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因为他测不出任何毒品反应,又能助兴,常用来和别的东西一起嗑,但又不伤身,谁不爱它,至少卖的人爱死它了,物以稀为贵,嗯?”他这句嗯说到兴浓处,莫名得跟杜孝之极其相似,性感极了。
“你要说这样怎么叫毒品,因为它会上瘾,而且用久了会精神衰弱,食欲不振,甚至性情大变。”
余时中皱著眉:“张泉哥戒的就是这个吗?”
“对,也不是。”杜爻别开眼:“他真正难戒的是海洛因。”他又展颜一笑:“好了别管这么多,跟我们去南玩?”
余时中回头一看,吴信像是已经把事情处理好,警车一部部扬长而去,他没看到尤斯先生,白检察官也不见人影,应该是回警局了。
“怎么样了,跟七爷通过电话了吗?”吴信温和道。
余时中把电话还给他,简单表示他没事。
“那让方狱送你回去,可以吗?”吴信道:“我叫两部车跟著。”
“送去南玩嘛,又没事。”杜爻在背后漫不经心道。
吴信看了他一眼,又对余时中道:“还是回去休息好。”
“嗯。”余时中大眼睛瞟著站在他面前的两个男人,选择了一个大家都方便的回答:“我回去了,杜先生要我回去。”
杜爻抱著手臂,意味深长得望著他,随意道:“那掰。”
余时中慢吞吞得走回艾飞的车,连方狱正站在车门外等他,他开了门侧身让余时中钻进去,自己在坐进副驾驶座,艾飞就启动引擎上路。
吴信站在路中央等他们的车经过,艾飞把车停在吴信面前摇下车窗,余时中探出头道:“谢谢。”
“不会,路上小心。”吴信绅士得点点头,抬手示意艾飞把车开走。
余时中隔著车窗,看著吴信走回车上,这才想起来他刚刚误以为在车上看到丁香这件事,但奇怪的是,吴信没有坐进后座,反而是打开副驾驶座的位置,这很不对劲,照理说有司机开车就不必要坐前座,除非后座坐满了。
“余少,闻杰已经到公寓了。”
余时中朝后照镜点点头,默默在心底深呼吸一口气,心里头那团黑色的恶气又逐渐跑了出来,他又不是易碎品,却被杜孝之用这种方式越养越娇气。
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被男人操久了,连个性都开始娇弱起来,他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他在杜孝之面前根本不像个男生,只有在那个男人不在身旁的时候,余时中才会找回一些阳刚的感觉,说话语气也是,动作也是,表情更不用说。
他觉得潜移默化之中他一定是变了,被杜孝之在不知不觉中把他塑造成他喜欢的样子,撒娇的样子,发脾气的样子,还有讨好他的时候都是,即使杜孝之周围的人没有表现出来,但他在别人的面前肯定不是一个男生该的模样,从刚刚白玉棠说的话就看得出来,他到底、是有多不像个男生,多像个……女人。
“余少?”
“嗯。”余时中漫不经心得看著车窗:“南玩的招牌是什么?”
前座的两个男人都被这个问题问愣了,余时中奇怪得往前看:“怎么了?”
艾飞率先酷酷道:“外mài_bǐ萨?”
连方狱想了想,实说道:“南玩不是餐厅。”
☆、一三八
随著天气越来越暖和,秦先生的订婚宴遥遥无期,反倒是叶氏集团的大老板叶司函的婚礼逼近倒数,当初叶氏毫无预警得登报公开宣布订婚这件事引起政商界一片哗然,而且话题持续延烧接下来的好几个月,一直都是为人载道的八卦热门话题。
因为,没有人知道那位雀屏中选的美娇娘是哪家幸运的千金。
杜孝之当然也有受邀参加订婚宴,直到接获喜帖上烫红的喜字,余时中才看到叶大少未婚妻的芳名。
余时中日子过地倒是越发的懒散,他时常一个人窝在家里,动也不动,饭也不吃,更别说去上班,反正有没有他都没差,去华志勤那里不过是让他有点事情做罢了,那算什么上班,他又不缺钱,不管在公司和家里都是被人养著,只不过是地点不同。
杜孝之最近极少待在家里,有时候回来匆匆吃了晚餐又出去工作,或著隔著大半个月没回过公寓一趟,到最后电话也不打了,平时接送他帮他打饭的都是闻杰或是连方狱,连方狱倒还好,倒是闻杰不知道从那儿憋回一身气,居然连话都不跟他说了,每次来就板著一张脸,公事公办得把饭盒放好,交代了几句叮嘱,然后就走了,连正眼都不愿意瞧他一眼,久而几次,余时中也不理他了,就窝在沙发上看著他离开。
到最后,闻杰也不帮他送饭了,换成一个年轻的助理,他渐渐发现,以前总跟在身边的保镳,越来越疏远他,也不大再限制他的行动,有一次他大著胆子没有报备就去了书局,一直溜搭到了晚上八九点,回到家后,空荡荡的也没有人追问,试了好几次也是这样,他就在想,是不是杜孝之终于厌倦他了。
而某一次嘉因八卦兮兮得黏过来扯他的耳朵的时候,就更加深了这个想法:“诶诶诶时中,我告诉你喔,我上次在tr看到你的姊夫诶。”
“什么姊夫?”
嘉因瞪了他一眼,又掩不住兴奋的笑容:“就是,就那个杜先生啊,他不是你姊夫吗,你们不是住一起,那你有没有觉得他最近不大一样,行踪很奇怪。”
“什么?”
嘉因用手握出小小的声筒,抵住余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