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所那些人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干,万一遇上反抗的,他们很难对付。
“文生,这是什么意思啊?你合着外人来害我啊?”鲍晓虎一边挣扎一边看着鲍文生怒问。
鲍文生皱了下眉,说道,“晓虎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合着外人来害你。派出所的同志上门来找你,我只是配合他们一下而已。”
然后他和派出所几人打了招呼,气冲冲的走了。
他本来还有点同情鲍晓虎夫妻两个都被抓,现在看来被抓是活该。
“你们放开我,到底什么事要让我配合调查?”鲍晓虎挣扎着,怒问抓他胳膊的人。
“到了派出所你自然知道什么事,快走,少废话。”不管他如何挣扎和说口水话都没人理,直接将他拉进了小吉普里。
胡桥乡派出所里灯火通明,人人打起十二分精神,丝毫不敢倦怠的审问着被抓进来的那些人。
不用问今天肯定通宵
鲍晓虎被带到派出所时已经凌晨两点。
“鲍站长,你身为乡政府公务人员,不仅勾结地痞流氓为非作歹,为害乡里,还涉嫌强x未遂。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请将你所犯的那些事主动交待吧。”胡根贵亲自带人审他,并说了他的罪名。
第98章:给自己埋坑
听了胡根贵所说的罪名,鲍晓虎眼前一黑。
他强提一口气,哆哆嗦嗦的问,“胡所长你说什么?强……强x未遂?”
那个勾结流氓地痞为害乡里的狗屁罪名,他不怕。
因为他没有做过,不怕被查。
但最后一个强x未遂却让他后背发冷,他想到了素琴。
这个该死的女人,实在是愚蠢至极,为了她自己的名声,竟然当着郑国富那些人的面将他给卖了。
他现在担心胡根贵说的就是杨素琴,如果真的是她,事情可就麻烦了。
因为除她之外,他没对其他女人怎么样,所以不怕无中生有。
胡根贵笑了笑,反问,“你自己干的事自己还不清楚吗?”
“胡所长,就是因为我没有做过,所以才奇怪,才问您啊?”鲍晓虎答道。
这一会儿功夫,他的精神稍微缓了一点过来,看着有了点人气。
要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放在腿上的双手在颤抖。
他很清楚,这些罪名一旦被坐实,别说什么站长的职位了,迎接他的将是牢*狱之灾。
“鲍晓虎,你也别装糊涂了,凤山村小黄庄的杨素琴你可认识?”胡根贵沉着脸问。
当所长五六年了,还是第一次熬夜加班审人,他早就困得两眼皮打架了,要不是苏一辰在坐镇,他一定躺下来睡觉了。
所以他现在就希望这些人爽快的交待完,这样他就可以早点下班回家睡觉去。
所以看到鲍晓虎装糊涂充单纯,他心里就来了火,态度一下子就差了。
听到杨素琴三个字,鲍晓虎脑袋里‘嗡’了一声,一张黑脸瞬间就吓白了。
停职之后他去找过杨素琴,并且让她以后不要乱说话,要和他统一口径。
杨素琴当时也答应他了。
可这个女人就是一根墙头草,谁知道事到临头会怎么说。
她要是再胡言乱语,他可就死定了。
“鲍晓虎,我问你话呢,快说认不认识杨素琴?”胡根贵将杯子在桌子上狠狠顿了顿,厉声问。
“认……认识啊,可我们只是普通亲戚关系,并不是你说的那样。”鲍晓虎被惊得回过神,心虚的答道。
“是吗?那上个月28号晚上你是不是在她家留宿,然后被你老婆吴荷花和几名乡干部当场抓住了?”胡根贵又问。
“那天我的确在她家借宿,因为在那边办事晚间太晚……”鲍晓虎又将那天在乡政府会议室的说话复述了一遍。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就是这个荒诞的借口给他自己埋了坑。
要是他老实承认和她有不正当男女关系,那他们之间就是你情我愿的通x,只会受到道德上的谴责和责骂,最多丢一份工作而已。
现在他承认是偶然在杨素琴家留宿,而杨素琴则说他就是这次留宿想图谋不轨,虽然最后没有成功,但已经犯*法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胡根贵冷笑着驳道,“鲍晓虎,当时在场那么多人,看到的和你说的可不一样,他们都亲眼看到你和杨素琴从同一房间出来。
而你只穿着背心短裤,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的亲戚,借宿她家可以和她同睡一张床?”
“不是,那是他们误会了。”鲍晓虎肯定的摇头。
他解释道,“素琴家长年只有她一人在家,所以其他的床没有铺被子,她不好意思让我将就,就将床让给我了。
她当时在房间里拿被子准备去隔壁睡的,正好这时我老婆他们来了,这不就误会了吗?
胡所长,我鲍晓虎活了这把年纪,虽然没多大出息,却也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强x那可是犯法的事情呀,我哪能为这种事搭上自己的性命前程呢?”
“呵呵,你为什么要干这种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但事实清楚明白,你再怎么狡辩也是无用的。”胡根贵喝了口茶,冷笑一声。
他继续说道,“鲍晓虎,那杨素琴一来派出所就哭着喊冤枉。
说她当初念在亲戚的面子上留你住一晚,没想到你兽性大发,竟然想干出那等无耻之事,幸好被你老婆他们给撞破了。”
“鲍晓虎,你劝你还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