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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头看了看正在擦头发的某大树,江玉眼神很严肃,心里非常的不爽,居然对这个家夥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可恶。
越想越气,江玉一把抓起枕头朝男人丢去。
“砰”被枕头莫名打中头,白树偏头笑道:“怎麽了?想睡觉了麽?等等,马上就好。”
江玉斜眼瞄了他一眼,倚在床头低声喃道,“憋死你。”
白树甩开毛巾,翻身上床,没听清他的话,“你刚才说什麽?”
“我说,今晚不听故事了。”江玉闭眼假寐,说的斩钉切铁。
“咦??”白树怔了几秒锺,笑得有些勉强,“这样啊,哈哈,是好事啊,你终於不怕了。”
切,看你能撑到什麽时候。
江玉不再理他,扯了扯棉被,翻身倒头就睡。
☆、35 霸王硬上攻
呃,白树不知道对方为什麽突然就这麽冷淡了,挠了挠头,有些茫然。
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已经不怕了,那是不是该分开睡了呢?不讲故事的话,下面那东西怎麽办呢?这下子伤脑筋的人变成白树了
每晚跟自己喜欢的人同床,死撑著不越轨,讲故事的办法不但有助於江玉入睡,同时也是帮助白树转移注意力的好方法。
难道是被看穿了?呃,那今晚悲催了,瞄了瞄已经有动静的小弟弟,白树深深吸了一口气,苦逼著脸钻进了被窝。
当分针转了一圈多的时候,宽大的双人床上,一只大手伸了出来,小心的捻起棉被的一角慢慢提起,然後越来越大,终於露出了男人的半边身体。
白树咽了咽口水,真心憋不住了,就算悲催的只能睁著眼睛到天亮,但至少要把下面那玩意儿消下去吧。
看了看背对自己睡的很香的某罪魁祸首一眼,男人无奈地缓缓撑起上半身,结果才刚起了45度角,耳边就响起了恶魔的声音。
“哟~你睡不著?难道是喜剧片看太多,兴奋了?”江玉翻身,睁著明亮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明显已经僵住的某大树,心里冷笑,不错啊,坚持了一个多小时。
白树尴尬的笑了笑,“你,你知道了啊。”
“就你那点儿花花肠子能瞒得住我?劳资在女人床上鬼混的时候,你还没断奶呢!”江玉说的轻挑。
白树一惊,身体那麽特殊,他还以为江玉是个雏儿呢,“女,女人?”
江玉笑得灿烂,“是啊,女人,不然像我这样的人,怎麽缓解yù_wàng呢?”指了指眼睛,补充道:“蒙住她们的眼睛就行了,就像是玩一样,可刺激了。”
白树看著他笑容背後的苦涩,很心痛,“别说了。”
“做都做了,还有什麽不能说的,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麽,切。”江玉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他早就习惯了,他也知道a城很多人在私底下都叫他变态,但他辩解不了,又蒙眼睛,又捆手的,可不就是变态麽?就跟他自己的恶心身体一样,是个变态。
白树靠在床头不说话,感受著江玉的悲伤,很想帮对方,但真的爱莫能助,就好比是江玉生病了,而自己又不是医生,救不了他,只能眼睁睁看著他痛苦一样,现在的白树就是这样的感觉。
“噗~你干嘛?一副严肃的样子,行了,不说这个了。”江玉换了个心情,慢慢朝男人靠了过去,笑得很高深莫测,“我们来说说你吧。”
“我?”白树不解。
江玉很利落的点头,棉被下面的手开始行动了,“比如,你的这里,要怎麽解决呢?”
白树的命根子被人突然握住,惊得抽了一口气,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先放手,我去个厕所先。”
“你确定要我放手?嗯?”某恶魔笑的邪恶,细长的手指灵活的转动,隔著男人的内裤不断地轻抚。
白树呼吸很快就加深了,原本集中在下半身的情潮,现在蜂拥扑向全身,又被某人使坏轻轻捏了一下,更是闷哼出声,“唔~~~别弄了,我自己来。”
“切,你以为我想帮你弄啊,不知好歹,我这是谢礼。”江玉白了他一眼。
“谢礼?”白树清醒了,拍开江玉的手,认真道:“我没想过要你谢我,我做的那些都是因为我喜欢你,是自愿的。”
江玉一愣,生平第一次主动去摸别人小弟弟,居然被拒绝了,这个傻子到底有多不知趣啊?江玉怒了,不要?他还偏就要给了。
江玉眼神凶恶,嗖得撑起身子朝男人扑了过去,双腿一分,直接坐到了男人胯上,一把捏住男人们都脆弱的地方,抬高下巴一副‘你能拿我怎麽样’的表情。
“。。。。。。”白树错愕,他这是打算霸王硬上弓?小弟弟被他刚才粗鲁的一抓,又痛又痒的,现在是彻底硬了,要是再不快点儿去厕所,可能就很不妙了。
男人汗颜,“你冷静点儿,咱们有话好说,我真的不需要你报恩。”
江玉万恶的一笑,“报恩?我有说过吗?不识抬举,劳资现在是要杀人。”话音一落,一把就扯开了男人的内裤,盯著那高耸的巨物淫笑。
男人觉得这样的江玉慎得慌,後背都流冷汗了,但他又不敢直接把人丢翻,今夕不同往日啊,心境不一样了,感情也不一样了,对这个人,他更想做的是温柔的疼惜。
☆、(22鲜币)36 开始吃肉
“唔,轻点儿。”江玉的指甲故意刮著茎壁,使得白树的呼吸一次比一次重。
“轻你妹,你以为劳资是来给你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