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叶梓珞会说出拒绝或反抗之类的话,可他却没有。慕清寒动作一顿,他的衣服确实是完好地穿在身上,连裤子都未脱,仅是拉下一点。慕清寒定定看了他几眼,才道:“本尊体寒,怕冻着你。”
叶梓珞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哈哈大笑起来,身体颤抖间牵扯到后处的伤口,疼得他抽了一口气:“无碍,冰与火的交融才……唔……”后面欲说的话全被慕清寒的亲吻中吞咽下去。
慕清寒把他抱起来平静道:“你累了,本尊帮你清理一下。”
叶梓珞笑得花枝乱颤,双手勾住慕清寒的脖颈:“真的不做了,貌似刚才你还想要呢。”
慕清寒抱着他走到温泉边,然后放他入水中,而自己仅是脱了外衣便下水把他抱进怀里,勾起唇角道:“难得珞儿如此主动,本尊怎会就此罢手。”
叶梓珞仍旧在笑,笑得整个身子都在颤动,笑得无法呼吸,他把头靠在慕清寒宽阔的肩膀上喘着气道:“那你可得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啊,可能以后,永远都不会再有了。”
慕清寒背靠在石壁,把叶梓珞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因为之前经过开阔,再加上水的润-滑作用,这次不用费多少力气便挺了进去。他的手划过叶梓珞的发丝:“本尊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珞儿,本尊不会再放你离开,你休想逃离本尊。”
叶梓珞手脚渐趋无力,一遍遍的承受着慕清寒给他带来毫无快感的疼痛。晕眩感越来越重,眼皮像灌了铅般沉重。意识逐渐模糊,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再说:睡吧,睡吧,不要醒来,最好能做个美梦,唯独没有慕清寒,的梦。
三天后,叶梓珞还是醒来了,感到头昏脑涨,于是用手捂住头轻轻拍打,那日淫靡的记忆一点点的回笼,叶梓珞虚弱的笑了笑,挣扎着坐起来时,感觉下面□□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两腿虚浮无力。原来自己还有这么狂乱的时候,现在想来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突然很想那日拿镜子照照自己是怎样癫乱的狂态,才得以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也许那是压抑已久的情感的喷发,以后再也不可这般纵容自己了。
“哐当”一响,叶梓珞转头,正看到怡香眼神呆滞一下后转为惊喜,似有水雾盈框,脚下是一个水盆,里面的水早已洒落大半。怡香喜极而泣:“我这就去唤教主过来。”
叶梓珞倚靠在床头,表情恹恹,提不起精神。还没到半柱香,便听到咚咚的脚步声急切传来,随后一个黑袍黑发的男子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内,叶梓珞显然不想搭理他,把头转向里侧。
慕清寒把他的脸掰过来在他唇边印下一吻,心情不错道:“珞儿,你醒了,需要吃点什么?”丝毫不在意叶梓珞的沉默,对怡香吩咐道:“快去叫厨子准备一些清淡的饭菜过来。”
怡香应了声,又跑了出去,慕清寒把他抱在怀里,很耐心的解释道:“你昨晚发烧,不宜吃油腻的东西,等你好了,本尊再带你去凤忻楼吃一顿,若是你不想去的话,本尊也可以请那儿的厨子过来……”
叶梓珞还是抿唇不开口说话,慕清寒以为他是在生气,其实那天确实做得过火了,明明知道珞儿是第一次,却兽性大发的连要了他好几回。如果珞儿稍微阻止他一下,他也不会这么不知节制。虽然他也很想占有他,但却不想用那么粗-暴的方式,奈何那天珞儿的说话举止太过反常,总能轻易的挑起自己的怒火和情谷欠。一时失控,才导致这样的后果,当他看到珞儿昏迷过去的时候,心里确实有那么一丝慌乱和自责,但不后悔,能完完全全的拥有他,是他自遇见珞儿这几个月来的奋斗目标,甚至以牺牲九成功力为代价来换取与他相处的岁月。如今,目标实现了,却再也放不开手。
叶梓珞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随后道:“你什么时候肯放我离开。”
慕清寒顿时拉下脸:“不行,本尊说过不会再让你离开,除了这个,本尊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什么都可以答应?对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许下这种承诺,不觉得可笑?叶梓珞抬头道:“好,让我留下可以,第一,你要揭下□□;第二,你不得再和逸溪以及西院的主人纠缠。如果你能做到这两点,我便答应你留下。”
慕清寒下意识的收紧手,勒得叶梓珞肩膀骨骼咯吱响,目光深邃,又似带着些冰冷:“前一个要求,本尊可以应你,但后一个……本尊确实不该瞒你,逸溪他是本尊的夫人,也算是黯夜教的半个主人。”
想不到,他竟然有了妻子,还是个男的,为何江湖中却从来没有传言黯夜教教主娶妻之事。叶梓珞诧异的看着他,半晌才道:“那西院的主人呢?”
慕清寒拨开他额前散落的青丝:“本尊刚才不是说了么?逸溪本来就住在西院,自然是西院的主人。”
叶梓珞更加诧异了,怎么可能,逸溪他就是西院的主人,那为什么半夜三更跑来深浮苑和他说那番话,还说慕清寒最爱的是西院的主人,这岂不是在说他自己?还有那晚自己夜探混元珠下落时,特意绕到去西院,看到的确实是黑袍男子,难道说那名男子其实是慕清寒,是不是那晚,他的行踪早就被慕清寒给掌握,怪不得师父说他被人跟踪了。
此时,怡香拿了饭菜过来摆在桌上,慕清寒打横抱起他坐在桌前的椅子上,拿起汤匙舀了一勺稀粥,凑到唇边吹了吹,感觉不那么热了,才送到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