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也没什么兴趣,就答应了,只不过……”
他垂头丧气地迟疑了一下。
“那个过程挺伤身的,我现在还有点儿虚呢,养养就好啦。”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金文玲的声音听起来慢条斯理、漫不经心的,纨贝勒却知道这是前方高能预警的标志。
“没……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啦,那些变态真不愧是发明了刀山油锅的主儿,什么作践人的法子都想得出来!”
苏杭看样子已经去对玉太傅和盘托出了,这会儿得了空子,又怕他们夫夫继续家暴,知道纨贝勒的身子现在可不能再继续,就火烧了屁股一样地从镜子里又钻回了房间,正瞧见金文玲又在欺负纨贝勒,实在看不过去,就出言替他呛声了一回。
纨贝勒狠狠瞪了他一眼,做个杀鸡抹脖儿的眼色,谁知道苏杭也受了挺大的刺激,替他不值起来,絮絮叨叨口没遮拦的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怕怎的?又不是咱们的错!十殿阎君说了,皇后娘娘是活体鬼玺,本身就是兵权,也不是写一份文书与人无尤就行的,只能剔去仙骨、炼化印信,娘娘现在全身的骨头都被他们动过了,能不疼嘛!圣上你还打他……”
“滚犊子!”
纨贝勒脸上一红,好像很不愿意提起自己受的委屈,照着苏杭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直接把他塞进了镜子。
“哎嘿,你别听他瞎说啊,我不疼、不疼……”
纨贝勒嘴上那么说着,可是左手又下意思地捂了一下自己方才被金文玲扯动了的胳膊上面。他看着他面沉似水的脸,有点儿心有余悸地上前去,想要摸一摸他的脸。
“你疼不疼与我什么相干!”
金文玲反而一把捏住了纨贝勒的下巴,非常强悍地把他按坐在了身后柔软的沙发上面。
他的话听起来很无情,动作却又温柔宠爱,让纨贝勒有点儿身处冰火两重天的意思。
“你不是说过了要做朕的东西吗?为什么要把处置权交给别人。”
他摸着他的脸,动作轻柔、语气痴迷,曾几何时在他还不懂男女情爱的时候,也曾经这样抚弄过他,他在他的龙书案上面无声地陪伴,与这小皇帝一起走过了如履薄冰的少年时代。
“你不讲道理。”
纨贝勒的声音带着装模作样的委屈,瞪着小鹿般纯良的杏眼自下而上地看着他。
“明明是你先背着我去找蚕马的,这回知道了吗?我当时有多难受?”
“……”
“好啦,我真的没事,他们不过是剔去了我少半的仙骨,因为我个子太大,再剔下去一点儿就撑不住啦,唉,你总是说作为男演员一定要减肥,都是我不听你的话,现在才回这么辛苦的,假期也快过去啦,你陪我节食好不……”
他的话还没说完,唇就被人十分强势地夺走,皇帝的爱是那么富有掠夺性,几乎含住了他的整个儿唇瓣,略带惩罚性地啃咬着,舔吻他曾经带给他隐秘伤痕的犬齿。
“呵……”
他呼出了一丝带有阴柔气质的叹息,将吻痕从唇边、脸颊,一路蔓延到了很深刻的地方。
“蜜蜜!”
纨贝勒沉浸在情欲之中眯起的眼睛倏忽睁大了,低着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别吵。”
他深吸一口气,抬头仰望着这个用血肉之躯保护过他的男人。
“你不是一直想要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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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殿。
“嘶!轻点儿……”魏相爷蹙着眉头,很不耐烦地嘱咐着给他擦药的崔判官。
“这就是廷杖啊?疼不疼啊?”
“要不你试试?”
“免了免了,我原先还挺嫉妒你的,以前咱俩就是同殿称臣的好基友,凭啥,如今看来,你现在辅佐的这一位也真是龙性难撄,这就叫山高于海,浪必摧之,抚摸。”
“我看你就是个浪催的,起开。”
魏相爷捂着屁股一切一拐地离开了崔钰的寓所,心说以后就算是十王殿要把他下了油锅,他也再不敢碰文纨皇后一根头发了。
【第十一个故事:古行宫】
第127章 信口雌黄
金文玲原本觉得,既然两个人扯证儿摆酒了,最好就是要做到一体同心,才对得起这样的名份,可是最近过了大概一周多荒淫无度的生活之后,他渐渐地对自己对于婚姻生活的态度产生了怀疑。
“蜜蜜,趁着没洗澡再弄一次呗。”
好好的早安吻,活生生被纨贝勒弄得缠绵悱恻天雷勾动地火,还死皮赖脸地直接压了上来,用自己形状明显的小雨伞在他大腿上面擦枪。
金文玲蹙着眉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他就顺势往下亲了他的脖子和其他地方,总之是很执着,没有放弃的趋势,只怕就算是奸尸他也认了。
“够了!”
金文玲一个鲤鱼打挺,把纨贝勒正在蠕动的身体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
开什么玩笑,自己刚刚听到他剔去了一半仙骨的时候,还很心疼怜惜,想要分担他的痛苦,可是纵容了他一个星期的结果就是,他的骨头是长好了没错,自己的骨头都快要散架子了。
“圣上……”
纨贝勒被金文玲从床上掀了下去,趴在波斯毯上不动了,委委屈屈地瞪着小鹿般纯良的杏眼看着他,换个性别绝对就是亡国妖妃。
“臣妾不会糟蹋龙体哒。”
皇后娘娘说着端庄稳重的话,人却从床尾的位置上掀开了羽毛被重新钻进了爱人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