儡的青年已经成了迟暮的老人,他看着他做的最为精致、鲜活的两个布偶傀儡变得破败,知道了朝代就此变迁,终究无人来传承牵丝戏这门手艺,也不会有人再信他口中的故事了,他在一个更深露重的黑夜里遗憾的死去。
为了演这场戏,贺易行需要从五点开始坐在化妆镜前,直到现在,就为了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妆化好。对于一个年轻演员来说,这是个十分漫长的过程,但贺易行忍了下来,倒确实是个能吃苦的。
为了让整个戏更加逼真,剧组甚至借了不少从事牵丝戏的老艺术家,扮演这位贯穿整部电影的青年的演员甚至要了解制作傀儡的每一个步骤。
导演前些天其实并不满意,谁叫之前季斐樾推荐了顾君然那样的货色来,不信任也是情有可原,可贺易行也在剧组呆了几天,也知道导演的顾虑,就每天在酒店恶补制作步骤,到现在甚至能制作出一个不错的布偶傀儡。
他十分坚信,他一定能取得比顾君然要长远的多的成绩。这样的状态,让导演大为震撼,拍板让他来演了这个角色。
贺易行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场地内。
“周流芳死亡,第十镜第三十三场第一次,a!”再三确认一切ok的情况下,导演一声令下,众人将视线齐齐聚向贺易行饰演的老年人。
小助理看着毫无形象躺在沙发上吃香蕉的君然。
“君然啊,你真的不去lt;牵丝戏gt;剧组争取一下吗?”小赵又拽了一根香蕉,帮他剥好了皮递给他,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君然接过,一口下去了小半根,斜睨了一眼谄媚的小赵:“怎么,那两个人又威胁你了?”
“没、没有啊。就是觉得你这么颓废下去,就快要半隐退娱乐圈了而已。”我靠他怎么知道的!
君然挑挑眉毛,看着某人对手指的动作,有些无奈。他从沙发上坐起,将另外一半的香蕉放在了茶几上,汲着拖鞋往卧室走去。
小赵眼看着人就要消失在视线里了,猛地站起来跑去拦在他面前。
“去卧室干嘛?”不会还要睡觉吧?面前这人家里那俩催债的都快冲到这里了,怎么还能让他在家里睡觉,还是剧组安全,只要季斐樾一句话,还不是随便一个戏君然都能演个男一号二号的。
哪怕被导演骂的再惨,也不会说换就换,还能一待就能待上几个月的,不怕那对倒霉催的,多好。
君然明白小助理是为了自己好,不过原主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他也没必要多在此事上纠缠:“去换衣服啊,你不是让我去剧组?”
君然不是不知道贺易行此时已经在剧组里拍戏了,而是因为他已经好些天没在季斐樾面前刷存在感了,自然是要出现一下,表现自己的强烈存在感。
至于小赵心里担心的,他反倒是不太担心。因为这本就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那个“倒霉催的”其实是原主的亲生父母,原主因为童星出道,自小赚钱,父母就不再工作了,将所有赚钱的希望都寄托于自己的儿子身上。
所以原主本人的亲情观念是很不足的,碍于他现在混迹在娱乐圈的身份,他只能忍下这对将他当做赚钱工具的父母,为了赚钱,只能找上那些小报社的记者每个月散布点绯闻,顺便抢点水平比自己还弱的男演员的戏,将获得的金钱利益交给那对不作为的父母。
原主获得了那些资源后,也不是没有努力过好好演戏,但是当发现了父母虚荣爱财的本质之后,他离开了家里,可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