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般的疼痛好似潮水般涌来,席卷全身的同时,让叶安昌现在真的想要昏迷不醒。
这种清醒着承受痛苦的感觉实在折磨,折磨的他都要疯掉,随时都处于崩溃边缘。
“杨沁儿的死真的和我没关系,她不是我开车撞死的,秦猎,你不能将这个罪名都扣到我头上。再说因为那事,我的司机也已经付出代价,他坐牢坐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秦猎,你这个乌龟是铁心要杀了我是吧?那,来啊,既然想要动手,就给我个痛快!”
“秦家有你这样的人是秦家之辱,我想秦九鼎秦老都不清楚你会隐藏的这么深,秦猎,你是修炼过的吧?你这身功夫够厉害的,有这样的功夫有本事一脚踢死我啊!”
……
任凭叶安昌在地面上滚来滚去的喊叫,秦猎就是无动于衷。
他从最初的一刀刺下去之后就没有再刺出,而是站在一旁,冷漠嘲讽道:“少给我说这些没用的,要不是你,沁儿也不会死掉。现在想要将所有责任都推给那个糊涂蛋,做梦!”
“沁儿当初就是这样慢慢流血死去的,我现在也要你这样,我要让你品尝到逐渐走向死亡的滋味有多恐怖。”
一刀毙命是够痛快,但不够解恨。
秦猎坐等十年才等到的机会,岂能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
他随意做到一张椅子上,冷漠旁观。
“林国栋会背叛大秦能源是因为杨沁儿,只不过这个愚蠢的家伙还以为自己多痴情,以为是真的为沁儿在报仇雪恨,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他错了,他就像是一个傻瓜。以前沁儿是我女朋友的时候,他愚蠢的单相思着,现在沁儿死掉,我还要拿他当傻子耍。”
“大秦能源是你们叶家的惟一商业集团,如果能够成功拿下的话,那叶家就将变得一无所有。”
“叶安昌,你说我现在杀死你,将来叶家的衰落惨局,你是不是就能躲避过去就看不到,这对你是好事吧?”
“还有苏沐,真的认为在中原省将我的企业毁掉就能耀武扬威,却不知道我根本就没有将他当回事。这次是没有机会,但我总会找到机会,好好的折磨死他。”
……
秦猎就这样当着叶安昌的面随意闲聊,将心底的所有秘密慢慢的叙说出来。
这十年他也够痛苦的,在秦家始终扮演着孙子,甚至面对秦政的时候都要聆听命令。今晚好不容易有能发泄的机会,怎么会错过?
时间就这样纷纷秒秒流逝。
叶安昌的嘴唇都变的干枯似裂树,脸色更是惨白如纸,地面上流着一滩鲜血,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刺鼻的血腥味道。
他顶不住了,从流血到现在,他清楚的感觉到生命力正在逐渐远去。
这种眼睁睁感受死亡降临的滋味果然无比痛苦!
秦猎弹掉手指间的烟蒂,脸色狰狞的说道:“算算时间你也差不多熬不下去了,叶安昌,这最后一下就让我送你上路吧。等到那边后,记得向沁儿转达我的思念之情!”
唰!黑色匕首闪电般挥落。
就要这样死了吗?
叶安昌心底喃喃自语,想要反抗想要躲避却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匕首划向自己咽喉。他已经能想象到稍后鲜血四散迸射的画面,相信肯定很绮丽。
然而就在这时一根钉子破空而至,准确命中黑色匕首的同时,强大的力量透过匕首传来,生猛的将秦猎击退。
被这股力量攻击,他向后一连倒退出好几步,紧靠着桌子才勉强控制住身形。
“是谁?”
秦猎心中大骇,仅仅靠着一根钉子就能将他击退,来人不简单。
苏沐的身影鬼魅般的出现在当地,他扫过就要死掉的叶安昌,眉宇间闪烁出一股浓烈怒意,望向秦猎的眼神充满着疯狂和暴戾。
秦猎这根本不是在杀人,而是在折磨在满足他的变态心理。
“是你!苏沐!”秦猎大惊失色。
“苏沐来了吗?”
叶安昌在昏迷前听到秦猎这种惊呼声后,脑袋一歪便彻底闭眼不醒。
朱槐笛一个错身出现在他身边,将叶安昌小心翼翼抱起的同时,冲着苏沐低声说道:“苏少,是因为失血过多的虚脱,勉强还能支撑住,不过还是需要赶紧送往医院抢救,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咱们的车内有急救仪器,能暂时维持住他的性命。”
“好,你立即送他去医院,路上和叶惜联系,她在那边会安排好一切!”苏沐肃声道。
“苏少你?”朱槐笛小声问道。
“我要留下来陪着这位好好聊聊。”苏沐眼中的杀意恍若实质般涌出,他对秦猎是真的起了杀意。
朱槐笛没敢抗命,转身抱着叶安昌就快速离开。
废弃的旧厂房中只剩下两人面面对视。
秦猎深吸一口气,控制住心中的震撼情绪后,望着苏沐感慨的说道:“没想到堂堂的三要素司司长苏沐,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术高手。”
“苏沐,你这身功夫是跟随谁修炼的?你是古武者吗?师从哪家哪派?”
“古武者?你竟然知道这个,说明你也是个古武者。秦猎,你们秦家的底蕴还真是够深厚的。”
“只是我想在秦家知道你是古武者的人也没有几个吧?你竟然敢背着秦政做出绑架叶安昌,并且想要将他杀死的事,你说要是这个曝光,秦家还能容你?”苏沐看向秦猎的眼神也充满惊叹,这可真的是一个有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