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就大大方方地冲他笑了笑,伸出手:“你好,敝姓白,白岳阳。”
“原来真是白总啊,没见过真人还有点不敢认。你好你好,叫我小林就成,”二少爷跟他握了握手,带人进屋,热络地招呼道:“你们先上楼洗个澡换身衣服,别着凉。”
白岳阳这一路又捡狗又捡人,里里外外湿得厉害,先上去洗澡换衣服了。周末末还有点担心那个倒霉的瞎子,就留下来监督小林安顿他。
小林找了间干净的客房把人放在床上,吩咐刘阿姨煮姜汤做饭,撞了撞周末末的肩膀,坏笑着道:“唉,听你电话里说要带人,还以为你丫转性了,愿意带小夏出来玩了呢。跟你一起来的那位,不是那个‘童叟无欺’么?你小子真生冷不忌口,跟林哥说实话,是不是瞧上他手底下那些个大明星小鲜肉了?我可告诉你,吃独食会遭雷劈的。”
周末末被一身湿漉漉的衣服裹着,别提有多难受了,他作势踢了小林一脚,骂道:“林二,别整天就想着裤裆里那点事行不行,我好鄙视你哦,起开我要去洗澡,你叫人给他擦擦脸换身干净衣服,我看这小子弱不禁风的,别好事变坏事,再给人弄挂了。”
林二看着周末末转身出门的背影直撇嘴,心想,就那蛮腰一扎的小样,哪来的迷之自信嫌弃别人瘦弱。
周末末被管家带上楼,进门发现白岳阳都洗完了,身上披着浴袍,脑袋上顶着毛巾,正坐在床上摆弄手机。
他过去伸出爪子,往白岳阳袒露的胸肌上掐了一把,“大叔,真性感。”
白岳阳放下手机,拍了拍他那被湿裤子勾勒出来挺翘的小屁股,把人往浴室里赶:“乖啊快去,给你放好热水了,洗干净出来叔叔再陪你玩。”
周末末真是快要爱死他了,开开心心地跑去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白岳阳靠在床头上打电话,一双长腿支着,腹肌和腿间的美景若隐若现。
“你联系上池蔚让他抓紧给我回电话,就说他想要的消息,我这里有。”白岳阳见周末末洗完了,匆匆交代一句挂了电话。
周末末把干毛巾折成一条拿在手里,绕着白岳阳的下巴和脖子搔来搔去,眯眼笑道:“大叔,你来帮我吹头发。”
白岳阳伺候人太有一套了,周末末感受着他温柔却不失力道的手指穿插在自己发间,头皮爬过一阵阵麻酥酥电流,吹到八分干,白岳阳就把风筒关了,耳边呼呼的噪音戛然而止。
周末末随口问道:“池蔚是谁呀?跟我出来玩还谈什么工作,烦人。”
白岳阳正垫着毛巾帮他擦头发,闻言动作一顿,只说:“一个新企划,是我不够专心了,末末来罚我?”
他这么一说,周末末反倒不好意思追问了,要不然显得自己有多心机,想套人家商业机密似的,他晃晃头发,站起来道:“好呀,就罚你陪我去探望弱势群体。”
这么个糟心的天气,根本没人来酒庄玩,周末末自己临时起意,本来想到了再呼朋唤友,眼见瓢泼大雨无休无止,只好作罢。
好在路上捡了个人,让这个休息日不至于那么无聊。
白岳阳陪着他下楼探望所谓的弱势群体,林二少爷忙进忙出也沾了一身雨水,这会儿跑自己屋里洗澡去了,客房里只剩下倒霉鬼一个。
他被换了身干爽的棉袍,身体陷在松软床垫子里,被子下面单薄一条,脸色苍白如纸,像要融化进床单里消失一样。
周末末也不知道自己收了啥刺激,就是特别心疼这个素昧平生的人,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低下头细细打量。
小瞎子看起来很年轻,最多26、7岁,离近了看才惊觉,这人长得可真好看。那种好看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沉静温润,尽管他紧紧闭着眼睛,但周末末还是从他柔和不失俊秀的轮廓中深深地体会到了一股灵气。
“唔,上善若水。”他忍不住嘟囔道。
白岳阳跟了过来,咬着耳朵问他:“说什么?”
“我说他真好看,像纯净水似的。”周末末对美好事物的追求早达到了一种狂热的状态,他笑意浅浅,伸手就要去摸床上那人的脸。
白岳阳从后面将他一把揽入怀中,飞快向后拖去,轻声呵道:“没你好看,别动他。”
周末末惊得瞪大了眼睛,扭过身去,绷着身体看了一会儿,才换上满脸毫不掩饰的讥诮,眨眨眼说:“大叔,以前没看出来,您老还小心眼啊?好啊,我不动他,我动你。”
他说着就没轻没重地闹了起来,手掌灵活地向下钻到白岳阳两腿间,抓住了那团尚在蛰伏中沉甸甸的软肉,极尽挑逗地把玩起来。
白岳阳被他撩得小腹阵阵发紧,口干舌燥,一股邪火找不到发泄口,很快就硬了起来,他还抱着周末末不放,拖着人往门口走,贴着他耳朵狠狠道:“小坏蛋,等会有你受的,可别哭。”
两人眼看就要出门,床上那位却醒了,哑着嗓子哼了两声,挣扎着像坐起来。
周末末挣脱白岳阳的怀抱,一溜烟跑了回去,兴冲冲地问道:“哎你醒了呀?别动别动好好躺着,你别害怕,我们不是什么好人。”
那年轻的瞎子闻言一愣,紧张得抓紧了床单,淡青色的血管从他雪白的手背上微微凸出来,好像芝兰玉树在抽枝发芽。
周末末留意看他双眼,那对儿眸子漆黑澄澈泾渭分明,睫毛不密,但特别长,可惜就是散着神没焦距,像哭着喊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