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到墨小白踢了被子,墨遥轻手轻脚过去,为小白痴盖上被子,墨小白不知道梦到什么,唇角咧开一抹笑意。
墨遥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他的脸蛋,滑嫩的,如丝绸一般,他不该有这方面的心思,可脑海里却闪过今天看到的画面,墨遥入被电触到一般,缩回了手,寂静的夜里,他的心跳疯狂得不能自己。
最终受不住蛊惑,唇轻轻印上墨小白冰凉的唇上……
步步追心 兄友弟恭 十
月色冰凉,也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在冰凉中火热地跳动,如愿以偿地吻上自己早已觊觎的唇,不敢太过用力,深怕惊扰了他,在他最美丽的梦境里,有过这样的甜美接触,比他想象中,滋味更好,更让他心动。
小白,小白……
浅尝即止的吻随着少年心情浮动而加重了力度,直把小白的唇吮得红肿,他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唇上,忍不住伸出舌尖,揪着咬了咬,滑滑的,软软的,不好吃,墨小白又翻过身子继续睡觉,把错愕的墨遥扔在那里。
许久。
墨遥轻叹一口气,回头却吓了一跳,墨晨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正震惊地看着墨遥,眼神在冰凉的月光下浮光掠过,竟然让墨遥有一瞬间的心慌烦躁。
被发现了……
“哥……”墨晨呐呐地喊了一声,显然不知所措,“你在做什么啊?”
墨晨和小白一样,很少喊墨遥哥哥,都是喊老大,墨遥起身,淡淡说,“忘掉你看见的,你在梦游。”
宿舍里又变得沉静,鸦雀无声,墨晨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跳动到停止了,他迷糊醒来就看到墨遥在小白面前,露出这种绝对是墨遥不会有的温柔神色,像极了白夜看着苏曼的眼神,那么温柔,那么动人。月光在他们身上打上一层冰凉的剪影,墨晨几乎有一种错觉,这样的画面是那么美好,舍不得打碎。
然而……
那是他的哥哥和弟弟……他们的血液里有着一一半同样的血。小白从小就是被宠着长大的,尤其是墨遥,宠得几乎有求必应,同样是弟弟,他得到的待遇和小白却不一样。他知道墨遥很疼小白,他偶尔也觉得奇怪,这仿佛不是兄弟间的疼,也不是没联想到这一方面,只是拒绝相信,看到这一幕,墨晨才证实自己的想法。
这实在是……太惊悚了。
老大,你究竟是有什么想不通的啊。
论美貌,你不输给小白,论才能,你也不输给小白啊,最重要的是,小白是直的啊,小白是直的啊。
兄弟三人,除了小白,没人睡一个好觉,然而,他们也没一个安稳觉睡,墨晨和墨遥在翻来覆去诅咒天怎么还没亮的时候,叶薇的哨声响了。
叶薇的口哨声一响,整个楼层都震动了。
二十四区的学员们纷纷下床,以闪电般的速度整装,下楼,墨家三兄弟也不例外,墨小白在墨遥的拉扯中也醒来了,胡乱地套上迷彩服,一边跑下楼一边系扣子,一边诅咒。
“他奶奶的,妈咪肯定是因为爹地不在身边欲求不满才会半夜操我们。”
墨遥,“……”
墨晨,“……”
叶薇经常半夜操练人,凌晨四点钟,学员们一天劳累,睡得迷迷糊糊被哨声叫醒跑越野,这一路上,n国的国骂都出来了,学员们一边骂一边操,一边想象着整死他们的叶教练。
然而,实际上,他们今后的人生里,遇到姓叶的东方人都是一闪三千里。
跑了三十公里负重越野,叶薇的吉普车早就停在终点了,学员们远远看见吉普车都喊万岁了,近距离一看整整齐齐又是n句国骂。
叶薇和两位副教练竟然在斗地主。
他们竟然在终点斗地主等他们跑三十公里越野?????
最后一名学员连滚带爬总算也到达终点,叶薇散了手中的牌,慢悠悠地说,“姑娘们,我和你们副教练都玩过四轮牌,你们才跑到,以这种速度,你们怎么毕业啊,教练我真的愁死了……”
学员们有怒不敢言。
整整齐齐地站成四排四列,叶薇在他们中间负手慢慢地走,学员们早就累得想要摔在地上,可看见他们教练这模样,给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摔。
墨遥看到吉普车旁边有一辆军用小卡车,他就有点不好的预感。
叶薇走到墨小白面前时突然停下来,挑挑眉,轻佻地挑起墨小白的下巴,若不是知道这是他儿子,学员们几乎以为他们教练要非礼学员了。
墨小白上气不接下气,一手拍掉叶薇的手,“教官,不要非礼我,我很纯洁。”
学员们,“……”
叶薇说,“你的嘴巴怎么了?”
墨遥眼皮一跳,墨小白摸摸自己的嘴唇,一脸茫然,“没怎么啊。”
墨晨忍不住看向墨遥,心想着,墨小白的唇被人吻肿了,哪能逃得过叶薇那双犀利眼睛啊,要是她知道的,老大得在床上躺几天啊?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墨晨迅速决定,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都没看见。
叶薇也不是一个废话的人,独步到前面,笑了笑,那笑意的晨风中叫一个毛骨悚然,凌晨四点多,中东的天灰蒙蒙的,要亮不亮,叶薇说,“我看过天气预报,这几天暴雨,天气不错……”
学员们齐齐打了一个寒颤,暴雨?天气不错?
叶薇和蔼和亲地说,“我接任几天,还没看过你们的丛林训练的成绩,所以,未来三天,在这个不错的天气下,让我们来一次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