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这是表达自己一份兄弟情义,也有。但是,如果他承认愿赌服输了,这图纸就是司空翦的东西了。温淼当然不可能拿本来就是对方的东西再去尽自己的情义。故而,这里代表温淼丝毫没考虑这点。)
“啊??”司空翦一愣,挺困惑,“我…什么地方这么有实力啊?”
“你觉得自己很有实力的地方很有实力。”温淼没好气道。(指一定程度的有勇有谋)
“哎呀?我不觉得……我很有实力的地方你体验过啊??”言罢,垂眼自顾自露出马脚地猥琐笑起来。于是再抬眼时,对上对方冷到冰点的双眸,一吓,慌忙改口,“嗯,我最有实力的地方…就是清理伤口换药呀!!大哥体验过的!我现在就在展现实力,展现实力!嘿嘿~~”(司空翦自觉有实力的地方:kix之类的,--b)
伤口一被重新扎好,温淼就管自己钻进了被窝,似乎又要睡觉。调暗了油灯,司空翦开始收拾换下的脏布条。忽然想起了自己买的白锦袍,微笑:那就留着下次再试吧?不知道那种颜色的对方肯不肯穿……反正,在他幻想中,穿上肯定是相当好看的!万分期待能看到儒雅公子风格的对方~(暗乐)
正此时,门被“咚咚”叩响,“司空。”还没等司空翦答应,那人就自顾自要开门而入,不过,“怎么还锁门了?”于是门再被叩响,“司空?是我,开开门。”
唐鹤!!!!!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司空翦已经下意识灭了油灯(做贼心虚的表现)——md!手贱!“啊?正要睡啊~你等等~”一边应答,一边把被子使劲往温淼身上堆。这一瞬他只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温淼锁眉回过头,眼神询问他打算怎办。
“没事!你躲好!放心!”一边低声道,司空翦一边以最快的速度脱了外袍。于是又听得“咚”一声,袍袖里一个物件掉到了地里。司空翦的心肝再狠狠一颤,扑上,捡起,塞入书桌抽屉。
“快点啊?磨叽什么呢?”
“穿衣服裤子啊!!难不成裸着出来?!!”扯掉发带,松了腰带,回头再看,温淼已经躲入了被子里,连着鬼紫也被拿入了被子,基本看不出什么了。司空翦过去开门,一边提裤子扎腰带,一边嬉皮笑脸:“老弟,想哥哥了?”过去,他登青楼第二次找同个姑娘时,最喜欢用的句式。脱口而出后很后悔(因为会被其他人听到),但现下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哈哈,是啊!没事小弟哪好意思搅扰?”唐鹤抬一抬眉见招拆招,言罢就又要进屋。
司空翦一把拦住:“外边说呗!…屋里闷热,哥想吹吹冷风。”
唐鹤微微皱眉,扫视了圈刚灭掉油灯的屋子,笑道:“小弟怕冷,哥进屋赤膊吧?”
!!一咬牙。“老弟…今天是怎么了?……暖烘烘的屋子,有床,独处,你还逼我宽衣解带?哦……看来是,整日奔波着搜人,把哥都奔傻了啊?”话说的越来越暧昧,扯开袍子亮出胸膛,轻笑着凑将过去,对着人耳就吹口热气,低声道,“快进屋吧…哥也真是很想你……”言罢,缓缓敞开屋门。
唐鹤一言不发掉头就走:“侧厅找我。”
司空翦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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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好衣衫,扎了头发,匆匆来到侧厅。发现,原来宋奉也在,那二人正坐在桌边等他。司空翦心底再次强烈不安:为什么是唐鹤亲自来找他,而不是让宋奉来?为什么已经打算叫自己来侧厅了,唐鹤却故意硬要进屋??
强作镇定地到走到桌边,司空翦感觉宋奉看自己的眼神似笑非笑。“宋爷也在么?”司空打个招呼,转向唐鹤,“不知老弟有何要问?”
唐鹤叹口气,开口。他问的,却只是关于陆善的事。
司空翦勉强心安。
不一会儿,萧速也出现了。四人一阵交流,基本确定了,那个不知名的人物,继承了二十年前惊悚江湖的封人艳艳“换脸”秘术!凭司空翦说的“匕首”和“山谷下死人”,大家又确定此人九成做过“陆善”。
“你说,他能变成咱中间的一个么?”司空翦皱眉。
“不好说。”宋奉锁眉。
“那今日起,大家记个暗号吧?”萧速提议。
“嗯,防备个万一。”司空翦立刻同意,“记个啥好?”
“找个好听好记的吧?”唐鹤边思考边开口,“要不…‘寒雪梦,春秋缘’?”
“什么意思?”宋奉追问。
唐鹤微笑道:“‘寒雪’就是寒雪了。‘雪梦’就是…”边说,他边蘸了茶水写了“血盟”二字,“‘春秋缘’当然就是……”于是又写下了“春邱、元”。
“哈哈,挺有意思!”宋奉大赞。
萧速点了点头。
司空翦笑道:“人生就如一场梦!大家也确实今生有缘!!”
(注:寒雪帮起的暗号,当然就是偏向自己,叫“寒雪梦”了。不过作为名,本人还是折中地一边谐音一个字:寒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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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迷迷糊糊地再次醒来,温淼感到人舒服了很多,脖子上的肿胀感退去了大半。坐起身,屋里没人,远处书桌上放着包子袋,地里有桶水,桶缘挂着布巾,床头整齐叠着两条衣服:里衣与烦人的白外袍。无视那两条衣服,一瘸一拐地去扫荡了食物,洗簌,回床继续睡觉。
一连三天都是如此,晚上只不过是在司空翦注视下完成这个过程,洗簌前多一个清理伤口换药的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