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林之卿便难耐地吟哦出声。
这还是殷承煜第一次听到他完全出自愉悦地呻吟,心情大好,耕作更勤。
毕竟是童子,即使有过几次出精,林之卿也不耐久,在殷承煜一个狠狠顶住后,他不由地自己摸到下体,狂乱地扭动身躯,盘在头上的簪子早不知去了哪里,一头乱发让殷承煜瞳色更深,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不悦地拉起林之卿的手,厉声道:“不许摸,就这样射出来!”
林之卿摇头,可下体完全浸在水里,无磨蹭之处稍解急躁,水花扑到他的皮肤,一阵阵陌生的快意腾起。
殷承煜忽然把他掀过来,牙齿咬上他的rǔ_tóu,舌尖在rǔ_tóu的小孔里舔弄。
林之卿一抖,全身不住地痉挛,前面的yáng_jù夹在两人小腹中间,没有碰触下就出了精。
jīng_yè不是射出,却是一点点若shī_jìn一般淌出,弄的殷承煜耻毛上一塌糊涂。
殷承煜被他后庭里的紧缩夹得销魂一阵,虽还未丢出,可也自觉要到了极限,许久不曾得到的欢愉,居然就被个生手给弄到了。
温泉(三)
殷承煜停了一会儿,方缓缓继续抽动下体。
林之卿的腰并不算细,可握在掌中十分舒坦充实。殷承煜素来爱美貌细腰少年,若不是见林之卿一身好皮肉,恐怕也不会用许多心思。
林之卿已被他操得失了魂儿,双手双腿均勾在他身上,口中哼哼唧唧尽是làng_jiào,没有旁人教导,便会扭腰摆臀伺候得殷承煜欢快无比。
殷承煜倒是惊奇了,自己好像碰到一个天生的yín_wá。
自从他开荤,尝过的少年少女不在少数,各种青涩的滋味尝了无数,即便是刻意调教过,也很少在初次承欢就享受成这样。
殷承煜咬着他的耳朵道:“淫货,你可比窑子里最下贱的姐儿还会吸。说你是童子?有人信吗,啊?”
他一面用最下流的荤话戏他,一面深入浅出,两粒gāo_wán在他屁股瓣上啪啪作响。
林之卿被操得“嗯嗯”直叫,殷承煜知他只是爽得不能自已,却还是歪着意思说:“承认自己是淫货了?”
林之卿难耐地挺起腰,把自己那根东西使劲往殷承煜下腹上蹭,两人腰间那摊精水被蹭得起了银丝,粘连着他的guī_tóu与殷承煜的毛发,林之卿犹不满足,整个人都挂在殷承煜身上。
殷承煜如得到宝物一般,来回赏玩,把他插到又射出来后,觉得在水中不够尽兴,就抱他上来,放倒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又插入,两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肆意冲撞。
林之卿释放两次后,神智渐渐苏醒,见自己双腿大张,最羞耻之处紧紧含着男人的性器,淡褐色的肛口已经加深变红,内里的媚肉不知廉耻地被粗壮的男根带着翻出来。
明明除了水并没有其余润滑物,可他竟觉得自己肛道内有水声滋出,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性器上也挂着丝丝缕缕白浊之物。
殷承煜捧着他的臀,一边进出一边道:“阿卿,你这儿可算得名器,我还没射,就自己出水儿。”
林之卿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臂要挡住脸颊,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被这男人压在身下还如此快乐,适才他在耳畔所说的淫话还在回想。
他又羞耻又悔恨,自己那根东西射的东西已经顺着腰的挺起流到肚脐眼里,白汪汪地积成一小滩。
“看着我,看我怎么操你的。”
殷承煜把他的手拉起,按在头顶,自己只以腰力猛地下压,让两人自胸口至小腹紧紧贴在一起。
“我下面操着你,前面肚皮玩着你的阳根……”他邪恶地舔了舔林之卿的喉结:“这儿还能玩你……你全身都乐在其中。”
林之卿哆哆嗦嗦道:“你让我死吧。”
殷承煜笑道:“好,那我就干死你。”
他提起林之卿,下面大刀阔斧地直进直出,近乎失控地进得更深。
林之卿手攀上男人的胳膊,似推开又似不舍地纠结着。
殷承煜一把扯住他的头发,让他的头也贴到肩上,自己低低地咆哮一声,一口咬在了林之卿的后颈之上,林之卿也在此时到了极限,手指在那人后背上挠出几道红印。
随后殷承煜便无力地扑到在他的身上,身下yáng_jù仍是一抽一抽地shè_jīng。
这其实算是神智清醒时,第一次被人操出精来,林之卿在射的一刹,脑中最后一根弦就断了一般地想,自己彻底完了。
等到殷承煜象征侵略与征服的jīng_yè在自己体内释放时,那被冲撞到深处的感觉他眼泪都要滴出来。
林之卿脖颈高高扬起,与殷承煜保持着相连的姿态,久久不能接受。
而殷承煜则心满意足地趴在他的颈窝,在锁骨微微陷下去的地方轻轻啃咬舔舐,略带咸味的汗液与突出的喉结让他刚刚纾解的yù_wàng又蠢蠢欲动起来。
于是他把手伸到两人中间,握住林之卿半软不硬的性器抚弄。
“你还要做什么……”林之卿慌乱地退一点,把殷承煜推开,两人相连之处轻噗一声才分开,那股液体便汩汩地淌出来。
殷承煜压倒他,自己并不插入那处,只是把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合着两个人的jīng_yè抚弄。
他手指轻拢慢捻,直逗得林之卿不住挺腰往他手心里送,即使脸上还是不情愿。
殷承煜轻声细语地说:“食色性也,阿卿也觉得快乐,那何苦自个儿为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