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小童的每一句话,都是为自己着想,所谓医者父母心,果真不是骗人的!
“砰……”的一声!
丝音刚想埋头喝药,手上的药碗就被人扇落在地,药碗罗子啊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随即四散开来,汤药四射!丝音诧异的抬头却见上官玉樨怒气冲冲的居高临下,满目恨意的看着自己!若是可以,她的眼神仿佛都要将自己凌迟了一般!
上官玉樨心中讽刺,本以为让她在这里受点苦头,没想到却在这里享福!
“你干什么?”丝音扶着灶膛站起身来,恨恨的看着对方,从那天开始,她就知道她不是樨樨,既然不是樨樨,那她还处处忍让干什么?
“怎么?看来本小姐还是小看了你,到哪里都有勾引人的本事,让本小姐想想,到底你是凭借的什么?”上官玉樨尖酸的声音差点没让丝音一掌拍过去!
“是你那长脸?啧啧啧……本小姐看也不过如此!”上官玉樨上下打量了一下丝音,摇了摇头,随即附在丝音耳边低声说道,“还是你在床上的功夫,嗯?”随即她又大声说出声,“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本小姐真是要更败下风,但是要为师兄赶到可悲!”
“够了!”丝音越听越听不下去,她现在明白了,她为什么处处为难自己,十句有九句离不开师兄,她是喜欢慕晋琛吗?
“怎么,你还不想听?悄悄,这样的毛小子,也入得了你的眼……”
“姑娘,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句话还有说出来,小童就被眼前发生的一切震惊了!
“啪……”
众人惊了,本来为突如其来的之一公子赶到震惊,又听到紫衣公子称自己小姐,现在那怀孕的小丫头又打了紫衣姑娘一巴掌,这……不是找死吗?不由的为丝音捏了一把汗,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权贵啊!
“安诺丝音,你敢打我?”上官玉樨没有料到丝音敢对自己出手,她一时没有防备,被丝音得逞!
“我打的就是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就算你说我,也不可以侮辱小童!”丝音不客气的对上官玉樨说道!
“你找死!”上官玉樨本来就怒火中烧,抡起手来就朝丝音的脸煽去,丝音刚想接上官玉樨的手,身子却被人一拉,小童句代替了自己的外置!
“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就算您身份尊贵,但是怎么能动手她,她一个弱女子,又身怀有孕,难道不应该得到我们大家的保护吗?”小童是一个形式单纯,热心肠的人,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一番话会激怒上官玉樨!
“你真会找死!”上官玉樨挣脱抓在小童手里的手,手一挥,没有武功的小童就被上官玉樨甩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小童惊讶这位姑娘竟然身怀武功,却见上官玉樨再次挥掌而来!
“你住手!”丝音一个健步冲到小童的面前,将小童挡在身后,她凭什么伤害小童?小童那么好的人!
上官玉樨见丝音前来,但是手上的动作不停,丝音被逼无奈,只好和她动手,她本来就没有休息好,身子乏力,又不敢子啊动用灵力,小童说过,她的脉象紊乱无力,必须要好好休息,这样一来,她如何是上官玉樨的对手,几招过后就处在了下手!
帐篷内外歪了许多的人,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帮忙,小童想上前帮丝音,却被一个年老的人紧紧的拉住,让他不要趟浑水!看来这两位姑娘身份都不简单,每个人都深藏不漏,那名老者慢慢退出人群,朝主帐走去!
“上官玉樨,你发疯了吗?”丝音有些支持不住了,额上浸出些许冷汗!眼睛上官玉樨凌厉的一掌朝自己袭来,丝音被逼无奈,动用灵力,接下上官玉樨一掌,一时之间,狭小的帐篷经受不住这凌厉的掌风,砰的一声发出巨大的响声,顷刻间炸裂开来!
丝音被击的连连后退,但是上官玉樨却不打算放过丝音,飞身上前,一把拉住自己的手,尖锐的指甲陷入自己的肉中,痛的丝音冷汗淋漓,情急之下!
“你回了我的一切,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上官玉樨仿佛疯了一般,从靴子里面掏出一把尖锐的短剑,朝丝音袭去!眼前寒光乍现,丝音心中绝望,难道自己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不由的闭上了眼睛!
砰……
上官玉樨手上短剑被击落,噌的一声插在地上!
上官玉樨诧异的回头,却见弦歌带着一大群侍卫飞身而来,她心中咯噔一下,天空在这一瞬间坍塌!
“弦歌!”丝音睁开眼睛,入眼是上官玉樨的背影,她后怕的偏头看去,却见是弦歌站在那里,不由的喜出望外!刚刚的紧张在此时得到松懈,身体中的力量仿佛被抽干了一般,双腿一软,就瘫软了下来!
“太子妃!”弦歌一个健步冲上前去,扶住丝音,连忙让身后的人去请太医!他看见丝音的这一瞬间,也震惊了,太子妃怎么出现在东阮军营?他又惊又喜,惊的是丝音此刻的狼狈和憔悴,喜的是,终于找到太子妃了,爷可以好好的睡一个觉了!
“弦歌……她偷偷混进军营……”上官玉樨还想着最后的挣扎,却不想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弦歌打断!
“上关小姐,太子妃就是你要见的朋友?恕属下现在不能送你回东阮了,来人!”
“在!”
“将上关小姐待回营帐,等爷回来发落!”不管丝音对太子如何,那都是他们两个人事,太子自己都不怪丝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