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之立马停下了动作,拿毛巾把他背擦干净,对着红彤彤的部位吹了吹。
“嘻嘻……好痒……嘻嘻……”覃松雪扭来扭去,陈恪之的脸也追着他一起动,搞了好半天,陈恪之火了,往覃松雪屁股上狠狠地揍了一巴掌。
“嗷嗷嗷——!”覃松雪顿时鬼哭狼嚎。
陈恪之:“……”
陈恪之:“你换个声音成吗?”
“儿子诶,你又打球球啦?”话音未落,陈母的声音传来,“球球比你小,你别老是欺负他!”
陈恪之:“……”
覃松雪一脸委屈地转过身,见陈恪之面色不善,不敢乱动了。
陈恪之搓完背开始给覃松雪搓其他部位,这次没用多大力气,覃松雪一边享受着一边用手指在水里画圈。
“我有一个,一个美丽滴愿望,那就是种太阳……”覃松雪洗澡的时候喜欢唱歌,陈恪之对此很无语,小王八蛋洗个澡都这么闹腾,那唱的叫什么歌啊,原来的调都找不着了。
陈恪之给他搓完的时候他还在哼:“……啦啦啦,种太阳,啦啦啦,种太阳……”或许是歌词不记得了,反反复复就唱着这一句。
“起来。”陈恪之把毛巾拧干。
覃松雪哼着歌站起来,让陈恪之给他擦水。
覃松雪正对着陈恪之,陈恪之坏心眼儿地往他小鸟上弹了一下。
“嗷!”覃松雪瞬间捂住小鸟,“你弹我小麻雀干什么!”
看着这小王八蛋气急败坏的样子,陈恪之觉得特别好玩。
家里没多余的小拖鞋,覃松雪的凉鞋脏得要死,上面全是灰,覃松雪刚洗澡,自然不能再穿了。陈恪之深吸一口气,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力气,一把将覃松雪抱了起来。
覃松雪个子矮,只有一米出头,体重却逼近四十斤,陈恪之抱得脚都抖了。
这小王八蛋吃这么胖干吗……
等把覃松雪弄上床,陈恪之一身衣服已经不能穿了,索性把那盆水倒了然后冲了个澡。
陈恪之浑身冰凉地钻进被窝,冻得覃松雪浑身一激灵。
尽管覃松雪在陈恪之上来的时候就让开了位置,但陈恪之想作弄一下他,把整个身体贴了上去,这一贴就贴着覃松雪滚圆的小屁股了。
“我让你找的内裤呢?”
覃松雪:“嘿嘿……”
陈恪之:“……”
以前覃松雪是洗好了澡才过来的,陈恪之也没发现他这毛病,无语地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陈恪之挪开了些。俩小孩儿身上跟个小炉子似的,虽然有风扇,但是陈父怕小孩子感冒,所以风扇对着墙壁吹的,两个小孩儿只能感受到从墙壁上弹回来的气流,浑身都热得厉害,贴在一起不太受得了。
覃松雪翻个身,把小游戏机递给陈恪之:“蝈蝈,你要玩到五十六……六十关才可以还给我!”
陈恪之记得这小子是玩到五十七的时候挂掉的。
小王八蛋还知道要利息了。
陈恪之没办法,只能接过游戏机开始继续玩。
只要有游戏,覃松雪连故事都忘了让陈恪之讲,俄罗斯方块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陈恪之整整打了一个半小时才到第六十关,眼前都冒金星了,瞟了一眼闹钟已经将近十一点,覃松雪困得哈欠都打了十几个,泪眼婆娑的。
“生日快乐。”陈恪之放下游戏机,拉了卧室的灯。
“谢谢蝈蝈!”覃松雪开心得要死,虽然有点嫉妒陈恪之的打游戏天赋,但远远小于破纪录的喜悦。
“今天你许了什么愿啊?”
“咦,你不是讲如果把愿望讲出来就不灵了吗?”覃松雪奇怪地看着陈恪之。
“我是你哥,跟我说就没关系。”陈恪之一本正经。
“真滴?那我偷偷告诉你哦……”覃松雪勾了勾手指头让陈恪之靠过去。
陈恪之照做,心道这小子许的什么愿这么神秘。
“我想七四脚蛇肉……”覃松雪小声道,还透着一股子委屈。
陈恪之:“……”
他就知道这小子不会许什么好愿!陈恪之忽然觉得在这小王八蛋许愿的时候把他嘴捂住真是无比正确。
“睡吧。”陈恪之揉了揉他脑袋又捏了捏他的脸。覃松雪皮肤一直很好,覃母生他的时候奶水特别足,多出来的直接给他洗脸,覃松雪长这么大连颗痘都没长过。怕他皮肤干燥,覃母每天早上还给他抹一点郁美净,整张小脸肉嘟嘟的,摸起来特别滑。陈恪之没事儿就喜欢捏捏,多年以后陈恪之知道了皮肤饥渴症这个词,才发现他好像很小的时候就是患者了。
“蝈蝈晚安。”覃松雪驾轻就熟地往陈恪之脸上亲了一口。
“晚安。”
陈恪之刚闭上眼,覃松雪就又开了口:“蝈蝈你真的好厉害!”
陈恪之面无表情的沉默半晌,才回应覃松雪:“那你喜欢哥哥不?”
覃松雪奇怪地看了陈恪之一眼:“当然喜欢咯。”
“那你想一辈子跟哥哥在一起吗?”
“为什么不咧?”覃松雪觉得今天晚上的蝈蝈很奇怪,总是问一些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那等我们长大,咱俩结婚,我娶你好吗?我们就可以一辈子都在一起了。”
“咦!”覃松雪惊悚了,结婚不就是爸爸妈妈的那个结婚吗?还有蝈蝈要说娶他是什么意思?他们两个都是男孩子啊!娶不应该是男孩子娶女孩子吗?
“蝈蝈我是男滴!”覃松雪不高兴了,今天晚上蝈蝈还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