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的。”箫兰心连忙解释到,说完就不再多话。
萧兰心知道不能再多说,所谓,这被逼绝境的惠姨娘可能就要供出自己了,心中突然生一计。
萧兰陵,我斗不过你,还斗不过你娘么……
箫兰陵自然没有错过惠姨娘望向萧兰心求助的目光,心中不禁冷笑,呵,萧兰心这种冷血之人会救你吗?就算是为你解了围,恐怕也是为了让你不供出她萧兰心吧。虽然箫兰陵能料想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但她心里还是期望惠姨娘能将萧兰心供出来的,这样,我倒是要看看她萧兰心脸上的面具还带的稳吗?
萧兰心回给惠姨娘坚定的眼神,巧笑倩兮上前一步,柔声对长公主说道,“长公主,这事本就出得蹊跷。眼下钱文才是否被人教唆还未尝可知,何况这惠姨娘……”
萧兰心暼了惠姨娘一眼,“她也是道听途说,传出这话的人或许只是在血口喷人呢。”
惠姨娘不敢作声,心想,这萧兰心真是厉害,三两句话就把自己撇清。
“哦?所以按兰心所说,可是什么意思?”长公主听得有些云里雾里,萧兰心既没有点明是谁,又没有所指。
萧兰心看从长公主这里下手有机会,便引诱的说道:“这事情还没查明,还是暂且先放过钱文才吧,处置他还不简单吗?只是事情还未查明之前就处置了他未免会有些不妥,不和礼数啊。”萧兰心走到长公主的身边,声音轻柔的说着。
箫兰陵不动声色的看着巧言声色的萧兰心,这萧兰心还真是厉害,几句话就能显得她格外的公正高上,那若母亲还是不肯罢休岂不是显得她们仗势欺人、蛮不讲理吗?这萧兰心还真是狠啊!
长公主沉吟片刻,丝毫没有觉得萧兰心的话有何不妥,不过出乎箫兰陵的意料,长公主居然一脸严肃的拒绝了萧兰心,“不行!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今日我定要为陵儿讨回一个公道,让有些人知道,我晋阳长公主之女,堂堂县主绝不容他人肖想。”
长公主坚决的态度着实让萧兰心的脸色有些难看,她也没料到平日里最注重礼数的长公主居然会坚决要为箫兰陵讨回一个公道。
听到这话的萧国公和萧老夫人还有惠姨娘脸色也是异常难看,而那钱文才的脸色更是煞白,全身因为恐惧而不断的打颤,他的小命今日不会就交代在这儿了吧?
不过,她萧兰心岂是这么容易就会放弃的?
“殿下,这钱文才是死不足惜,但他毕竟跟萧国公府颇有渊源,若是处死了他,怕是会影响陵儿与萧国公府之间的关系,虽说之前关系本就不好,但毕竟也是有血缘关系的,若是今日之事做的太绝了的话,那陵儿与萧老夫人和萧国公的关系岂不是更加雪上加霜、如履薄冰?”萧兰心走进长公主,贴在她耳边说道。
萧兰心环视了下四周,看到萧国公府上的下人们全都来偷偷凑热闹,便又加了一把料,“况且,殿下您看,这萧国公府上下的下人们全都聚集再次了,日后要是人多口杂,坏了陵儿的名声可该如何是好啊?”
虽然萧兰心故意压低声音,但是这些话还是一个字都不漏的传进箫兰陵的耳里,箫兰陵心里白了萧兰心一眼,这萧兰心还真是不简单,区区几句话就塑起了她善解人意、关爱妹妹的好姐姐形象,若是今日之事得以和平解决,那她既拉拢了萧国公府的一行人,又在母亲的心里巩固了她的善良形象。
而且这几句话句句都是为自己着想,连错误都让人找不出,真是高明。
这几句话点醒了长公主,长公主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这小小的宅院里已经挤满了看好戏的下人,若是今日之事见红了,那这些人日后在外面还指不定怎么造谣呢,自己是不介意他人怎样说闲话,但是陵儿还小,不该遭受这些。
长公主心里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自己无能,没能保护好陵儿,“好了,今日本公主就看在兰心的面子上暂且饶了这钱文才。”
萧国公府众人本是松了一口气,但长公主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们高兴不起来,“但是!这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
此时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关注着晋阳长公主的话,都在心中想着这“活罪”究竟是什么,尤其是钱文才还有惠姨娘,这两个人的心脏都重新吊到嗓子眼了,就等待着晋阳长公主说出来。
“这‘活罪’究竟是怎样一个活罪法呀?夫人,你倒是说说呀。”萧国公明显的有些着急,毕竟关乎着惠姨娘,也不知道会是怎样严重的惩罚。
“萧国公这么着急,这一声夫人,可是为了减轻他们两个的责罚,故意说好听的呢?”晋阳长公主听着萧国公说的“夫人”二字,突然觉得一阵反胃,这虚情假意的称呼,不要也罢,这人心啊,看透了就好。
“你何故如此说,你本就是我名正言顺八抬大轿娶进家门的夫人,我如此叫,怎得就成了说好听了?”萧国公的神色突然变得暗淡下来,紧紧皱着剑眉,对着晋阳长公主问道。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萧国公的表现前后反差极大,本公主实在是分不清究竟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为了不给自己寻找烦恼,我觉得还是不要制造误会比较好,您说是不是呢?”晋阳长公主红唇烈焰,眼神里满是不屑,嘴角扯开一个微笑,有轻蔑,有骄傲。
堂堂晋阳长公主,在这萧国公府委曲求全这么多年,为了自己的皇兄一直忍辱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