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样躺在了床上,没办法,这具身子的精气神已经弱到了极点,明明她什么也没有做,却偏偏跟搬了几箱砖一样累。
直到房门被人推开,看到来人江妗就知道他是来替自己把脉的,索性也没有坐起来,而是在床上翻了个身,声音格外疲惫,“师父,我好累呀。”
来到床前,他拿起她白皙的小手,伸出三指压在她腕前,不知何时,他的眉头已然渐渐紧锁,看的江妗心情七上八下的。
“师父,我……怎么了?”虽然知道她这身子自己撑不了多久,可是江妗还是很怕,
纪尘看了她眼,神色复杂,继而又摸着她脑袋轻声道:“师父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这样说,就是代表她有事了?
江妗眨眨眼,慢慢扑倒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药香,喃喃道:“我相信师父。”
她毫无保留的信任让纪尘心间一动,不禁低头吻住她额心,“为什么相信我?”
“因为我喜欢师父呀。”江妗搂住他脖子,声音清甜,“我最喜欢的就是师父了。”
纪尘眸光一闪,不禁搂住她柔软的腰身,缓缓将她放倒在床榻上,“师父也喜欢你。”
他暗哑的嗓音听的江妗小脸一红,心跳顿时“扑通扑通” 加快起来。
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廓,她忽然大着胆子勾住他脖子,抬头吻住他微凉的薄唇……
她笨拙的技巧让纪尘心间火热,立马反客为主的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轻柔的舔舐、吮吸着……
烛火幽幽,屋内微黄的光束莫名给那紫色的床幔镀上一层暧.昧的光芒……
知道她身子不好,所以纪尘一直在压抑着那股冲动,只是她的美好,却让他恨不得一口将她全都吞掉。
“师父……”江妗仰着头,任由他滚烫的热吻从脖间移下,心间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你……动吧……”
不然卡在那,她更疼……
她娇媚的嗓音又让纪尘不禁喉咙一紧,可他知道她身子禁不起折腾,所以动作一直都很轻柔……
春风细雨,润物无声……
次日启程时,江妗一直红着脸,一个眼神也不敢给纪尘,直到上了马车,她也是把头往外伸,不敢去看他。
只是她却在路上看到了很多江湖人士,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只得好奇的去询问车夫。
“回江姑娘的话,前几日这路上的江湖人士便多了起来,我去打听了一下,听闻是近日魔教杀了少林寺的空闻大师,如今惹得全武林众怒,纷纷要找江盟主出头,带领他们铲除魔教!”
闻言,江妗立马放下帘子不说话了,没想到原著中的剧情还是来了,不过这些所谓的武林人士真特么的傻,魔教要是这么容易被铲除,那原著中早就铲除了,不会等到大结局的时候还在那里好好的。
看着她眼珠子在那里轱辘轱辘转,纪尘立马将她搂进怀中,在她柔软的唇上啄了一口,“你放心,我会帮你父亲的。”
江妗红着脸,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师父!”
纪尘眉梢一动,声音低沉,“这可不够。”
说完,顿时低头吻住她粉嫩的唇瓣,辗转深入……
“唔……”江妗被迫抬起脑袋,呼吸间全是他炙热的气息,不过她不怕,因为她身子弱,她师父肯定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外面的车夫一脸不解,明明刚刚里面还有声音的,怎么现在又没有声音了?
当马车抵达扬州城时已经是三日后了,此时扬州城里四处都是武林人士,江府的大门口也是来来往往进出着不少人。
江妗走下马车时,就看到了门口那两座大石狮子,一些服装各异的人士来来往往进出着大门,门口的家丁并不认识江妗,看到她和纪尘,立马上前问道:“不知二位是何门派?”
这几日家丁已经习惯了一些小门小派也来找他们盟主,不过谁叫他们盟主心怀大义,一视同仁呢。
“我姓江,你说我是谁?”江妗眨眨眼,却是不说破。
家丁闻言一愣,看着眼前这个模样有点像他们主母的女子,不知想到什么,顿时一脸懵逼。
“你……”
江妗笑了笑,随即便跟着纪尘走了进去。
府里假山假水风景秀美,只不过那些粗糙的武林人士不是踩在假山说话,就是拿着剑在那里打架,搞的府里乌烟瘴气。
这好歹也是她的家呀,江妗看到这一幕憋的内伤都要出来了。
好不容易来到大厅,就看到里面站着许多人,一个个声音老大,她在门口都听见了。
“我说盟主,你总是说从长计议从长计议,这到底要计议到什么时候啊!”
“就是,你莫不是在忽悠我们!”
“您可是盟主,如今那魔教都打上门来了,难道你要等到我们都被暗杀光了,你才肯出头不成!”
几个拿刀的大汉顿时扯着嗓子在那里喊着,中间那个一身正气的国字脸男子立马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各位,魔教根基深,绝对不是我们一下两下便能铲除的,而且这次空闻大师的死,在下觉得里面另有蹊跷!”
“还有什么蹊跷!”
“就是,你莫要在这里跟我们打马虎眼!”
“作为武林盟主你不为武林着想,那你还做什么盟主!”
当最后那个黑衣大汉说完,只见他猛地一口鲜血喷出,顿时捂着胸口单膝跪在地上。
霎那间,大厅内顿时一静,所有人立马抽出刀剑指着那个国字脸的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