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我们的话,容易听混了。”
“你们好啊……不过京京小姑娘特别好笑……”张向北走上前来,笑眯眯地打了招呼,连何玄军和正在笑的何秀芳、何秀梅都没落下。
何秀芳和何秀梅笑嘻嘻地打了招呼,仍旧看着何亭亭直笑,并撇着嘴低声讨论着“土鳖”“没见识”“乡下人”这些话,气得何玄青想拿东西封住她们的嘴。
何亭亭又羞又气,一把放开胖嘟嘟的小手,红着脸瞪眼看向何秀芳和何秀梅,“你们笑好了,我只是听错了而已,随你们笑!”
张向北觉得小姑娘还挺有个性,不由得点头笑道,“就是啊,只是听错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对啊!”张向京连忙点头道,然后不满地看了径自叽叽咕咕的何秀芳和何秀梅一眼。
张向北来到,跟大家说了一会儿话,又帮大家拍了张合照,便叫张向京跟他回家了。
何玄军看天色差不多了,猜想家里也要开饭了,便也打算带何亭亭和何玄青回家。
大家于是起身回家,张向京颇有些依依不舍,“你们给我地址,我到时给你们写信好不好?”
“好啊。”何玄青说着,就报了自己学校的地址。
张向京连忙看向他哥张向北,张向北说道,“别看我,我也没带纸笔,在哪个省哪个市别记了,剩下的我们一人记一半儿。”
因为回去有一小段路是同路的,所以张向京便再三跟何玄青确定地址,并牢牢记住了。
临分别时,大家挥手作别,也没拖拉就分开了。
张向京回去路上抱怨张向北,说他和何秀芳、何秀梅一起笑何亭亭。
张向北不由得失笑,“好了,就是个长得漂亮的小丫头而已,看你这样子,真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张向京急得跺脚,“他们是爸爸说的,值得交的那种朋友,懂得很多,而且又大方……”接着把何玄青和何亭亭兄妹买零食的事一一说了。
“你说那个何玄青拿出一块钱买小吃?”张向北听完了,一直吊儿郎当的俊脸认真起来,看向张向京。
张向京点点头,“是啊,他们可大方了,一点也没有舍不得。”
张向北沉吟了片刻,又问,“他们是何家的亲戚,现在正在何家做客?”
“是啊……”张向京说道,“应该是兄弟,不是亲戚,何玄青和何亭亭叫何玄军堂哥的。”
张向北眼睛越来越亮,不住地点头,自言自语道,“南方来的,人又大方……”
蓦地,他看向张向京,“京京啊,走,我们到何家去,认识认识你那两个小伙伴的爸爸妈妈。”
“为什么要去认识?”张向京不解地问道。
“别问,去了就知道了。”张向北说着,二话不说拽着张向京调头就走。
从张向京说的话可以看出,何亭亭和何玄青两个教养很好,再加上大方,显然可以猜出家境应该不错。
在鹏城那样的小地方,出手阔绰,而且教养好,张向北首先猜他们是善于“做生意”的精明人。
他一直想往南方发展,但苦于没有人脉,现在看来,何家或许有可能成为他的人脉。
张向京被他二哥拉着走,一边走一边说道,“去了何家,我就可以借纸笔记下他们的地址了,到时我给他们写信,等秋天香山的枫叶红了,我还给他们寄红色的枫叶。”
“这是个好主意……”张向北随口敷衍道,心里却说,如果我和他们真的做了合作伙伴,还能带你去南方看他们呢,写信真不算什么。
101只怕没人来跟他算计
何亭亭被何秀芳和何秀梅取笑,心里很不高兴,又发现自己没吃多少,动物饼干和酸梅粉就没了,更不高兴,回去的路上便忍不住想抱怨何秀芳和何秀梅。
不过大家是一起走的,她如果用普通话抱怨会叫何秀芳三人听见,所以想了想,她决定用粤语。
“二哥,那两个堂姐太讨厌了,又贪食,我讨厌她们。”何亭亭扯了扯何玄青的衣衫,低声说道。
何玄青先前见两人一直嘲笑何亭亭时,心里也不爽,此时听了何亭亭的话,想了想便说道,“我们今晚吃完饭就不在她们家了,以后不会看见她们的,别气。”
“她们家都不是什么好人,”何亭亭说道,“我想说给四伯公听,让他知道他家里的小孩都不好。”
何玄青听了眉头微微皱起来,觉得有点为难,他想了又想,眼睛陡然一亮,
“要不这样吧,回去之后,我们去四伯公那里感谢他请我们吃冰棍。那时爸爸肯定会说我们的,我们就说我们也拿了一块钱出来请他们吃东西,再说何秀芳和何秀梅都吃得很高兴。”
这么说着,他脑海里浮现出何秀芳和何秀梅吃得不亦说乎的样子,点了点头,觉得自己不用费心找形容词,就用“吃得高兴”就够了。
“好,就这么办。”何亭亭也觉得何秀芳和何秀梅吃得很高兴,便笑着点点头。
前头何秀芳和何秀梅正在兴致勃勃地商量着刚才拍的那张照片,满心期待过完暑假回去上学能够拿到照片,压根没理会何亭亭和何玄青。
何玄军作为五个人中年纪最大那个,还算记得自己的责任,不时留意一下何亭亭和何玄青两人。待听到两人叽叽咕咕,说得很快,可音调却很多,韵律极美,很有抑扬顿挫之感,便认真听起来。
孰料无论他怎么听,都听不懂何亭亭两人在说什么,渐渐地便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