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吧。”
于丽丽冷笑道:“你这么两句话就想将我打发走吗?你既然不了解情况,凭什么认定我的身世和你父亲没关系?”
周予浵有些好笑的看着于丽丽说道:“于小姐,多余的话我不想说,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如果你的身世和我父亲有关系的话,而你的那些亲戚真的又都是拜我父亲所赐走了好运的话,他为什么单单要吝于给你安排一个好的环境?要知道,他是绝对有能力将他的孩子,哪怕是个私生子安排的妥妥帖帖的,你也说了他们走运和你母亲倒霉是在你出生前后的事情。于小姐你为什么非要认定你的身世和我父亲有关系呢?其实这事你问问你的母亲就清楚了。”
于丽丽一拍桌子道:“因为你父亲要保他的前程,你以为你们有权有势就可以颠倒黑白吗?我就不信找不到说理的地方!
”
周予浵脸色一冷,道:“于小姐这桌子拍得真是好大的派头!不过沉浸在不存在的事情中自怜自艾就可笑了!”说着就对高博说道:“高律师,我想你可以带你的私人朋友离开我的办公室了,这儿也没什么要见证的了。”
于丽丽怒道:“我不走!话不说清楚谁也别想让我走!”
周予浵对高博道:“你可不可以跟这位小姐解释一下这不是她私人的地方,可以由得她撒泼;如果她不走的话,自然会有人来请她走的。”
于丽丽冷笑道:“你有什么只管跟我说,不用为难高博。我告诉你姓周的,我今天就跟这耗上了,谁要是敢碰我,大不了一尸两命!”
高博听了这话顿时涨红了脸,怒道:“于丽丽,你叫我来就是看你丢人现眼的吗?你先出去,我跟他谈!”
于丽丽看着高博,犹豫了会儿,终于还是嘟囔着走出了周予浵的办公室。
周予浵双目闪亮,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高博,过了会才笑道:“高律师有什么高见吗?还是你从律师的角度出发觉得这事证据确凿,足以定案。”
高博沉默了会,才说道:“于丽丽的事我一开始就跟她说过这事只是她自己单方面的想象。”
周予浵微眯着眼睛,看着高博笑道:“那高律师留下来想跟我说什么?”
高博直视着周予浵道:“我曾经到于丽丽的家去过,亲眼见过她妈妈,她现在过的就是最低层最屈辱的生活。要不是那张照片后有你父亲的亲笔题字,我想就是你也不敢相信你父亲曾经亲自赠送过自己的相片给那样一个女人。”
周予浵也紧盯着高博,不露声色的笑问道:“高律师的意思是?”
高博顿了顿道:“从权势的边缘再堕落到普通的生活中,这样的经历足以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周予浵,别去碰嘉宜!”
周予浵双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口中却淡淡笑道:“高律师把嘉宜和那样的女人相提并论,你真是小看了她。”
高博却继续警告道:“你并不了解嘉宜,她不是你生活中的那些女孩子。请你离她远点!”
周予浵呵呵笑了起来,终于决定掀开底牌,比比彼此手中牌的大小:“高律师是以什么立场说刚才的话?你和嘉宜分开是为了刚才那个女孩子,还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高博听了这话顿时狼狈不堪,只说了句:“这是我私人的事情,不需要向你交待。”便匆匆离开了周予浵的办公室。
表白
周予浵仰靠在皮椅上,目送高博落荒而逃的背影。就如牌桌上常用的“诈鸡”,他证实了他想证实的,高博和安嘉宜竟然是真的分开了。在周予浵的眼里,高博不过是那种起了一手好牌,最后却输了个精光的白斩鸡。对高博,周予浵并没有多少怜悯之心,可当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木质的槅门上时,周予浵的心情却有些复杂。
周予浵不用想也知道里面的嘉宜此刻一定是在伤心难过。其实从某个角度来说,嘉宜和高博是同一类型的人,都是一帆风顺的的长大,都还留着几分理想主义的矜持,却都没有保卫自己的利益守护自己的幸福的魄力和手段。
从高博的话中来看,嘉宜在他心中还是有很重的位置的,若是换了别的女人,比如说凌霜,周予浵想,她肯定能找出的十多种方法将那个姓于的女孩从自己的生活中清除,可是嘉宜却只坐在槅门里,一声没吭,纵然她未必真得想将手中的幸福拱手相让。
如果说对高博,周予浵有的只是那种男人俯视另一个男人的不屑和轻视的话;那么对嘉宜,周予浵却一直都有种要把她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的冲动。这样的想法,其实周予浵初见嘉宜时便有,只是随着彼此接触的增多,这其中的涵义也渐有不同。
如果说有一段时间,周予浵自认为自己对嘉宜的想法就只是帮帮她而已,本来么,他喜欢她,他有这个能力,何乐而不为?那么现在,周予浵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对安嘉宜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教她去夺回自己的幸福;还有一个就是给她幸福。
周予浵有些费神的想着,这两个选择到底哪一个对自己更有利。前者可进可退,玩的是知己和情人之间的暧昧;后者可以得到更多,却是以身入局。如今不用高博说,周予浵也知道安嘉宜不是那种可以玩玩的女孩,他若决定入局,就得把自己饶进去。周予浵想到这心里仍有些踌躇不决。。
可是槅门里忽然传来了声响,周予浵来不及多想便迅速起身上前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安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