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涉险,我想林董根本没有这么做的必要。不过,事情也有凑巧,正是因为他查出了我的身份,林董才一手推动了这次的合作。相信在南兴这件事情的安排上,他同样用心良苦。 ]
[ 谢谢你这么替他美言,不过,没这个必要。我既然到了这里,就不会临阵脱逃,你用不着这么小心翼翼。 ] 林轩故意曲解夏致忻的意思。
夏致忻没办法,只好妥协,[ 那好吧,听你这么说,我很高兴。毕竟,在今后相当一段时期内,你对旭阳或者是我来说,都将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 对我来说,这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真心希望这个时期越短越好。 ]
[ 就这么急着想跟我划清界限?]
[ 那倒还不至于,不过肯定也不想跟你成为多么亲密的朋友。]
[ 我想那是因为你还不够了解我。]
[ 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夏致忻暗自叹息。两人间这种你来我往的攻防战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莫非他们就找不出更有效、更舒适的相处方式?都说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不幸自己却开了个如此烂的头。果然,人没有自制力,是会要遭报应的。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往好的地方去想。至少这样也挺有趣的。不论如何,人已经到了身边,他想这应该算是自己最大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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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市机场一如既往的热闹,拥抱,惊喜不绝于耳,相形之下,他们二人显得过于低调。
出了机场,已然时近黄昏。天气不错,橘红的余辉暖意洋洋,把这座密集得泛乏色彩的城市渲染得恰倒好处,空气潮湿而又清新。
前来接机的是kc的投资顾问,迪恩*菲特。挺拔的身姿,典型的西方人轮廓分明的脸,典型的l市人式的热情,至少并不难相处。
途中是意料之中的堵车。一切安排妥当后,迪恩才驱车离开。
休息了两个小时,林轩一身清爽地从浴室出来,旅途中的疲惫刹时无影无踪。换好衣服准备出去吃晚餐,一开门,却发现夏致忻在客厅的电脑前收发邮件。
[ 这么放不下旭阳?]
夏致忻回过头来,看到林轩一派的悠闲,不由得佩服起他的调适能力,笑道:[ 很高兴你已经没有什么疑问和顾虑了。]
林轩耸耸肩, [ 我充分相信你的能力,会把我的前途安排得光辉而又充满乐趣。] 既然免不了要在同一屋檐下共事,他不介意用此方法催眠自己。过多的猜测只是徒增自己的负担。
夏致忻听完怔了怔,紧接着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大笑起来,丝毫不顾忌林轩逐渐阴沉的表情, [ 我只能说你越来越可爱了。]
[ 看情况你很满意我的变化,很久没听到这么衷心的赞扬了。] 没想到他林轩还能跟这个词扯上关系,他真是万分荣幸!
[ 信不信由你,我说一个人可爱可是最大的夸奖。]
[ 我是不是要说声谢谢?]
合上电脑,夏致忻笑着起身走近,挽过林轩的肩, [ 正好肚子饿了,一起去吃饭吧。你喜欢吃什么?]
[ 随便。]
[ 连这个都要跟我保密?]
[ 没那个想法。不过吃个饭,有必要搞这么麻烦吗?]
[ 其实,是我自己想多了解了解你的生活习惯。]
林轩拨开搭在肩膀上的手,拉开两人的距离。[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我不习惯。]
夏致忻无奈,[ 以后我们还要共事,想多一点了解不是很正常吗?]
[ ……]
[ 我定了一家法国菜餐厅,听说那里的红酒很不错,走吧。]
直到坐进包间,林轩才陡然觉得两个大男人这样面对面吃饭有点怪异,特别当对面之人还对你抱有别样心思的时候。
夏致忻却相当自如,脸上甚至还洋溢着微笑,配上完美的五官,在餐厅柔和的灯光下,几乎可以秒杀一切。
林轩纳闷,不知道他在高兴些什么。为避免尴尬,只好在等待间隙,扯点工作上的话题,[ 你说有人想要蚀空旭阳,是说的公司的另一大股东张启东吧?听说这人为人相当强势,作为旭阳的大股东之一,聚财手段也相当了得,一看就不是甘居人下的人。]
[ 看样子做了功课。] 夏致忻用手撑住下巴,似乎在回想什么,片刻后才道,[ 实不相瞒,因为一些私事,我跟父亲的关系一度比较紧张,跟你一样,毕业之后我并没有选择回公司帮他。父亲也是个倔强的人,向来不愿意第一个低头。我们便一直这么僵持了几年。他后来身体一直欠佳,公司有相当一段时间都是交由张启东代为管理。也正是那个时候,张启东在公司的地位才慢慢稳固下来。]
[ 所以今天飞机上那番话,算是过来人语重心长的忠告?]
夏致忻摇头,似乎也有些苦恼,[ 事实上,我们的关系到现在仍然还未解冻。有很多事,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夏致忻说完这话就打住了。他没有要隐藏什么的意思,他只是怀疑对方会不会想知道。毕竟,这是属于自己的私事,而两人显然还没有到无话可谈的地步。交浅言深,只会让他人反感吧。
林轩果然没有进一步追问,而是接着开始的话题道,[ 后来呢,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们觉得需要对你们这位大股东采取行动了?]
夏致忻从善如流,[ 张启东在担任代理董事长期间,背地里搞了不少动作。最嚣张的一次便是他联手三家风投机构在外偷偷成立了另一家公司,妄图利用手中职权,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