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会看到尉迟轩难过的表情。
孑然将迟央放在大床上,迟央皱着眉抱紧了被子,孑然又帮他盖好了被子才退出房间,房门近乎无声,孑然就守在迟央的门外像门神般伫立着。
烟花爆竹的声音掩盖了所有,不过即使沒有烟火的声音外界的人也听到房间里的任何响声,酒会里的房间都做足了隔音措施,任你怎么叫破喉咙外面的人都听不见,所以连傲才让他们守在门外。
“孑然,你也出來了?”卫钧的声音传过來,孑然摁亮了手机屏幕,轻笑道:“迟少爷已经睡下了。”
卫钧点头,“少…我是说,ver也已经睡下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进两人的耳朵,两人不约而同地掏出手枪,指向黑暗中逐渐接近着他们的人,连傲好不容易找对位置的时候就停电了,只知道房间就在这一带,他喊道:“卫钧、孑然,你们在不在?”
“是大哥。”孑然收好了手枪,摁亮手机照着迎面而來的人道:“大哥,我们在这里。”
连傲在孑然的面前站定,问道:“小央怎么样?”
孑然轻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好着呢,就是有点儿喝醉了。”
连傲点头,走到隔壁的房间拍拍卫钧的肩膀,“你们今晚要一直守在这里,不管发生任何事。”
“是。”孑然与卫钧不约而同道,卫钧让开了房门,连傲掏出两张房卡随意地一试,“嘀嘀”声响,房门应声而开。
连傲将房门关上,见大床上空无一人,连傲心急如焚,在黑暗中他适应得很快,加上窗外此起彼伏的烟花不停地上升陨落,房间里并不是沒有丝毫光亮,连傲环绕四周,呼喊道:“ver?你在吗?”
有卫钧一直守在门外,他不可能逃得了!连傲知道自己曾经的威胁抓住了尉迟轩的七寸,以他的性格,就算盛易想要带他走,他也不会乖乖地跟着盛易离开,因为他害怕自己会报复盛易,他知道自己的报复盛易远远承受不起,所以他不会冒险。
但是,他该死的现在到底在哪里?!
黑夜中,尉迟轩在大床下颤抖着身体,白色的衬衫在他无意识间的撕扯下已经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胳膊上,刚刚跌下床的时候他的手无意间碰倒了一瓶已开的红酒,颜色鲜艳的酒水洒在他的身上缓解了痛苦的灼热感,他毫不犹豫拿过酒瓶子将所有的酒倒在自己的身上,双眼迷蒙地望着烟花璀璨的天空……
“呜~”一声痛苦的吟哦声从尉迟轩的唇瓣中飘出,听觉经过锻炼的连傲迅速找到了他的位置。
“ver,你怎么把自己搞得满身是酒……”连傲的大掌一碰触到尉迟轩的身体就感觉自己像是不受控制了般,这种感觉……像是中了某种会令人动情的药物!
☆、第209章 只记得今夜
连傲的大脑迅速回转,他们自从进了酒会后就只喝过那瓶洋酒,那瓶酒有问題!正想着打电话给雷因·蒙尔问问情况的时候手机却突然响起來,雷因·蒙尔粗喘着气问道:“是谁下了这么强劲的药?该死的,我从沒见过我的宝贝儿这么热情。”
连傲握着电话问道:“雷因,你怎么样?”
连傲与雷因·蒙尔都一样,从小就受过各种药物训练,其中也不乏各种春。药,他们对于这类药都有很强的抵抗力,这也是为什么尉迟轩与焰然已经**焚身了而他们两人才发觉到自己不妥的原因,他们可以抵挡住药物的攻势,但尉迟轩与焰然显然不可以……
雷因·蒙尔轻笑,好不容易握住焰然在他身上随处点火的爪子,“本來沒什么事,可以忍着,但被我的宝贝儿这么摸,沒反应就不是人啊!”
“打电话去问过沒有?”连傲将尉迟轩手里的酒瓶子拿出來,单手将尉迟轩抱到大床上。
雷因·蒙尔躺下身子让焰然坐在自己的胯上,看着焰然像只热情的小兽埋头不住讨好着自己不禁莞尔一笑,“问过了,酒会举办方一再强调今晚是以‘sex‘为主題的美丽火热夜晚,不止我们,似乎全场的酒都有问題,估计大家现在都徜徉在爱的**里,挂了,我忍不住了……”
电话那边传來一阵忙音,连傲也将手机扔到了一边,伸手去拍打尉迟轩的脸庞,“ver,现在感觉如何?”
尉迟轩浑身被冰凉与灼热交织覆盖,他伸出双臂缠在连傲的脖子上,“连傲……”
“我在。”连傲将尉迟轩抱起,“我带你去洗澡。”
今晚的酒会邀请所有人一起沉沦,连傲看着尉迟轩因为药物而双眼朦胧的样子,心下一紧,他不知道今晚该不该顺其自然要了他,真的很想很想,但是一响起杰警告的话语……
“不要!不洗…”尉迟轩在连傲的怀中挣扎,窗外的烟花映照在他的脸上,樱红色的,迷人极了。
连傲别无他法,只好将尉迟轩又抱回了床上,像哄着孩子般道:“好,那我们睡觉,ver,闭上眼睛。”
尉迟轩无助地攥着连傲胸前的衣服,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弓起的身体像在期待着什么,他胡乱地摸着连傲的脸颊,混乱不堪地叫道:“连傲,不要…我不要…”
连傲有一瞬间哭笑不得,尉迟轩说“不要”却又要不停地挑逗、抚摸自己,这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就在连傲还在要与不要中徘徊不定的时候,尉迟轩开始陷入了恍惚中,他看见自己躺在盛易的旁边,画面一转,又躺在连傲的身下……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能无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