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可不是说着玩的。”
老大夫见长歌露出喜色,还不忘多叮嘱几句,生怕这些年轻人没个轻重。
等就医完毕,老大夫颇为体贴地领着小徒弟出去了,将长歌和东临秋两人留了下来。
说起来,老大夫出门时眉头微皱。
“师父,你怎么了?这位姑娘不是没事么?你怎么好像发愁的模样?”
“你注意没注意到那姑娘的发饰装扮?”
“怎么啦?”
“蠢货!身为一个医者,竟然观察力这么差!”老大夫狠狠敲了一下小徒弟的脑袋,“上次,这姑娘被送来时头发早已凌乱,我并未在意,但是这一次她来就诊,很明显,还是未嫁女子的装扮……”
“啊?难道说这姑娘……”
老大夫又狠狠敲了一下小徒弟的脑袋:“和你无关的事情,不要多嘴,心里知道就好!记住,不要胡言乱语,我与那男子相处,觉得他并非等闲之辈,不要说了不该说的话,以后惹祸上身!”
“哦!”
小徒弟摸着他被敲疼的小脑袋,委屈地嘟起嘴,去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屋内,东临秋始终低头看着棋盘,长歌坐在床边,两人长久沉默。
“我们何时成亲?”
东临秋猛地提起头,望向长歌,忽略他红透的耳根,他的表情一脸平静淡定。
“一年后吧,等我和我爹撕破脸以后!”
长歌转过头,这会儿,她已经没有与他对视的勇气。
“你是想等你从他嘴里拿到你亲人的消息?”
东临秋猛地站起来,心中涌起一团火,可是却无处发泄。
“……”
“我可以帮你寻找线索。”
东临秋接着道。
“……”
长歌依然沉默,或者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今天就去云城,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我必然从你家人口中掏出点什么。”
“啊?”长歌一愣。
结果,东临秋也不管长歌是何反应,直接推门而走。
“喂!东,东临……秋!”
长歌连忙追出去喊,那家伙却是越走越快,一点也不想听长歌说话的样子。
“怎么啦?”
大春追上来,搀住长歌,生怕她摔倒。
“这家伙,永远都是自说自话!”
长歌望着东临秋,握着拳头,气呼呼道。
“你们怎么啦?”
大春一脑袋疑问,这两人谈崩了?这个男的脾气也太差了吧,动不动就跑掉。
长歌一看大春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明明心里在生气,嘴上却还是帮那个人解释了一句:
“我猜,他是怕被人拒绝,所以,永远就不听完答案,就迫不及待地跑掉!”
其实,长歌是在担心东临秋,想要嘱咐几句,她怕东临秋被她爹灭口,直觉告诉她,她爹为了隐瞒她的身世,会不惜牺牲一切代价。
赵怀仁是个捕头,要想让一个人在云城消失,实在是太简单不过的事。
看完了大夫,大春和长歌又坐着马车回去了,半路,长歌又让车夫拐道去了江心斋。
自从在镇上安定下来以后,芙蓉糕都是表姐和姑姑一起做好送去,长歌压根没插手,大春也是傻,每次去送东西,也不好意思提拿钱的事,于是,到现在,她们一分钱也没收到过。
长歌猜想,故意忘记拿钱给大春的事情,肯定是那位江大少爷指示的,目的就是要她亲自再来一趟,毕竟,上次两人见面,算不上愉快。
长歌本来都以为没希望了,不知道那位大少爷抽什么风,竟然又同意了。
长歌见过的很多有钱人都很小气的,你得罪了他,他茶不思饭不想,就想着拿钱砸死了你!
“诶?赵姑娘,你怎么来了?”
江管家正在算账,一抬头看见长歌和大春携手走了进来。
“我来拿钱啊!你们一直都没给我们算钱呢。”
长歌早就练就了一副厚脸皮,这句话说得那是要多理所应当就有多理所应当。
大春拽了拽长歌的袖子,生怕她惹怒了江管家,以后合作不成了。
“放心吧,没事的,江管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的。”
长歌知道大春没见过世面,自然不知道那合同上白纸黑字有多大的约束力。
江管家嘿嘿一笑,说道:“你们等着,我去给你们拿钱!”
说完,江管家就到后面去通报去了。
“你看着,他等会回来肯定要我们去后面坐坐。”
长歌一边环顾着各种糕点,轻轻捻了一点试吃的,放在嘴里尝尝,一边对大春说道。
“啊?那我们去吗?”
大春惊讶地看着长歌。
“当然去啊!看那位江大少到底要干什么?最好是拿钱砸死我!”
长歌满不在乎道。
果然,江管家又笑眯眯地跑回来了,对长歌道:“我家少爷本来打算见你的,不过最近来了一个很重要的客人,少爷抽不开身,就让我先把钱支给你,改日再找你聊聊。”
“好,没问题。”
长歌也笑眯眯地回应,一边接过江管家递过来的钱,一边数,一边想,肯定是非常重要的客人,否则,江大少爷怎么会放过这个送上门的好机会?
长歌并不知道,就在与她相隔不过几十步的地方,一个坐着轮椅的年轻男子正仰头看着院中的桂花树,花香扑鼻,沁人心扉。
这店里的桂花糕,都是就地取材,选的这棵桂花树上的桂花。
“少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