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
皇后欲言又止。司令大着胆子问:“言语不通,皇上要如何调教?”
荒帝在心中默默将那两名美人比了一比,有了主意。他瞧了一眼那银灰色发的男奴,道:“那个看来挺聪明伶俐的,不是已经学会一些大荒的话了么?朕也不叫他学多,既然是个美人,便是有些误会朕也不会欺负他的,只要懂得看眼色就好。劳烦皇后再教他几句诸如‘躺倒’,‘分开腿’,‘自己动’,‘皇上好强’,以及‘ 啊,啊,啊’之类的,便也净够了。”
司令听了此话,实在想笑,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得使劲埋着头。皇后扫了那名男奴一眼,倒是没说什么,荒帝又笑着道:“今日朕误会了皇后,是朕的错,外加又有事拜托皇后,不给皇后些补偿怎么行。既然有两名美人,朕也不欲一人专美,地上跪着的这名兽耳美人容貌也很是不错,朕就将这名美人赐给皇后,一慰皇后为朕的内外操劳。”大荒国的皇帝肯释出手下一名美人,就好像饿狮子把爪子里的一块肉抛给别人一样,实在是很了不得的事情,荒帝觉的这该是自己登基以来甚至以后最最重的赏赐了。
然而皇后听了这话,并未立即谢恩,而是看了看地上那名兽耳少年,似想说些什么。那一直银灰色头发的少年突然朝向皇后开口,比手划脚地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话,皇后点了点头,应了两声,又说了些什么,兽耳少年一听,神色大变,抓住皇后的袍角高声地说话。
荒帝愣愣地看着他们三人叽里来咕噜去,不由气恼,大喊一声:“住嘴!”众人皆被他吓到,动作一僵。荒帝质问皇后道:“你们在私下说什么?”
皇后犹豫一下,道:“没什么,我只在告诉他们,他们一个将跟皇上回去,而一个会跟我走。”
荒帝揣度地再看一眼他们三人,一挥袖,道:“没时间浪费了,朕还有朝事要议,下朝之时,这位小巧美人要已经放在我宫中。”
这样明白的旨意当然无人敢违抗。但在美人之外,尚多余一名碍手碍脚的涵养司司令。司令等在那处,求问皇上需不需要召来一支乐舞的队伍,因为玲珑族美人著名处之一就是舞姿绝美。荒帝爽快摇头,道:“朕是要操他,才不要看他跳舞,除非你说乐舞能叫这美人催情不能自已。”司令汗道:“这倒没听说过。不过皇后命小臣转告皇上,唐夏非常娇弱,请皇上温柔操弄,尽量勿要弄伤他。”荒帝敷衍地点一点头,只想快些把这人赶走,心想第一次被我弄的少年惯例是没有不受伤的,最多尽量尽量些罢。那司令不识好歹地还在继续:“皇上,这玲珑族的美人操弄起来另有妙处,皇上温柔处之,定然能发现这种不同寻常的妙处……”
荒帝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行了行了,你还不告退?”
司令诺诺退出,唐夏裸身站在屏风后头,银灰色的长发垂下来正好挡住如雪胸膛上的两簇红樱。荒帝张开双臂向他啧啧舌:“喂,过来。”
唐夏看了荒帝一眼,迟疑着往前迈了半步。荒帝十分开心,一把过去把他抱在怀中,大笑道:“真乖。”
唐夏被荒帝抱于怀中,一直步向床边才放下。抱着他时荒帝一直注意着他胸前那两簇红樱,一将他放下,就迫不及待地舔了一口。不知这异国少民是否被大荒皇帝的急色吓坏,唐夏在口中轻轻哼了一声:“不——”
荒帝笑道:“你还会说官话?”随即在他那吐出一个不字的小巧珠唇上亲了一口。唐夏立即红了脸,荒帝又再接再厉地打开他的口齿,探进那柔软的香舌,缠绵搅动。唐夏进退两难,只得凑前由荒帝亲了一亲,然后立即退出舌头,断断续续地喘道:“陛下,请别……”
只可惜他告饶错了地方,荒帝愈是听到外国人讲官话,就愈想亲他的小口。他捧着唐夏的脸,将那软软的舌尖到舌根都含在口中反复挑弄,就连口水也不放过。唐夏先是困窘地退缩,到后来也不能抵抗,下意识地抱了荒帝的腰,合上双目,恨不得将整个舌根都送出去由他吃。盖这正是玲珑族人被视为上品性奴的原因,既对性的挑逗有下意识的完美反应,不然光凭那副皮囊,也不能将世间人纷纷迷倒。
荒帝吻得天荒地老,意犹未尽,又想起美人胸前的红樱,遂趁了手揉搓抚弄。那里早已硬硬挺立,荒帝拔了那红樱一弹,唐夏痛叫失声,牙齿磕上下唇,泛出泪来。
荒帝笑嘻嘻地放了他的口去舔他的胸前,将红珠含在口中细细品弄。唐夏单薄的胸膛剧烈地一起一伏,被荒帝弄到不行时,嘴里勉强哼出一个字:“痒,啊,啊……”最后几声呻吟愈来愈短促,因为他两腿之间的小丸与玉根越来越麻痒难耐,他忍不住用小腹磨蹭着荒帝的身体,两条长腿不停地交错绞在一起。荒帝放开他胸前的红樱,想顺着腰腹舔下去,却猛然发现,唐夏原本白皙如雪的四肢及背部竟然泛起了五彩艳丽的重重花纹!那样□□勃动的身体配上这样妖艳绝伦的花纹,就好像将这副漂亮身躯里头的yù_wàng□□裸地展露在皮肤上一般,叫人心潮激荡。哪怕不发一言,这样旖旎的风景也更胜叫床十倍。
唐夏并未理会自己皮肤上的变化,只是左右扭动着将自己的粉丸与花茎夹在腿间蹭弄。荒帝顺着他柔软白皙的小腹吻下去,舌尖轻轻搔动那两枚小丸,唐夏的背猛然挺起,高叫了一声,那粉丸花茎几乎送进荒帝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