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做十分关键。
族老爷爷一向不喜参与这些事情,就自己坐在那聆听他们议论,噙着笑守着规矩。
暗红色衣裳的族老南霄莫道“妖王事关成败,此人必是我妖界人物。我看有四位人选,一是凤王殿的凤王,二是蛇君殿的蛇君蓝墨渊,三,是雏鸡山的虎王,四,我想必上者三人,这第四人必是青丘山上的狐王。此人一向沉稳,胸藏大智,心结妖界。”
一灰袍族老点头道“霄莫说的极是,恰是我心中所想。那凤王殿凤王虽敢自任处罚,却少了些智谋,偏好红帐之事。蛇君殿的蛇君,倒是奇怪,几千年来神出鬼没,见头不见尾,且是温和善交的主,不适最佳人选。三,虎王便是阿谀奉承之辈,理当除去。唯有青丘山上的狐王。”
几位都是赞同狐王,菩清也不言论,只听着。
“百妖大会定于洪文山,百妖之首进入洪文镜中过关。”后菩清只吩咐了一句下去,这件事情他心中已有决定,只待给众人一个心服口服的理由。
///
天帝负手立于天台望向远处宫宇,傲然于立高堂。
拂苍过来时,行礼道“天帝。”
天帝这才收回走远的视线,道“妖王一事你可有什么看法?”
“妖君一向令人费解,儿臣不知他此举为何?倒觉或是妖君想分散手中权力。”
对拂苍的看法,天帝不满,也不责怪,挥手让他下去。唤来沈梦“东海一案查的如何?可有何进展?”
沈梦大概猜到天帝的心思,也不拆穿,只问道“天帝是留还是不留?”案子他给拂雪留了一个很大的纰漏,不知他可擦觉出来,如今天帝询问,只需他一句话,便裁决了拂苏的性命。
“留。”拂苏这颗棋子不能这么早退出棋盘,与妖君之间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已,至少也要等到最后才一一清算拂苏所犯下的罪孽。
“是。”
///
拂苏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晚上的事情了,当时菩清就在床边,似乎见他醒来哟些放松,扶着头还觉沉痛,却不想表现的太明显,故作笑容“睡过头了。”
没觉出什么异样的菩清见他醒来确实放松了些,伸手扶开他面前的长发,道“是伏魔八弦琴耗去太多法力而疲惫吗?都已一天一夜了,迟迟不醒。”
一天一夜?拂苏大惊,他怎睡了这么久,还是一天一夜。那伏魔曲确实耗去很多法力,但当晚都未见不对,却在前日晚上出现这事,是自己哪里不对劲吗?还是因为蜉蝣莲的缘故?可菩清从不会隐瞒自己的不对劲是出了什事情让菩清也没看出来“我,睡了一天一夜了吗?”
菩清点头,竟生出些许疼惜扶住他的脸颊,望从中看出什么来,不是蜉蝣莲出了问题,也没什么不对劲,可他在这一天一夜里与死人完全一样,没有呼吸没有温度没有知觉。
若即若离的感觉让高高在上的他突然觉得有些畏惧和不舍,畏惧身边这人会在不经意之间失去,不舍这个人不在身边。
“我已看过,并无大碍,也无异样。饿了吗?容玉过来好几次了。”
拂苏是不会饿的,吃饭只不过是为了陪容玉而已,以深父子感情。既然身体没什么问题,就是自己想多了,偎着冰凉的手蹭蹭,笑道“你和我们一起吃吧!”
“嗯。”
晚饭很平静,没有什么不快,拂苏和容玉依旧开玩笑,像一对兄弟互相取笑,菩清看着静静记着。
用完饭,拂苏把菩清送到无心殿,门口时偷亲了一口迅速离开去找蓝墨渊。
///
夜晚的九鸣山十分神秘,这座高峰如插云霄直顶苍囧,被星辰、皓月包揽其中,看不尽头的星河还有一瞬即逝的流星雨。这里当真不像是蛇君殿。
走了几步,两个侍卫持着□□阻拦过来。
“何人胆敢闯入蛇君殿内?”一侍卫道。
拂苏第一次来这里,与他们是完全陌生,不认识也很正常。“仙界容生浮梦宫三太子拂苏求见蛇君殿下。”
那侍卫看了一眼另一个,给他让出路,带他进去找蓝墨渊。
里面的颜色与外面类似,只是高大的宫殿之中吊着莲花捧六盘灯,岩壁之上燃着雕龙大烛,因为面与面之间折光,便讲整个房间照的很亮,与外界白日无异。
这种风格很符合蓝墨渊,一点也不违和。被带到类似离间后,侍卫下去了,只他一人立在垫着宝蓝镶边的白色电毯上看着台阶上空空的座椅还有美酒。
四处风波起,浮起扎在梁柱之上的纱幕,带着诡异的气氛从身后而来。
拂苏含笑看向地上,那庞大的身姿便是蓝墨渊的本身了吧!转身抬头看去,第一眼确实有些惊吓,不由得后退一步看着如此模样的蓝墨渊。
蓝墨渊低头凑近拂苏,流出的鼻息尽数喷在他脸上,像是玩闹似的收回“你怎么来了?”
拂苏只是微微撤开,也不讨厌这种味道“过来问你一些事情。怎么?你在修行?”
蓝墨渊摇头,摆着身子将拂苏缠住,庞大的脑袋神在他面前“我可没想过修行,那种无聊事不需要。说说你想要知道什么?”
蓝墨渊捆的紧,拂苏也不不觉窜不过气来,恰到好处还能当做软垫靠着,就那样靠了去,道“今日醒来,菩清说我睡了一天一夜,我心中猜疑是否是伏魔琴留下的遗症,便来问问你,对伏魔琴了解多少。”
蓝墨渊微惊,仔细看了一眼,几乎是用宝蓝眼眸渗透拂苏的肌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