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生事了。
“小刀,你先别回前头,且拿了这纸条,悄悄到书房一趟,看看是谁在哪儿?若不是将军,便是有人作梗想害我。”
见小刀应了,姚蜜便往回走,寻思要找到谢腾,让他到书房瞧个究竟。
另一头,端郡王也接到一张纸条,却是谢腾约他在姚蜜的书房中见面。他也不以为意,抬步便往姚蜜的书房而去。到得书房外,见门虚掩着,便推开进去。
书案上自有茶果,并一个小酒壶,几个小杯,又有几本消遣的书。他坐下自执了酒壶,倒了一杯酒喝了,翻开书看了起来。一时觉得身上燥热,便把腰带松了松,扯松了领口,拿过扇子胡乱扇了扇。谁知越扇越热,一时扯开腰带,把衣裳全撩开了,虽觉着不对,却只想等谢腾来了,再问个究竟。
同一时间,红叶端了茶盘往回走,到得厨房外,正要进去,听得脚步声,回头一瞧,却是苏玉清和李凤,便站往一边,打招呼问好。
苏玉清和李凤又热又渴,见红叶端着茶,只伸手一探杯底,笑道:“正要寻一杯冷茶喝,这不是有了?”说着各端了一杯,一气灌下去。
苏玉清喝完跟红叶道:“你再倒了给别人送去罢!”说着伸手,把空杯子搁回茶盘。
一时灵芝跑了来,见红叶茶盘还剩下一杯茶,伸手便端起,灌了一口下去。
73表白
虽已酉时初了,太阳还明晃晃挂着,闷热异常。姚蜜有些心慌,匆匆赶到园子里,一眼见史绣儿和范晴坐在凉亭内,这才吁一口气,一时提步上台阶,进凉亭内道:“今儿人多眼乱,只怕有人要陷害咱们,可得小心。”
史绣儿笑道:“我们正说着这事呢!别的人还罢了,苏玉清和李凤她们上次在咱们这儿吃了大亏,丢了脸面,今儿又结伴而来,只怕不简单。”
姚蜜便把收到纸条的事跟她们说了,史绣儿和范晴一听,有些愕然,这等下三滥的手段也使出来了?因道:“纸条既然是假的,到书房去的人,便定然不会是将军,还不知道是哪个臭男人呢?究竟是谁要害你?若是查出来,定然不饶她。”
姚蜜这会回过神来,笑道:“这是咱们的府里,是咱们的地盘,没的叫外人陷害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道理?走,一起到书房瞧瞧去。”
若真是有人陷害她,那么这会在书房的,定然是另一个男人。待自己进书房后,那男人定然有所行动。再然后,谢腾出现,当场捉住自己和那个男人?姚蜜越推测越生气,咬牙道:“我倒要看看,那些所谓的贵女,除了这些手段,还有别的手段没有?”
且说小刀拿纸条左看右看,却研究不出什么来,只脚步不停,一会功夫就到了书房外,先在窗口朝里一张,见端郡王散着衣裳,摇着扇子,脸色赤红,在里面踱步,便一怔,一时也不进去,转身就走。
这个时候,谢腾也接到一张纸条,他脚步快,三两下就绕过园子,往书房这里而来,到得半路,却碰见小刀。
小刀先不行礼,只把手里的纸条递过去,开口道:“夫人接到纸条,心下疑惑,交给了我。我代夫人往书房里一瞧,见端郡王在里面呢!”
谢腾看完纸条,脸色一沉道:“很好,算计到我和小蜜头上来了。不知道死活的东西。”
小刀提醒道:“还算计郡王爷。”
谢腾点点头,“敢算计我们的,除了太后那几个侄女,还有谁?这一回,要叫她们知道厉害。”
“将军,您终于要为夫人出头了吗?”小刀笑嘻嘻道:“据丫头讨论,都说您上回不为夫人出头,夫人这才拒婚的。”
那一头,灵芝悄悄拉了苏玉清和李凤问道:“怎么样了?”
苏玉清俯在灵芝耳边道:“我只把咱们受的委屈跟文小姐说了,文小姐便大包大揽,说道事儿包在她身上,定叫姚蜜她们也落一回水。要叫她们知道,不是谁都能当将军夫人的。”
她们嘴里的文小姐,正是当今太后的侄女。文太后连着死了两个儿子,当时战争频发,朝不保歹,不得不扶植了皇叔坐上皇帝之位。至现下和大金国订了和平盟约,朝政渐渐清明,惠宗皇帝也渐渐势大。她虽名为太后,其实只是惠宗皇帝的大嫂,免不了要扶植娘家人。因着种种因由,惠宗皇帝对文家人却极是纵容。这文小姐在京城中,便是比公主郡主还要嚣张的人物。先头贵女欺负姚蜜等人,带头挑动的,文小姐是其中之一。
听得苏玉清的话,灵芝这才松了口气,说起来,她们虽想让姚蜜等人出一回丑,毕竟没人撑腰,一旦事败,就怕会被未来夫婿责怪,将来进门不受待见。现下文小姐揽了事儿过去,到时她们只轻轻一推,便能撇个一干二净。
李凤也悄悄道:“听得说,文小姐先头也频频上将军府,将军却不理她,一时怀恨在心。至姚蜜等人献身,将军出征,她几次想难为姚蜜,却被端郡王拦下了,因此连带也恨上了端郡王。”
她们说着话,便往园子里去了。
且说姚蜜等人到得书房中,推门进去,却见里面空无一人,一时面面相觑,莫不成只是有人开个玩笑,并不是要陷害人?正猜测,却见一个丫头寻来,惊慌万状道:“夫人,夫人,有人在园子里落水了。”
“谁落了水?”姚蜜一惊,上回入宅有人落水,这回办寿辰又有人落水,真邪了。
丫头脸色苍白着,道:“两位苏小姐并一位李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