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他的衣服把人按在地上慢慢吃,却听到时中带著鼻音的声音软泞泞道:“你吃过晚餐了吗?”
杜孝之揽过他的腰肢,顺势低头偷了一个香:“吃了,怎么了。”
余时中乖乖得被他拉进怀里,仰头道:“你真的有吃吗,不、不要骗我。”
“嗯。”杜孝之辗了他一眼,不客气得揉捏他的身体:“你饿了?哪里饿?”他咬住他那件宽松的恤衫罩不住的脖子:“想吃我的东西吗?别急,我会喂你。”
余时中用力扳正杜孝之的头,让他们可以在同一个水平面上说话,脸颊烧得比熟虾子还要红,羞恼得瞪他:“我问你认真的。你那么忙,又吃很少,这样不好吧?”
杜孝之点点头:“是啊,我每天都吃不饱,你是不是应该喂饱我嗯?”
余时中没听懂,他作势挣脱杜孝之,真的想起身走进厨房拿吃的,但挣扎了半天还是在栽在男人火热的怀抱里,等到屁股都坐进男人的大腿上,裤子被退到膝盖底下,他才惊觉杜孝之是要吃什么。
“不是,等一下!杜先生你……等、不是,我不是说嗯……等等、不要,我是真的、问你,嗯、泉哥说你最近忙得没办法吃饭!”余时中几乎是用吼的说完最后一句。
杜孝之这才停止骚扰他,改成从背后环抱他的姿势,埋进他的肩膀吮吻他的肌肤:“好,我会注意,你别担心。”
“嗯。”
“就这样?你不担心我?”
余时中回头看他:“嗯?你不是说不用我担心?”
“我是说你不用担心我的胃,没说不用担心别的地方。”杜孝之拉著他的手一路沿著大腿往上摸:“这里饿了好久,你怎么都不担心它。”
“……厨房有稀饭汤,你要是饿我帮你热点。”
“我才不要稀饭,我要更热更湿的东西,而且要会紧紧咬著我不放,只要我……”男人压低诱惑人的嗓音,把煽色的邀约全吹进青年敏感的小耳朵里。
余时中反手捂住男人的嘴,恼怒得斥道:“不要说了!你、你至少先去洗个澡,都、都那么晚了!”
余时中坐在浴缸壁上,双脚踏入水池,他岔开大腿,中间坐著一个魁梧的男人,宽阔的肩夹沿著喷发的上臂肌,伸展成一贯精悍的线条,上面铺满一块块紧实而匀称的肌肉,让人情不自禁想触摸看看那强劲又肌理分明的触感,也让余时中无限羡慕这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好身材。
明明也没怎么看他上健身房,到底都是怎么维持在最完美的状态,如果是他,别说维持,根本连练出块状都有困难,他要是有闲暇偶尔也会去健身,汗流浃背也不见效果,还越练越瘦,杜先生又不准他请教练帮忙……其实家里就有一间设备健全的健身房,但他打死也不会去用!
“想什么嗯?”
“好硬……”余时中脱口而出,竖著眉毛抱怨:“这,捏不动呢。”
男人轻笑的低响在密闭的空间回荡:“那要不要换个姿势?”
“不用。”余时中兀自捏著男人的肩膀,吃奶的力劲都使出来,却只弄得自己脸红脖子粗,手指掐出一片红印,酸涩到不行,只好作罢,于是伸手按了几下洗发乳。
“杜、杜先生!”余时中双腿一缩,差点往后翻出水池,但他绝对做不到,因为他的脚踝正被某人炙热的大掌给满满包覆著,余时中隔著温水都能清晰得感受到杜孝之指骨分明的手指,正轻佻得摩擦敏感异常的部位。
“嗯?”男人边说边揉,突然抓著他的脚踝往上提,架到他的肩膀上,余时中嫩白的小腿便离开水面裸露在空气中。
“不要!不要、我、帮你洗头呢!”余时中藉由泡沫扳著男人的手指,边忍不住难耐的笑,痒得他:“可不可以先不要、不要弄我,等我洗完、”
“你说的宝贝,等等随便我弄。”男人抬起他的小腿,在小腿肚上落下轻吻。
余时中只管他的脚终于可以摆回正常的位置,他突然瞟到男人的左手腕:“啊、手表……不拔下来没关系吗?”
“嗯?好。”杜孝之把手表脱下来,随意得摆在大理石台上。
余时中不自觉多瞅了几眼,一时没忍住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这只表,是杜先生买的吗?”
男人侧头一笑:“怎么了?”
“没有……我一直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过,应该只是很像而已。”
杜孝之下沉语调,在密闭空间回荡:“你在哪里看过?”
“以前我……父亲也有一只很像的手表,他把它改成了怀表,送给我。”余时中盯著手表的指针和表框:“但,这只表,就好像变回还没改成怀表前的样子……”
“你的表呢,现在在哪里?”
“在……”余时中双眸泛起水雾,朦胧不清:“丢了,被弄坏了,很早以前就不在我身上了。”
“坏了?怎么坏的?”男人配合他渐缓的动作,悠悠问道。
“被……”余时中一瞬间撺紧拳头:“他被撞了一下,就摔到了地上,然后就,就碎成好几片,就这样……”他撇开头,眨眨纷乱的睫毛,期期艾艾换了一个话题:“那天,牟先生后来还好吗?他有中枪吗?”
杜孝之也不逼他,低沉道:“他没事,今天刚刚转进普通病房。”
“所以,还是中枪的意思吗?”余时中诧异道:“所以是,是凌小姐……?”
“没事,没报警,我让人去查了。”杜孝之闭上眼睛,任由余时中用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