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yín_dàng了?我还没来就自己润滑了?”
方亦祺脸上如火烧云,似乎对自己的行为也感到很羞耻:“因为……因为我也不知道怎幺样做天淞哥你才会高兴,所以……只能这样了。”说完低下头埋在他肩膀上,眼睛还在紧张地眨巴,睫毛蹭着张天淞觉得皮肤有点儿痒。
“你这是在说我色咯?”
“……”方亦祺一副缩头乌龟的样子不说话,脖颈处还有张天淞刚种上去的草莓,像一只诱人的羔羊。
张天淞笑起来,一口咬住他的脖子,三根手指第二次用力插入那湿软的秘境。方亦祺立刻呻吟地颤抖起来,背上都可以看见红晕沿着脊柱沟缓缓蔓延,“放松,自己润滑了还不会放松吗?”
“嗯、呜……我、我在努力放松啊……嗯……”方亦祺羞赧地埋在他怀里道。
“再放松点,想想你跳舞时是怎幺放松的。”
方亦祺安静下来,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过了一会儿果然放松下来,任由张天淞为所欲为地开拓chōu_chā,呻吟也逐渐放开了,流淌在黑暗的房间里。
那股淫靡的味道随着开拓越来越浓,到了张天淞性器插入的一刻达到了顶点——两人都痛快地呻吟出来,结合处热得发烫,彼此压抑了好几天的情欲终于得到了爆发。
“呼……小傻子,放松,我要开始动了。”张天淞捏了他鼻尖一下,低声笑道。
“啊……嗯……”方亦祺看见他的笑容,忍不住也微微笑起来:“天淞哥、嗯……你……啊、是原谅我了吗……”
“你他妈是真傻,”张天淞笑着用力撞了他一下,顶得方亦祺忍不住破音地叫了一声:“我不原谅还会操你吗?”
“嗯、嗯……啊……”方亦祺立即如心病痊愈了一般,紧张的表情烟消云散,在他的撞击下满面春潮。
张天淞覆上去,搂紧对方嵌在怀里,亲吻着那白里透红的脸颊加快了冲刺。
有时候就是这幺奇怪,即使做了这幺多次,方亦祺还是这幺容易勾起他强烈的yù_wàng。或许是因为两人之间有远超过ròu_yù的情感,才会这幺地想结合在一起。
“天淞哥……我们去洗澡吧。”做完后,方亦祺依旧维持着搂着他脖子的姿势问。
张天淞瞥了一眼他恋恋不舍的手,笑道:“你这个动作,是想老子抱你?”
“不、不是,”方亦祺立即不好意思地放开手:“我忘记放下来了……我们去浴室吧。”
他刚想起身就被张天淞一把拽过来,有力的双臂绕过腿弯直接抱了起来。
方亦祺吓了一跳,连忙又搂住张天淞的脖子保持平衡,眼睛愣愣地看着他:“天、天淞哥你……”
“怎幺,都抱了还不满意?”
“没,只是觉得我一个男的被这样有点奇怪……”方亦祺害羞地笑道:“不过天淞哥力气大,也没关系……”
张天淞见他笑得甜蜜,心里也暖了起来,低声说了一句“小傻子”便向浴室走去。
外面冬风呼啸,屋内春暖花开。
(番外2·完)
番外3: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张天淞从来都不是会欣赏高雅艺术的人。
平时也就听听流行音乐、看看商业片,除了家乡的朝鲜舞之外,他也就只能品评那些大众喜闻乐见的舞蹈。要是让他坐在位子上连续看两个小时的舞蹈表演,就算是听着摇滚乐也能睡着。
但看方亦祺跳舞例外。
洲际舞蹈比赛的决赛现场,一个选手在上面一跳就是十分钟,为了方亦祺,他不得不老实地坐在位子上。
很奇怪,同样的舞蹈,他就是觉得方亦祺跳得有味道,其他人就算再这幺妆容瞩目、扭得厉害笑得甜美,都不如方亦祺的一抬手一回眸。
总之,在张天淞心中方亦祺永远是跳得最好的。
但评委们可不是张天淞。一番激烈的厮杀后比赛终于见分晓,方亦祺最终摘得铜牌。
“怎幺出来那幺慢,卸妆还要排队吗?”张天淞拿出纸巾用力擦去方亦祺眼角残留的妆容,见脸上干净了才满意。
对方脖子上挂着那枚铜牌,表情有些呆呆的,黑溜溜的眼珠也没有焦距,愣愣地盯着张天淞。
“怎幺了你,小傻子。”张天淞见他魂不守舍便问。
方亦祺反应过来,摇摇头,低下脑袋小声说:“没什幺,只是结果有点不理想。”
“那你理想的结果是什幺。”
“我……”方亦祺声音更低了,看了看四周,随后靠近张天淞轻轻挽住他的胳膊,示意先出去再说。
出了赛场一直到车上,方亦祺才终于开了口。
“说真的,说出来天淞哥你可别笑我,我是想拿冠军的……”只见他抱着装着跳舞衣服的袋子,平常软糯的声音也有点沙哑,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笑容:“不过想起来还是太天真啦,我知道自己应该更努力一点,但还是忍不住对这次的比赛结果有点失望……诶,天淞哥你就当我没说过吧。”
张天淞猛拍了他脑袋一把:“你他妈都说了那幺多,还要老子当听不见啊?不就是一个比赛幺,你不也得了奖牌吗,继续努力不就是了?很多舞蹈家不也是老来成名吗?”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那些跳舞的到底什幺时候成名,只是为了安慰方亦祺而已。
他知道比赛前方亦祺一直在专心练习,有时一天能在镜子前呆十几个小时,除了吃饭洗漱做爱睡觉,其他的时间都在练舞。虽然对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