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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玺点点头,语气也客气,“配合你们工作是每个公民的义务,这必须的。”
回到追悼会时,客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很多记者堵在远处,一直想进来采访,别民警们拦在外面,这估计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听说有人偷骨灰的。
华叔红着眼静静的坐在华紫鸢的遗相前,听说慕容夫人已经哭晕了过去,被送往了医院,江临玺的母亲林冉正在照顾着。
王警官去勘察了现场,并且拍照做了记录,还命人保护现场,可是人多眼杂的,确实不好调查。
一直忙到很晚大家才离去,华叔的情绪很低落,不适合驾车,江临玺带着他来到康华医院,慕容夫人此刻就住在康华医院。
华叔进入病房时慕容夫人还没醒过来,医生说是受的刺激太大,她整个人将自己封闭起来了,不愿意醒来,若是病人长期如此下去,那么很有可能变成活死人,甚至其它……
华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慕容家接二连三的发生了事故,他哪里承受的了这么多,一个大男人,终于忍不住哭了。
“临玺,你说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了,居然落得这么凄惨的一个下场,年轻时,两个孩子,一个丢了,一个好不容易养大,却让我白发人送了黑发人,现在妻子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说老天怎么就这么残忍。
我自认为我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要这么报复我吗?”
他的情绪像是打开了一个缺口,彻底的将所有的情绪都释放了出来,他慢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天空,大声道:“老天爷,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你说啊,你说啊,有什么都冲着我一个人来好吗,为什么非要报复在我家人的身上。”
江临玺忽然听出了里面一股子不寻常的味道,什么叫报复在他的身上,难道华叔年轻时真的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不动声色,记忆中的华叔一直都温文儒雅,而且性格极好,一直都在积极的做善事,难道这一切都是忏悔?
手过去拍了拍华叔的肩膀,“慕容伯父,您别这么说,一切都会过去的,医生只是说伯母有可能会这样,以前臻臻也精神失常过,我查过类似的书籍,您多陪她说说话,安慰安慰她,现在她身边就只剩下您了,若是您也疏远了她,怕是伯母会真的醒不过来。
您是慕容家的顶梁柱,说白了臻臻也只是一个不确定的女儿,她现在忙的很,不可能挑起慕容家的担子,所以您必须振作起来。”
华叔回头看来病床上没任何反应的慕容夫人,慢步走了过去,手紧握住她的手,“我知道,这么多年,让她受苦了。”
江临玺也不好在叨扰下去,“那伯父您就在这陪着伯母,医院的一切都不用客气,我就先走了,若是谁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您只会一声。”
华叔应下后江临玺才走出了病房,路过上次华紫鸢被杀的地方后,整个人的神情都变了,那里的一切都处理干净了,可他知道,他的心却烙上了一块深深的伤疤,而这个伤疤是好不了的,即使陆臻臻不和张子壑在一起,回到了他的身边,他都知道他和陆臻臻没可能了。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想,若是自己曾经不利用华紫鸢,会不会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可是一切都没有若是,他将华紫鸢的死,全都归根在了他自己的名下。
走出医院住院部的那一刻,一阵风吹了过来,给他一种冷冷的感觉,江临玺忽然想起了陆臻臻身边的那些人,不由得给邱俊打了个电话,让邱俊去查一查张子壑的底细,或者说陆臻臻最近在干嘛。
邱俊听到这样的消息有些头大,这个总裁这不是故意给他增加工作量吗,最近a市内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江氏集团很忙啊。
抱怨归抱怨,老板发话,他哪里敢不听,在不愿意也得服从,他刚走到于安儿的办公桌前,看到于安儿在那忙碌,走过去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开始八卦。
“哎,你说江总是不是闲得蛋疼,陆臻臻都和张医师在一起了,他居然那么变态的要我去查一查张医师的底细,不仅如此,还要我去查陆臻臻最近都在干嘛?
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你说能干嘛,你最近注意一点,我觉得这位大总裁估计被感情给刺激疯了。”
邱俊一边哈哈大笑的说着八卦,一边和于安儿调情,丝毫没注意到已经站到了于安儿面前的江临玺。
康华医院离江氏集团并不算远,今天出奇的道路通畅,一路过来都是绿灯,所以到的速度有点快,江临玺正希望这路不那么通畅,怎么一来就听到了这么不想听到的八卦呢。
于安儿隐隐觉得哪不对,总感觉有双眼睛盯着她,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对的,她将头抬起来的那一刻看到了江临玺,吓得脸都白了,说话也结巴了,“江,江总。”蹭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于安儿的反应这么大,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邱俊的心开始狂跳,暗叫不好,不会刚刚的话全被这位大总裁给听到了吧?
他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给拍死。
慢慢的将身子站直,“江总好,那个……我先去忙了。”他准备开溜,江临玺哪里会这么容易放过他,堂堂老板被他八卦了,还被逮个正着,哪那么容易过关。
“等等,反正你觉得很闲,不如在留下来聊会,也耽搁不了你太多的时间。”看向于安儿,脸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