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走。
杜孝之把余时中的手紧紧撺在掌心,收拢手指让他贴在椅子边上站好,不以为奇得看著两人大动干戈,淡淡说了一句:“叶司函都下令手下不要动他,你就别让他这两拳白挨了。”
霍海稍微冷静下来,才想到包厢还有别人,他蛮不在意得朝杜孝之表示歉意,也对傻愣的余时中安抚性得笑了一下,才转头对正在止血的叶思涵冷漠得丢下一句:“我不走,你满意了吗?”就转身离开。
“让你们见笑了。”叶司函捂著鼻子,眼眶微微泛红,看不到他的表情,听声音非常痛苦。
“不会。叶大少还是赶紧去处理一下。”
叶司函望著霍海离去的方向,苦涩一笑:“看来养猫跟养老虎的差别就在这。”
杜孝之莞尔:“调教得好都是一样的。”
叶司函没再多说,可能是伤口太狼狈,有损他名门贵公子的风范:“杜少,今天谢谢你了,那我先失陪。”
余时中眼睁睁看著叶司函拒绝保镳得搀扶,捂著脑袋一拐一拐得走出包厢。
“人都走了还看什么?”
“没有,他们……”余时中下意识想询问杜孝之,骤然对上一双鸷悍的眼,他触电一般避开视线,才发现自己的手早被人撺得死牢,根本无处可逃。
“叶司函养了头老虎在身边,纵然危险但总归是只猫。不像我,养半天才发现自己捡到的是只小狼腮,怎么养都养不熟。你说怎么办,嗯?”
作家的话:
这章下换人泻火呃
☆、八十四(下)
“我不知道。”余时中眼观鼻,鼻关心。
杜孝之松开余时中的手,往后挪了一步躺进椅背,低声吩咐:“坐上来。”
要是放作平时,余时中肯定会让羞耻心挣扎一翻,但今天心底虚,很快就依照男人的指示爬到他的大腿上。
“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余时中微愣,依言把双手搭在杜孝之的肩上。
杜孝之从口袋掏出一支笔长的东西,他看到男人的指骨一推,笔鞘就应声落地,亮出里头锐利的光芒,他尚未看清是什么,杜孝之已经拿著东西抵住他下巴,冰凉的触感一路滑到颈侧,连颈动脉都感受到些许的寒冷。
“怎么了,不知道是什么?”杜孝之轻声道:“用手摸摸看。”
杜孝之虽然这么说,但冰凉的硬物依旧顶在他脆弱的脖子,他空出一只手,沿著杜孝之的手臂小心翼翼得来到男人手中的笔器,他伸出指尖一沾,立刻疼得一缩,像扎到纺锥针一般。
是刀刃。
其实也不是真疼,是心里疼,这是杜孝之的信刀,他曾经被这把信刀的主人用削铁的利刃,在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上割出十几公分的伤口,只因为杜孝之要解他的裤子,失了手,即使是脱他的裤子,杜孝之就是不要用正常的方式,就是要撕烂他的裤子,让他看清楚自己就是个任他撕烂的贱货。
余时中一唤醒回忆,腿就有些软,听到男人在他耳膜边吹进炙热的吐息:“坐不稳吗?那把手扶好,别放下来。”
他把手放回男人结实的肩膀,轻轻一碰就能感受到底下极具爆发力的肌肉。
信刀的刀锋划过肌肤的触感像细细麻麻的鸟啄,缓缓得啾著余时中柔软的颈线,滑过林彬买给他的衬衫领缘,再伸入高秀明给他打的领带结。
薄刃锋利,杜孝之手腕轻轻一动,红色的丝质领带便像薄弱的纸张被划成两片。
余时中猝不及防,反射性抽出双手去接被男人割碎的布条,杜孝之制止了他,道:“别动,手放好,我没说可以放下。”
杜孝之犀利的刀锋又对准余时中毫无防备的锁骨,外头只有一件薄薄的衬衫,杜孝之沿著作工精良的钮扣,一颗一颗往下割开余时中的衬衫,片刻,柔软的衣襟批散开来,泄漏一大片冰雪般的肌肤,钮扣全部不翼而飞。
余时中咬紧下唇不敢发出半点声响,遮蔽身体的衣料被男人轻漫得割得七零八落,余时中决定不再去看无情的刀刃,而是抬起头去求无情的主人。
“怎么不说话,昨天这张小嘴还甜得都能滴出蜜了,喊得多大声说你想被怎么样,怎么到别人家睡了一晚就变哑巴了?”
“你、……把它拿开。”
“为什么,你不是最喜欢痛的感觉吗?你昨天怎么跟我说的,说你喜欢被弄痛,想被狠狠捅破,想要像chù_nǚ一样被操出血,还是说,跟高秀明在一起就觉得自己变回chù_nǚ了?”
“不、不是……”余时中牙根都在颤抖:“别说、了……”
“我不说,你说。”
余时中低著头没有任何过激的挣扎,就纯粹低著头,良久才说了一句:“杜先生,请让我放开手。”
杜孝之蹙著眉,余时中掀起眼皮又说了一次:“拜托。”
“为什么?”
“你放开我,我才能跪在地上……帮你……”余时中还是讲不出那种事,但那意思已经非常明确。
杜孝之笑了一声:“为什么?我不知道你还喜欢用嘴巴。”
余时中怯怯得看著他:“你……你不要?”
“为什么要?”
“……”
“嗯?说话,你在想什么?”
不是余时中不想说,而是他实在又被杜孝之的逻辑绕糊涂了。
杜孝之叼著笔刀轻轻在余时中的胸膛上溜划,较钝的刀背抵在余时中的rǔ_jiān上,不清不重得来回摩擦,像极了爱抚,余时中身子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