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在自己所看不到的地方慢慢地改变着。
在阳光的照耀之下,那些钢筋水泥结构的建筑物不时的闪烁着,仿佛是要证实自己的存在一般,巍然屹立着。
闭上双眼,稍稍用力的揉了揉鼻梁两侧的穴道,想要舒缓一下因为长时间看书而给眼睛所带来的疲劳。
“读书真不是轻松的事啊!”
轻声的叹息,可惜空荡的房间里并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回应他的这句感叹。
感受着阳光晒在自己身上的那种温暖感,陆林并没有移动自己的脚步,而是轻轻地把自己的额头贴在了玻璃上。
虽然明知道这样会在玻璃上留下印子,但他却不想抑制自己那种想要靠上去的冲动。
额头贴到玻璃上的那一瞬间,肌肤感觉到了一种不同于阳光的冰冷感,虽然中间夹有几缕发丝,但那种冰冷确实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直接。
慢慢地,继续靠近,鼻梁也贴上了那种冰冷,接下来是下颚。当下颚碰触到的那一刹那,额头又远离了那种冰冷,再一次感受到了阳光的温暖。鼻尖还是顶触在玻璃上,依旧冷冷的,但也开始慢慢的升温着。
很多东西或许是无法做到兼得的吧!
当这里碰触到的时候,那里就远离了,但当那里碰触到的时候,这里却又疏远了……无限的感叹在陆林的胸口里翻腾着,但是,他却不清楚,自己所接近的是什么,自己所远离了的又是什么。
“哎……”
低声的叹息,可能是叹出的气体弄湿了玻璃,鼻尖的周围感觉有些湿湿的。
“继续加油吧!”
稍稍的鼓励了一下自己,陆林的下颚离开了玻璃,睁开眼,转身向着客厅里的餐桌走去。
餐桌被收拾的十分干净,但上面却有些杂乱的摊放着许多的教科书,这都是陆林要通过入学考试所必须弄明白的一些书籍和材料。在这堆东西的边上放着一杯已经有些变凉了的红茶,这是陆林为了避免自己在复习的时候打瞌睡而准备的。
拉开椅子坐下,看看了书上刚才难住了自己的那道题目,陆林又是一下无声的叹息。
看来,这些年自己都已经把老师教授的那些东西给忘记的差不多了。如果不努力一把的话,入学考试基本上是过不了的吧!
再次站起身,陆林拿着已经变凉了的茶杯走向了半开放式的厨房。往水壶里面注入了半壶的水之后,点燃了燃气灶。
懒得等水开了之后再过来到,陆林就直接把身子依靠在了身后的橱柜上,愣愣的看着架在火上的水壶。
男人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来过这里了。
自从那天早上,他把写有自己名字的资料丢在了餐桌上,拿起外套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房间里。
那天陆林拿着男人给的资料在卧室里看了一整天,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的反复看着,甚至已经能够把上面的一些内容给背诵出来了。
这应该不是另一个游戏吧!
陆林询问着自己,但是,他却无法得到任何的答案。
因为他不知道,因为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告诉他,眼前这叠资料上所写的内容是现实还是游戏。
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去跨出那一步。
他按照资料上所写的那些步骤进行了操作,简单的,只是通过传真机把那份申请书传真了出去。
第二天下午,那个名叫赵斌的男人把一叠厚厚的书籍和练习资料送到了他的手上,那里面还附带了一张课程的安排表。写得十分详细,甚至连入学考前三天的饮食和作息安排都写在了上面。
‘好好努力哦!’
在一句简短的鼓励之后,赵斌就离开了。
直到手上那厚重的资料让陆林感到手酸了,他才想到要把东西放到桌上。接着,他又看着那一堆资料发了一个小时的呆,最后确定下来,男人是真的想让他去考入学考试。
如果说,上天愿意再给陆林一次机会,让他去选择自己的人生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紧紧抓住这次机会,然后用尽自己一切的努力,把那些他曾经梦想要得到的东西拿到手中。虽然眼前的这个机会并不安稳,但既然已经落入了一个最差的情况之中,自己何不博一下呢!
从那天开始,陆林便按照资料中所附带的那种计划表开始了入学考试的准备。
虽说陆林的学习能力并不差,但要在短时间内补上一两年的课程,并且大城市里面的考试难度和小乡镇的又有所不同,因而陆林学的十分辛苦。
似乎是明白陆林要报考的决心一样,男人也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房间里过。只是每到周日的下午,赵斌都会过来送一些生活上的用品和一周的食物。以前冰箱里的食物一直都是处于充满的状态的,陆林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什么人做的,但现在,这些工作都变成有赵斌给他,他自己安排的这种模式了。
男人到底在干什么呢?他是真的想让自己去读大学?那么然后呢?他会放了自己?
还是说……这是另一种层面上的调教?
不同于ròu_tǐ的屈服,陆林觉得虽然他那懦弱的性格和药物让他不得不卑贱的臣服在男人的脚下,像一条已经没有廉耻的母狗一样乞求着男人的侵犯,索求着yù_wàng来满足自己那无限的渴求。但是在心中的某一个角落里,自己并没有完全向男人屈服,而是在小小的挣扎着,想要把自己从那个状况之中给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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