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去吧。”何学看了看天色,拍板道。
何亭亭对去哪里没有意见,所以不说话,何玄青去了两所名校,又去了好几个古迹,心满意足,所以也不再发表意见了。
次日是个大晴天,蓝天白云,好看得紧,何亭亭一行人再次来到天安门广场。
广场上很多人,大部分人穿得都是灰扑扑的,只有少数人穿红着绿,看着多了些活力。
何亭亭看向故宫前面宽阔的大马路,人来车往,不仅有单车,还有很多轿车,不由得向往道,“在这大马路上骑车,看起来可真威风。”
虽然有时能看到驴车、马车,但是这样的车水马龙,绝对是鹏城看不到的!
“你先学会骑车再说吧。”何玄青在旁实事求是,“你现在这么点高,肯定还骑不上我们家的单车。”
何亭亭不乐意了,“谁说的,我回去马上就学骑车。”
说着看向拿着相机调试的何学,“爸爸,你给我拍张照,背后要有很多人骑车经过的。”
“那有什么好看……”林玲玲摇摇头笑道。
何学却笑呵呵的,“那亭亭站好了,爸爸准备拍了啊……”
因为胶卷并不多,所以拍照很谨慎,先是每人一张单人照片,接着是双人照片,最后请一个戴着相机的外国人帮忙拍了一张四人合照。
拍完了众人欣赏了一下比南方显得低了很多的白云,就准备去买特产。
何亭亭牵着林玲玲的手,“妈,我要买很多礼物,要送给奶奶和二奶奶,还有大哥和三哥,真真和雅梅也要……”
“行,都随你。”林玲玲觉得有钱了,腰杆也挺直了很多,对何亭亭提的这些小要求不放在眼内。
这时在不远处拍照的一个老人被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子扶着,走了过来,打量着何学,“你……是何学吗?”
何亭亭有些不解,看了看那个衣衫干净整洁的老人,又看向何学。
难道是爸爸认识的人?
只见何学抬眼看向来人,眼睛先是眯了眯,才露出笑容来,“是四伯吗?”
四伯?四伯公?何亭亭睁大眼睛,看向何玄青。
何玄青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将目光看向那个老人。
只见老人哈哈笑了起来,“可不就是我,你这小子不仅长得像你爸,这聪明劲儿也像你爸,没见过,这一照面就认出来了。”
“四伯长得和我爸也有几分相似,所以我就认出来了。”何学笑着说完,又上下打量了老人一番,“四伯这些年来还好吧?我看着身体硬朗,爬山也不在话下吧。”
他是在父亲和几个伯父分家之后才出生的,没见过这些伯父,不过他知道当年分家之后,大伯跟着他爸爸去了小渔村鹏城,三伯去了魔都,四伯来到京城,五伯去了香江,二伯早逝,永远留在了故乡。
所以在这里见到和父亲眼熟的人,听声音也是有京片子口音,便猜测此人是自己的四伯了。
“好!好!我身体还算好。”四伯点点头,又问,“你来了这里,怎么不来找我们。”
何学笑道,“根据最后一封信的地址去找过了,住那里的人说四伯搬走了。”
“哈哈哈,看我这记性,我还以为我写了信去呢……”四伯恍然大悟地拍了一把自己的脑袋。
何学笑笑,转身介绍林玲玲和何亭亭、何玄青,又让几人上来问候何迈。
何亭亭知道自己没猜错,当下就跟在何玄青身后叫了声“四伯公”,便牵着林玲玲的手站着,目光却去打量那个男孩子。
刚才她注意到了,在爸爸和四伯公说话时,那个男孩子目光闪烁,四处看,显然是爸爸说的不耐烦了。
“男的俊女的俏,我们何家都是人中龙凤……”四伯公何迈笑着说完,又指着何学跟自己身边的男孩子介绍,
“这是你的十八叔,虽然是住在、住在粤省的宝安县……不对,好像改名儿了,叫鹏城,虽然是住在鹏城,但很能干的,你以后学着点儿。”
“十八叔好。”男孩子打招呼,但是目光却带着些不屑,语气也不算顶好。
鹏城是个什么鬼地方,他听都没听过,在小地方混的,能有多厉害?爷爷就是爱这样惺惺作态,和这些乡下人打交道。
何学是人精,自然看得出这个便宜侄子的态度的,可是他没有帮别人教孩子的兴趣,便笑笑。
一直觉得这个男孩子很没有礼貌的何亭亭却看得很不忿,暗地里瞪了那个男孩子好几眼,又接连翻了好几个白眼。
也觉得不高兴的何玄青在旁看自己妹妹的动作,顿时觉得好笑,便扯了扯她衣角,示意她乖乖的。
何亭亭忍了又忍没忍住,压低声音跟何玄青咬耳朵,“太没有礼貌了,也不跟我们妈妈打招呼……”
这个何玄青也看到了,也很是生气,不过他和何学想法差不多,觉得这个有可能是自己堂哥的人没礼貌他可不管,以后总会踢上铁板,让人教他什么是礼貌的。
这时听到何亭亭不开心的话,想了想,便压低声音,“那等会儿我们羞他一羞。”
何亭亭听毕,高兴地点点头,大眼睛亮晶晶的,似乎时刻准备着。
097就像钓鱼一样
“这小子正是那什么叛逆期,不像话,阿学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对了,我忘了说吧,这是我第五个孙子,叫何玄国。”四伯公笑呵呵地说道。
何学看了四伯公一眼,又看向那个男孩子,眯了眯眼睛,原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