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掰弯了,突然又要空想两人过去的交往场景,跨越度有点儿大了。
“哼,你慢慢琢磨,本大爷要出门了。”江玉不鸟他,起身直接下了床。
白树大惊,“你还要去玩yī_yè_qíng?”
两人现在话都挑明了,他怎麽还要出去?
江玉一把揪著男人的衣领大吼:“你猪啊!这个酒店还能住麽?这些衣服还能穿麽?这个手机还能用麽?不走还留在这里干嘛?等著别人报警告我们损坏公物,然後不等我大哥来抓我们,就被遣送回国了?!”
听到他这麽一说,白树才恍然大悟,赶紧也开始收拾两人本就没多少的行李,准备换酒店。
男人嘴角挂著笑,勤快的忙东忙西,江玉扬起下巴板著脸在一旁指手画脚,但眼睛贼亮贼亮的,心情看似很好。
白树倒是没在意,反正他今晚的目的是达到了,身心都很愉悦的顺著江玉的话做事。
☆、(10鲜币)63 脑残人士的直觉
通廊高大,进深很长,两排圆形纵柱大约有二十多根,四周墙壁刻满色彩豔丽的宗教图文,房间的正前方矗立著十字架,上面被绑的那个人就是耶稣。这是一间典型的天主教教堂大厅布置。
在这个世界上不知道耶稣的怕是很少了,生前是个传道士,给众人宣讲天国的福音,劝人悔改转离恶行,死後就变成了像神一般存在的人。
信奉天主教的世人们,经常会到教堂面对耶稣做祷告和忏悔,教堂里也有专门的教徒,大多都身穿黑色的袍子。
所以大家对於这个教堂的一角有两人正拿著经文念念有词,并不觉得可疑。
“人请来了吗?”说话的声音很轻,只有靠近的两人能听到。
“先生,我们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换酒店了。”
“被发现了麽。。。”
说完这话的男人抬头看向远处的十字架,脸上轮廓尽显,四方脸庞,皮肤略显粗糙,不难看出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但是眼睛冷冽深邃,散发著不知名的幽光。
“阿美,你还是这麽小心翼翼啊~~”男人独自喃喃自语,。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也要,唔,你剥快点儿,笨手笨脚的。”江玉嘴里包著牡蛎,吃的欢快,顺便还指手画脚让某大树帮著夹菜。
“嗯,你慢点儿,别噎著了。红酒还要麽?”
自从知道了跟江玉的深层次关系,白树就一改先前的态度,把人侍候的跟老佛爷似的,江玉说什麽他就做什麽。
“嗝~~~最後一杯。”江玉从小被人侍候惯了,头上两个哥哥下面一个弟弟都基本顺著他,白树失忆以前就对他言听计从的,现在男人又恢复了常态,对江玉来说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而且这个男人欠他的!没让他滚蛋就算不错了,只让他夹点儿菜而已,切。
可能是有点儿做贼心虚吧,两人那天鬼鬼祟祟退了房,走的时候还留了一房的床上,不过江玉还是坚持不再住大酒店了。
白树这个到是没反对,甚至完全赞成,两人越低调就越好,最後索性租了别人的房子来暂住。
既然这样两人当然就不再同房了,但为了两人的安全著想,白树睡的是客厅。
江玉对此很鄙视,什麽安全不安全的,不就是怕他半夜跑出去fēng_liú吗?靠之!既然那麽喜欢睡客厅就睡吧,睡得腰酸背痛也活该,别指望谁能按摩,有种就去找女人做。
对江玉这种毫无根据的假象,白树只是好笑的摇头,就算是个单身汉,他也从来不做猥亵女性的事,何况已经知道了两人的关系,他就更不可能做出对不起江玉的事了,只是每晚熟睡之前都会盯著江玉的房门,努力回想两人之前的事情,不过仍然毫无头绪,到底是怎麽相处的呢?怎麽完全没有痕迹可寻呢?
所以说啊,白树还是太纯情了,要换了是江天城,绝对是直接就往xxoo想的,那绝对准行。
不过再笨的人都会有觉悟的时刻,所以当两人吃了午餐,走在去附近教堂的小道上,白树瞄见有一对情侣躲在角落忘情接吻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想漏了什麽。
亲密接触,语言和肢体都有。
“阿玉。”白树想著想著就直接尝试开了口。
江玉一怔,条件反射就想到对方是不是恢复记忆了,但立刻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白树看他的眼神很认真没错,但这两个字喊的没有感情。
“靠,阿玉是你叫的麽?”
白树挠了挠头发,有些迷惑,“既然咱俩是那种关系,那在称呼上应该是更亲密的吧,我想试著回忆起来,所以称呼上我觉得要先改变。”
“哈?你的什麽逻辑?恢复记忆跟叫我的名字有一毛钱的关系吗?不准那麽叫!”江玉炸毛。
“我现在要努力回想过去,你应该要配合我治疗才是,所以我们要先从名字开始,阿玉。”
“你之前就是叫我全名的好吧?”
“不可能!”
“是真的!”
江玉急了,白树最早是想亲昵的叫他‘阿玉’,但被他以年龄略大几岁为理由,好不容易才打消了对方的念头,怎麽又变成这样呢?而且现在的白树似乎更执著。
“我现在失忆了,只相信自己的直觉,现在我脑子里只有‘阿玉’这个名字,所以你是骗不了我的。”
江玉说话经常胡天满地的,这次难得把事实说的比珍珠还真,结果男人居然不相信。
不过江玉也不生气就是了,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