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下下打量了西秉好几圈,才朝著不远处河岸上灯火透亮的地方怒了努嘴:“他就在那里。”
“谢谢这位大哥!”西秉得到答案撒开腿丫子就跑向那处透亮的地方。
“小黑,去告诉老君,就说那位公子已经找到东茶了,让他做好准备。”男人拍了拍一直蹲在地上的大黑狗。
西秉气都不喘跑到那里,站定一看,这里到处张灯结彩,除了银河河底本身夺目璀璨的宝石外,岸上隔三差五放了好多五颜六色的花灯。很多人在岸边穿梭忙碌,岸边搭了好几个台子,好像在准备某种仪式的样子。他左顾右盼,在人群中找了好几圈,就是没看到东茶的身影。
早就等得心急如焚的小甜心,一想到东茶可能就在这个附近,而自己不争气找不到他,这些时间段憋著的思念和委屈就爆发了,他一下就跳上其中一个台子,对著人群大喊:“东茶!你出来啊!我是西秉!老婆我错了!跟我回家!茶茶──”
“轰──”人群顿时就炸开了。
西秉可不管这些人怎麽说,横著嗓子就是一通吼。还没等他继续加大嗓门,一只布鞋啪地一声,直接甩到了西秉脸上。
人群渐渐分成两行,中间负手站著一个红袍男子。男人齐腰的黑发用红绸带高高扎了起来,夜风吹过,把他一头青丝吹得四处飘散,银河水面波光粼粼映衬得男人秀美的脸庞格外晶莹剔透,除了他满面怒容外,可真是天人之姿,风华绝代。
这不是咱们的小甜心心心念念的东茶,还能是谁?
“茶茶!我来接你回家了!我好想你!”西秉脸上留了个大脚印,兴奋得怪叫一声跳上台子栏杆就跳向东茶。
“哦……”人群顿时一阵狼吼鬼叫。
东茶没想到西秉胆子会这麽大,当著这麽多仙家的面叫他“老婆”,流言已经漫天飞,很多人对他交了个西方男友感到十分不解甚至是公然反对,这只不知死活的小章鱼,难道想要变成七夕盛典的祭品──烤章鱼麽?
他当下就拉长了脸,指尖一弹,西秉刚踏上栏杆的脚晃了晃,本来要扑向东茶的身体一头就栽倒下去。尽管西秉身体灵活,但他还是狼狈地扑倒在东茶三步远的地上,身上的包裹甩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
东茶冷冰冰的脸庞顿时红成了火烧云,恨不得掐死西秉这个蠢孩子!
本来还在看好戏的众人沸腾了!他们看到什麽了?好多五颜六色薄如蝉翼的情趣小内内啊!丁字裤、渔网裤、蕾丝裤在地上铺了一地,最让人血脉喷张的是还有好几本彩页杂志,上面尽是男男活色生香的ròu_tǐ,夜风还调皮地卷著内裤到处飞,杂志也像是上了自动发条一样,一页页翻著。
滚到东茶脚边的是几盒光盘带子,封面上不和谐的画面简直堪比炸弹,把他炸得头晕眼花,他这是造了哪门子孽啊!这下他的脸面真的是彻底没了啊!
西秉看到东茶青红交加的脸,知道不小心犯了大错,急忙手忙脚乱把一地内裤杂志都收了起来,一边收一边谄笑:“大家别看了!这些都是我的啦!真的跟茶茶没有关系!大家让一让啊,帮个忙谢谢!”
“西──秉──”东茶咬牙切齿挤出了两个字,刚抬脚想要上前拎著西秉闪人时,踢到一条内裤,结果里面骨溜溜滚出来个东西。就是这个东西,让勉强维持住理智的东茶彻底暴走。
众人也不想折了东茶的面子,正互相使著眼色想要暂时离开时,他们看到东茶脚底下滚出了个东西。然後,彻底翻天了。
西秉抱著一大堆的内裤,盯著地上的那个东西,片刻後才杀猪般惨叫:“茶茶!是花姐准备的!跟我没有关系啊!”
作家的话:啥东西咩!大家懂得!(我这麽纯洁肯定不懂!
(11鲜币)45.落在脚背的亲吻
那个滚在地上的东西,正是一根硕大无比的人体按摩棒。它就这麽静静躺在银河岸边,接受著月光和目光的瞩目洗礼。
“没、有、关、系?!”东茶忽然咯咯笑了起来,手指轻轻撩开耳侧的碎发。
目瞪口呆的众人顿时鸟作兽散,偌大的河边只剩两人“神情凝望”。
不消一会儿,一声惨叫直冲云霄,接著便是一顿劈里啪啦的声音还有东茶断断续续的骂声。
在附近的男人女人们都搓了搓胳膊。
“哎!脖子後面有点凉飕飕的,是不是该添点儿衣服?”
“活该!让这小子信口雌黄说拐了东茶!东茶那麽漂亮的人怎麽会看上外族人!”
“难讲啊!你看这些骚包的内裤,还有那些香豔的春宫图,东茶脸都红到滴血啦!那根棒棒可真是销魂啊!”
“滚你们的!东茶是我们银河的守护灵!已经被拐走一个花叶了,你们难道还要眼睁睁看著东茶被拐走?!”
“可是看那孩子长多端正,眼神清澈,说不定是个好孩子,要是东茶喜欢,我们这些外人也不好说三道四吧?”
“就是就是!据说太上老君和月老都见过那小子了,据说也没反对他们在一起呀!”
“看不出来东茶这麽闷骚呢!伦家偷拿了一条内裤,可能是东茶穿过的,你们要麽?”
“……”
“要!”“要!”“要!”
……
过了好一会儿,东茶气喘吁吁停了手,倚著岸边台子的栏杆气喘吁吁,他打得手都麻了,这才把心中的闷气撒了出来。抬脚踹了下抱头缩在地上的家夥,他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