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換上今天這副打扮時,就差不多已經抱了再也讓他看不起的準備。但終究是最後一次,以後別人再對他抱持如何的想法,又有什麽所謂?而且對荒帝而言,看不看得起這種事,絕對勝不過身體上的歡娛。他以往太過惦念這一點,致使常常地暗暗氣怨,卻忽略了根本不能以自己的想法去揣度荒帝。對荒帝而言,仿佛唯有肉體的享受最最重要,而其他都沒什麽大不了。
哪怕懷疑自己與人有染,這種程度的氣憤對他也只須一頓qiáng_bào便能解決,而后就能拋諸腦後。但這也可稱得上是寬宏大量,反而襯得反復說要離開的自己像是在無理取鬧一般。
那日殷殷切切派人送信送物,并低聲下氣求他回家的皇帝,還不如說是別人扮的。
也罷,終究他早已決心負他,計算他有情還是無情,枉然可笑。
還有謝之喬。
若將無情二字放在秤上稱量,還是自己這邊多些罷,他看到謝之喬時,也就將荒帝拋諸腦後了。
所以終究還是覺得對他不起。既然如此,他想要肉體上的歡娛,便給他一次,只是最後一次,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