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不用拉我。”
他说完,左右看看,挑了个地方,笨拙地攀爬了上来。
何亭亭见刘君酌动作笨拙,不由得道,“君酌哥,你是不是伤了脚?我看你爬上来时动作有点不对劲。”
刘君酌是学过功夫的,爬树、爬墙身手敏捷得很,还是第一次这么笨拙。
“我、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刘君酌说着,僵直着手去糊脸上的泥浆,希望泥浆能将整张脸遮住,不让何亭亭看到自己铁定烧红了的脸。
“真的没事吗?”何亭亭担心地问,见刘君酌点头,便走过去,就要伸手去拉刘君酌,“你全身都脏了,快回去洗澡换衣服,我们不练车了。”
看着伸过来那只小手,刘君酌的心跳快到了极点,差点跳不过来了,他僵着身体一闪,大着声音结结巴巴道,“亭亭,我、我身上脏了,你、你别靠我太近。”
“我的手也脏了呀?”何亭亭说着举起自己满是泥巴的双手在刘君酌跟前挥了挥,笑呵呵地说道。
刘君酌见何亭亭脸蛋脖子以及手臂都白皙得跟羊脂玉似的,就是一双纤手满是泥巴,不由得说道,“你的手一点都不脏。”
那双手上的泥都是因为担心自己受伤,摸了自己才有的,他一点都不觉得脏。
“脏了啦……”何亭亭打量了自己的手一眼,随口说完,就连连催刘君酌回去洗澡换衣服。
何奶奶让二奶奶留下看着车,自己也催刘君酌回去洗澡,口中说道,“早上用大锅煮粥的,尾煲这会儿还有热水,君酌正好洗个热水澡。”
何亭亭催刘君酌洗完澡,却再不肯去学骑车了。
“单车比轿车容易学得多了,你连轿车都能学会,肯定也能学会单车的,走,我们再练练——”刘君酌一面用手抓着湿湿的头发,一边鼓励何亭亭。
不过他目光却不敢看何亭亭,偶尔和何亭亭的眼神接触,也连忙躲闪开来。但是何亭亭不看他了,他便不由自主地将目光黏在何亭亭身上。
何亭亭自然注意到了他眼神的躲闪,但以为他是因为刚才冲进荷塘里觉得丢脸,便不说破,只摇摇头道,“我不学了。反正我们家有轿车,以后我开轿车好了。”她害怕摔跤,害怕出事。
别的任何事她都愿意坚持,可是这件事她坚持不了。
“不用怕,奶奶准备了担草的长杆,到时帮你绑在车尾架上,就怎么也不会摔跤了。”何奶奶摸摸何亭亭的脑袋,慈爱地说道。
“绑个长杆做什么啊?而且还有荷塘呢……”何亭亭摇摇头说道。
刘君酌道,“我们在靠着房子这边骑车就行了,一旦你靠近荷塘,我马上让你转弯。”
何亭亭有些犹豫,但听两人劝了又劝,便咬着下唇同意了。
三人到了荷塘边,长杆已经被绳索捆在车尾架上了。
何奶奶上去拉了拉,发现绳索绑得很紧,便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就可以了,再也不怕摔跤了,亭亭上车吧。”
刘君酌原先听何奶奶说把长杆绑在车尾架上就不会摔跤,很是不明白原因。此时见了绑好的长杆,恍然大悟道,“这是利用了三角形具有稳定性的原理吗?这个法子可真够聪明的!”
何亭亭正犹豫着要不要上车,闻言便也回头看去,问,“什么稳定性?”
“你看,车子如果摔倒,歪到这个程度,长杆就会碰到地面,这样一来,车子、长杆和地面成了一个三角形,根据三角形的稳定性原理,车子就再也歪不下去了。你坐在车上,也就不会摔跤了。”
刘君酌一边说着一边拿着车子做示范,说得很是兴奋。
何亭亭看了看横着绑在车尾架的长杆,见长杆比碗口略小,知道很能受力,便点点头,松了口气,“那看来还真不会摔跤。”
不过她还是心有余悸,让刘君酌扶着,自己尝试着摔了几次,发现车子始终被长杆稳稳撑着,真的不会摔下去,便彻底放松了,兴高采烈地学骑车了。
心中没有了恐惧,两个小时后,何亭亭就学会了骑自行车。
她学会骑车之后,兴冲冲地告诉何学,经过何学的考核以及刘君酌的说情,之后去上学,就自己骑车了,再也不用刘君酌带。
这么一来,何亭亭自己可以搭一个人,刘君酌也可以搭一个人。
可是任凭何亭亭说破了嘴,刘君酌就是不肯带人,也不知发的什么疯。
所幸这时李真真家也买了单车了,是她二哥踩的,但是她二哥每天都搭她上学。
王良生见李真真家也有单车,一咬牙,也借钱给王雅梅买了单车。
要说他转性了,不再重男轻女,那绝对是笑话。他会给王雅梅买车,是因为王雅梅在镇上大小是个名人,是校舞蹈队的第一人,哪里的表演都少不了她。这么给他挣脸的女儿却是村子里同龄孩子中唯一一个没有车的,王良生觉得丢脸,所以即使借钱,他也咬牙买了。
收到新车子那天,王雅梅高兴得哭了,拉着何亭亭和李真真说了一天的话,见了谢青青,也罕见的不再苦着脸和挖苦了。
何亭亭也为自己的好朋友高兴,想到等李真真哥哥毕业了,李真真也能自己踩单车,到时就每人一辆车了,就更高兴了。
这心情一好,她调试香水的状态也大好,短短时间内,不仅调试出大量林玲玲用的那款香水,还调试出三款成功的新香水!
这三款香水分别是给何奶奶、何学和刘君酌的,每一种香水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