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卿春囊紧缩,又是一股jīng_yè射出。
殷承煜还未玩够,硬逼着他到了几次高潮,射出的jīng_yè逐渐稀薄,最后射无可射,只见guī_tóu顶的小孔一张一合,阳物再如何挑逗也不能全硬,那林之卿被难以到达的高峰逼得呜咽起来,只在他怀里不住辗转,四肢屈伸不定,却不知如何才能满足。
殷承煜这才罢手,居然就放着他在那不尴不尬的地方不理了。命跪在一旁的少年把他洗干净,送回原处,自己则浸回池中闭目养神。
他所修功夫实则有些阴损,乃采补他人阳气为自己所用,虽然时常夜御数人,但轻易不肯泄jīng_yè。今日床事太过愉悦,以至他在一次后居然还想再射,实在是犯了大忌。
殷承煜静静地引导真气在体内周循一环,才睁开眼。原本热气腾腾的池水,居然已经变得冰冷。
他自嘲地一笑,把长发甩到肩头,从池水中起身欲更衣,只听得门外有不寻常的动静。
他神色一凛,只披好外衣,便闪身跟那声响奔了出去。
想他殷承煜对这谷中设置一向自大的很,外人必不能擅闯此地还能全身而退,但眼前一道淡青身影却似十分熟悉此地阵法,来往皆是阵法最薄弱之处。
殷承煜与他几次擦肩而过,渐渐也摸清了他的套路,干脆停下喊道:“师兄好兴致,想那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