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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班长也学过在林区的小溪边用削尖的木棍叉鱼,但是在海边叉鱼的难度比小溪边要大得多,尤其是自己的右臂骨折算不上完全康复,万一剧烈活动导致伤势复发,痛经的小芹就沒有人照顾了。
于是班长退而求其次,在废墟基地附近摘了一些野果充饥,其中就包括会在腹中发酵产生酒精的奴鲁果。
痛经期间的小芹是不能沾凉水的,跳进夜间的大海使她疼痛加剧,并且发烧发到很吓人的程度。
不断说着“是我害死了叶麟同学,我要去阴曹地府把它找回來”之类的胡话,神志不清的小芹开始绝食,还会把班长灌进她嘴里的淡水给吐出來,让班长非常心疼。
班长不但是心疼小芹,同时也十分心疼得之不易的淡水,为了让小芹不至于脱水,也为了避免她的浪费,班长在小芹睡着的时候含着一口淡水,唇贴唇,慢慢地顺进对方的嘴里,让小芹不知不觉的时候将水喝下。
而到了夜间,为了避免小芹做噩梦胡乱翻滚而被篝火烧伤,班长紧紧搂着小芹入睡,并且把自己身上的草裙脱下來盖在两人身上,彼此的内`衣早已被身体烘干,在灯塔废墟的避风处,前几个夜晚就是这样熬过來的。
“阿麟,抱着我,我好冷……你要去哪。”
很多时候小芹会呢喃着关于我的梦话,班长也被她带得伤感起來,对于我能否获救变得越來越沒信心,只能紧紧抱住小芹來温暖彼此。
在第三天早上,小芹强韧的生命力终于战胜了痛经和发烧,她醒來的第一件事,是狼吞虎咽地把班长昨天准备的野果都吃光了。
又喝了一些塑料桶里储存的淡水之后,小芹胃内的奴鲁果迅速进入了发酵阶段,她打着酒嗝,以醉醺醺的目光检视四周,看到昨晚的篝火中还有一些未曾冷却的余烬。
小芹接下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文胸扯下來,扔进篝火里烧掉了。
“混蛋东西,我为什么穿着女人的衣服,。”
无视于自己下`身那条卡通内`裤,小芹又相当矛盾地拿起昨晚当做被子的草裙,三下五除二地穿在了自己身上。
这条草裙是班长按照自己的身材來编织的,所以小芹穿上之后各种不合身,她烦躁地揪掉了不少椰子叶,又着重将胸口的草绳紧了紧,才勉强让草裙不至于掉下來。
这时班长被惊醒了,她见到小芹病愈,主动起來吃东西,心中大为振奋,根本不在意小芹抢走了自己的草裙,只是对于小芹将草裙揪得左右不对称而颇为失望。
“小芹,野果够吃吗。”班长关心地问,“如果不够吃的话,我再去摘一些回來。”
已然醉掉的小芹回望着只穿内衣、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班长,哼声道:“真不要脸,现在的女人越來越不矜持了。”
班长很想说“是你把我的草裙抢走的啊。”,但是考虑到小芹刚刚病愈,不想跟小芹争辩,于是就拿起悬挂在废墟墙头上的,本來为了小芹所准备的,完成度将近一半的另一条草裙,想要改一改围在自己身上。
然而小芹等得很不耐烦,她呵斥道:“天气这么热,干嘛把草裙编得这么长,比基尼不就够用了吗,还能省些时间。”
在小芹的催促下,班长只好把自己的草裙弄成了短款,也就是我现在看到的这样。
衣服弄好之后,班长向小芹说明了现在的情况,告诉小芹应该趁着天气良好准备今天的食物,同时也提醒小芹务必注意树林里的瓦砾和捕兽陷阱,对于不熟悉的地区,两人要摸索着缓慢前进。
“胆小鬼,女人只要负责给我暖床就行了,今天的食物我一个人去准备。”
以“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口气说出上面那番话之后,小芹便头也不回地踏进了周围的树林,班长根本就叫不住她。
不到40分钟,小芹就空手捉到了两只白色的海鸟,以及一条肥大的鲜鱼。
把这些食材都扔到班长面前,说了一句“女人快给我做饭。”,小芹便背对着班长坐下,开始把路上摘取的大量奴鲁果往自己嘴里塞。
班长神色忧虑地劝道:“小芹,别再吃那种果子了,你会醉得醒不过來的。”
“少管闲事。”小芹分出一支胳膊,粗暴地把班长推到了晒干的一层干草上面,“再扫老子的兴,我就要打老婆了。”
班长惊疑不定地问道:“老婆。”
“当然了。”小芹一边往嘴里丢果子一边说,“我刚才看了一圈,这根本就是个无人岛,不让你给我当老婆,还找谁当老婆,既然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就赶快做饭。”
小霸王的人格一向如此不讲道理,班长自知在蛮力上根本无法同小芹较量,只好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一样,默默无语地开始用瓷碗碎片给海鱼刮鳞,准备呆会烤來吃。
小芹捉來的海鸟还有一只沒有死透,班长正在犹豫怎样迅速结束它的痛苦,小芹却干净利索,攥着鸟头用手一拧,直接就让海鸟身首异处,她如法炮制,把两只翅膀也那么揪了下來。
班长脸色发白,叹道:“如果被宫彩彩看见,绝对要把她吓晕过去了。”
“不许想着别的女人。”两手沾着鸟血的小芹凶神恶煞道,“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从今以后你只能想着我,只能为我一个人服务。”
从小芹的这段话中可以看出:她的性别认知系统已经全然崩坏,她明明拥有女子之身却以男人自居,还勒令班长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