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让皇后抓着自己的手腕,心脏突突地跳着,脑海中一片茫然无措。
隔了半天,皇后道:“恭喜皇上——”荒帝瞪大双目。只见皇后凤目微狭,形状妍好的朱唇微微扬起,露出一抹笑容,然后道:“皇上有喜了……”
轰隆一声,荒帝强撑着的身躯骤然垮下,撞倒一片案几,酒杯金盘滚落一地。身边人忙去扶他,他颤声道:“别,谁都别管朕,让朕死了算了,此种羞辱,让朕怎能在世继续为男子……”
皇后看到这种状况,也俯身来扶他,荒帝一把挥开皇后的手,厉声道:“滚,朕不想再见到你。”
皇后去扶赖在地上的荒帝,然后道:“那个,对不起,其实臣的话还未说完……臣本是想说,皇上有喜了,皇上经此险情,居然也没怀上孕,这是百里挑一的境遇,实在是天佑皇上。”
荒帝坐在地上呆愣了片刻,拍拍袍角,自己站起来,不怒自威地冷冷扫了周遭发愣的人群一圈。众人纷纷吞吞口水,后退一步。
荒帝寒冷地道:“今夜的事……”
众人鸡啄米似地连连点头。荒帝也失了兴致。一挥袖,道:“全退下吧。”
他想,方才本来就打算今夜要不留情面,狠狠将皇后干到昏死为止,现没想到皇后竟敢这样欺负我,这种惩罚竟算不得甚么,让我想想……
他向那边晏紫招招手,道:“那边那个,朕虽将你赐给皇后,但要你今夜一同侍寝,不是不能吧?”
晏紫还呆着,皇后听了此言,微微皱眉。
还是解释下:“哐当”一声,荒帝手中的玉杯直直陆霞--应为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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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微微皱眉,很快道:“皇上,臣……妾今日身体十分不豫,一定不能奉陪了。”
荒帝冷冷一哼,道:“适才坐了这么久,都没听你提一个不字,怎这会突然就不豫了,鬼信!”
皇后敛袖退后一步,面上也覆了一层冰霜,他颔首道:“皇上,本宫毕竟……身当此位,不能同于那些男宠,皇上折损本宫,无异于折损自身,请皇上三思。”
荒帝不屑一顾地一挥手:“放屁!辞华辞华,你再巧舌如簧也罢,今儿这双龙入洞,都是逃不掉了!”
听到这句话,皇后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后退一步,低声斥道:“荒唐!”
荒帝不由分说携了皇后的手,硬拽着人就走,皇后不知是震惊过甚还是气愤过甚,说不出话来,僵硬地被荒帝往前带去。
那边晏紫摸不着头脑 ,看见皇后被强拖走,着急地跟上,叽哩呱啦说了一通,皇后却不搭理他,面色发青。
荒帝除了荒淫,大抵确实还有荒唐的意思。他将两人带入房中,重重将皇后摔上床,然后冷笑道:“嘴上说着不愿不肯,心里却不知道多欢喜,你不正是这种人?门面妆得挺高,背起人来却乐得欲仙欲死,怎么,不肯在朕面前现一现跟这小美人的恩爱?”
他正是想要让那名与皇后貌似亲热的玲珑族少男与自己同时玩弄皇后,然后细细观察皇后的微妙反应。
古往今来,能突发奇想到以这样手段羞辱自己妻妾的皇帝,恐怕仅荒帝一人。
皇后被荒帝摔在床上,火气竟慢慢消去,平息大半。同这种人玩什么抵死不从,都是放屁。不如随他心意,苦中作乐。
他向那边呆立的少年招了招手,晏紫立即过来跪在床边,叽哩呱啦地用西凤语描述自己对这一切变故的不爽。荒帝藐视地看着他二人对话,又哼了一声,道:“不早就驾轻就熟了么?怎地还要沟通这样久?”
皇后大约说了荒帝要作甚么,晏紫先是惊讶,而后有些羞涩,酒红的双眸闪闪发亮地盯着皇后。
荒帝心中鄙视地道一声:小淫贼。却全忘了那天是自己把这少年送给皇后的。
废话少说,他三下五除二地把皇后身上数层碍手碍脚的衣物剥尽,晏紫目瞪口呆地看,没想到荒帝强扳开皇后的下巴,朝他灼热挺立处送来。
插一个笑话:
当时荒帝名声响彻四海,周围国家提起他时,纷纷称为“yín_mó王”。
在大荒国内,敬称君上为,“和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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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辞华嘴里被塞满,晏紫抖抖索索地将裤子拉开又把阳根往他口中送去,凤辞华初时甚是滞涩,但慢慢也圆熟起来,毕竟晏紫的器物无法同荒帝的伟器相提并论。晏紫情难抑处,身上烈纹鲜艳似火,胯间顶送,伸手去抱皇后的头。说时迟,那时快,他的手刚碰到凤辞华的脸,后头脸色阴沉盯着他们动作的荒帝就飞起一脚,朝他当胸踢去。
“朕准你碰朕的人了么?要的是你那根东西,又不是你这人,竟还给蹭鼻子上脸,不知好歹,给老子滚,滚!”
凤辞华正咳嗽着将喉中之物呕出,听到此话,哑声道:“我们欢好过无数次,这是皇上御赐的,现在却拿这个发派人,什么道理?”
荒帝梗了一梗,理直气壮地道:“赐人给你弄弄,和别人弄你,不一样。朕的人除非不要了,能随便给人弄?”虽是这样说,听到那句“欢好无数次”,心中还是像根刺扎了一下,于是分开凤辞华双股,蛮横挺刺进去。
一突入那秘穴之口,荒帝便大为后悔,因里头燥热干涩,夹得他好生疼痛。他哪能在这里缴械,遂奋力一捅到底,明显感到肌肉撕裂之声,心中的恨意去了几分。他知这处地方除自己外是没人来过的,也是,染指他的正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