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将邵云飞僵直紧绷的身体纳入其间。
毫无怨言。
而后,混着烛火跳跃的噼啪微响,静若宁湖的屋室内荡过一句足以让星月凝滞的话语。
“我知道,这样的平静你舍不得。所以我才想,既是我能给你的,这一次,我一定不能再错。”
固执,任性,无可救药。
但是山野鄙陋的随性,坦诚以对的真实,相知相偎的温暖,这些在四面宫墙内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其实我也同样舍不得。
所以,我沉默。
隐瞒,忍耐,亦或是刻意忘记。
没有家国的拖累,没有爱恨的纠缠,没有回忆的不堪。
云飞,彼此相知,坐看天阔,如果这便是你想要的,就算再苦再难,我们是谁,身在何方,其实又有什么关系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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