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先生漫不经心得抬起头,道:“没有,那间教堂被拆掉了,说是都市计画。”
“喔。”余时中默了一会,又道:“您有找到别间教堂吗?”
余时中久久没听到温先生的回答,奇怪得抬起头,就瞬间接触到男人饶别有深意的凝视,余时中有些不好意思,这种感觉很奇怪,他的视线让他感到无所遁形,也不能说锐利,相对的,温先生的眼中蕴含著一种魅力,让人备感压力,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被那样的目光一瞟,他就是紧张到讲话都有点语无伦次:“没有,你要是不想说,我不是真的要……呃……”
男人低笑出声,还越笑越开,他歇了一个段落,才徐徐道:“为什么这么紧张,因为我是上司吗?你又不是我的员工,再说我只是挂名的董事而已没有什么实权。”他又恢复平时稳重的口吻,一下子就缓和余时中的情绪:“不用这么紧张。”
话虽那么说,余时中还是用简短的单音作回答:“嗯。好。”
男人放下咖啡杯,绕道窗户边把窗扉打开,他让余时中把门关上,便掏出一支菸,问他介不介意,余时中摇摇头,转头就把门轻轻阖上。
男人熟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