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秦川肩窝,嗤嗤笑起来,停止了身体摩擦的动作,一只手却向下直滑到秦川腿间,隔着薄薄的一层绸裤,一把握住他那里。听到秦川猛地吸气,高灵毓仍旧笑着,手上开始轻柔地爱抚,随着自己动作愈发粗鲁激烈,听到秦川也愈发粗重的喘息,高灵毓颇为满意,手上更加卖力,不断亲吻着他发烫的耳朵和面颊:
“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
“闭嘴!”
秦川扒着高灵毓肩头,身体被卡在窄窄的圈椅当中,高灵毓又从前面压在自己身上,真真是分寸难移。此刻两腿中间的部位被高灵毓握在手中揉搓抚弄,双腿被他的躯体挤开大敞在两边,明显的即将□的暧昧姿势烧得秦川脸上滚烫发热。
可是一旦他试图抵抗,高灵毓的手便恶劣地使力紧握,任凭秦川怎么喝骂,他也坚决不肯松手,直到秦川实在无法忍受汹涌的快意,泻出的浊液弄得绸裤上印出大片湿痕,整个人瘫倒在圈椅之中虚虚地喘着气,高灵毓才大力撕扯开他的亵裤,几下拉扯下来扔到地上。高灵毓双手按上秦川结实匀称的大腿,低头凝望着他让人着迷的完美胴体,忽然发力拉高他刚刚发泄过而虚软的双腿,挂在圈椅两边的扶手上头,吓得秦川一个挺身险些从椅子上翻落。
“——你!”
秦川自然清楚高灵毓想做什么,他此刻既没有被封住穴道,也没喝下加了药的汤水,从椅子上逃脱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但他全身上下的力气连同逃脱的念头,却是被高灵毓膜拜一般虔诚的亲吻和深情真挚的眼神全数吸光。
在看到高灵毓从他带来的那只雕花木盒里取出膏脂的时候,秦川还是忍不住皱紧眉头,高灵毓以为他想起了上一次所受的痛苦,连忙将人抱住,软声央道,“我这次一定注意分寸,若是再把你弄伤我就……”
“我不喜欢这盒子。”
秦川瞥了那木盒一眼,转向高灵毓的时候眉头已经舒展开来,见高灵毓呆呆傻傻,绷着脸重复了一遍,“我只是不喜欢这盒子。”
高灵毓漂亮的桃花眼里渐渐射出兴奋和欣喜的光彩,一甩手将那木盒从茶几上推得飞出老远,砸在对面雪白的墙壁上“哗啦——”一声碎成木片,俯□虎狼一般狠狠啃上秦川的双唇,一吻完毕,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高灵毓笑眯眯地将人抱个满怀:
“川,我爱死你了!”
☆、真真假假
接下来的事情进行得无比自然,秦川顺从柔和得像一只温驯的母兽,从头到尾不再推脱挣扎。高灵毓兴奋难抑,但这次明显吸取了教训,学会了控制力度,且在秦川身上驰骋纵欲之时,不忘爱抚身下人滚热颤抖的身体。
这次交合不仅让处上位者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作为承受一方的秦川在动情时亦□难忍,几次惊呼出声,但他马上咬住自己的胳膊将声音堵住,以至于两人一直折腾到下半夜偃旗息鼓之时,高灵毓才心疼地发现秦川手腕上多了好几个深深的齿印。
几个时辰几乎不停歇的运动,抽干了秦川所有的力气,他闭着双眼,顾不得身上的黏腻,平躺在床铺上等待着气力重新回到自己疲惫的躯体。高灵毓就躺在他身边,一只手托着腮颊,一对桃花眼黑夜中晶亮亮地瞅着秦川。
“你看着我做什么。”秦川忽然睁开双眼,扭头望向高灵毓,高某人仍是那个姿势,端详着秦川□后泛红的身体就像在欣赏自己最心爱的珍藏。
“我喜欢你,当然想要一直看着你。”
高灵毓说出这话的口气无比自然,而刚刚与他经历过最亲密□的秦川,竟没有同之前一样让他住嘴或是有什么羞恼的反应,他只是不再盯着高灵毓那双掺满柔情爱意的桃花眼,扭过头,继续安静地平躺着休息。
高灵毓放下胳膊,紧紧挨着秦川躺下,拨弄着他散落的一绺头发,“我听说你今天白天去会了一个老朋友?”
“……嗯。”
“闵玉淳的声名不是太好,你以后还是少见为好。”
秦川心里一惊,自己的行踪何时被高灵毓摸得这样清楚,难怪自己刚去禹辰院转了一圈,当晚高灵毓就拿着那只木盒来找自己,这分明是故意给他心里添堵啊!
“你监视我!”秦川愤怒地从床铺上支起身,一双眼睛黑暗中怒瞪着高灵毓,“我从不过问你的事情,你也别来管我交的什么朋友!”
高灵毓连忙将人拽回躺下,揽住秦川肩头,在他耳边道,“我这哪里叫监视!闵玉淳他是个什么行当?他这次能受邀参加武林大会已经足够让人往他身上多瞟几眼了。更何况,你是爹爹爱徒这件事整个逍遥山庄都知道,你专程去他的住处拜访,那谈笑声在院墙外都听得见。我也只是顺风听到点儿,绝没有刻意监视你的行踪!”
秦川冷冷道,“你一向口齿伶俐,我说不过你。”
高灵毓悄眼打量着秦川的神情,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你还是在意这几天我和风月扬的事?”
秦川拧着眉不说话。
“哎呀,川啊,我不怕你发火儿打我骂我,哪怕你拿锻淩剑砍我几下!我就怕你这个模样不说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高灵毓整个身子趴到秦川身上,脑袋埋进他温热宽厚的胸膛,双手紧紧圈住秦川的后背,努力挤着眼泪装可怜,“我最最最喜欢你了,怎么可能背着你偷吃!要不是那小子看着和你有些相似,我才懒得理他!”
抬起头,一张绝色的面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