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两回熟嘛,这次不行还有下次的嘛!”一说完我就后悔了,现在我明明该说:‘是吗,不行的话我们就赶紧走吧’!
“没有下次了,下次的黄道吉日要等到十二年后,而且,我也决定,不管这次成功与否,我都要把权杖埋进村长家的地基里,他家人的死,我和爷爷有责任,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恩,江红鲤这么说我心里多少还宽慰了些。继续问道:“江红鲤,做蛊王对你和你爷爷来说,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是的!”江红鲤坚定的点点头:“蛊王手上握着苗民的生杀大权,不管你在天涯海角,也不管你的蛊术有多么高明,只要蛊王施下蛊咒,必死无疑。爷爷当年曾背叛过族人,在上任蛊王继位后,爷爷和当年同他一起出逃的朋友全都死于非命,如果想要逃出这个诅咒,必须由蛊王亲自解除。”
“哦,我明白了,你想救你爷爷,就必须成为新一任的蛊王,然后才有资格和能力解除你爷爷身上的蛊咒,对吗?”
“只是,蛊咒哪有那么简单,平时我们所施展的蛊术不过是控虫而已。但蛊咒,已是超出这个境界之外,更加难以参透的咒语,就算是在历届的蛊王中,能够参透得也是少之甚少,虽然我从小专研蛊术,但对蛊咒的了解却是微乎其微,就算真成了蛊王,都不知该如何解咒啊!”
“没关系。”我脑子里顿时有了主意:“我们只要找到真正的蛊王就好了吗,上次扶鸾时不还通过话吗?我再去扶一次,说不定这次连上帝都能请来。”
“什么?你上次请来的是蛊王?”江红鲤大叫“不是凶神吗?”
“诶!这个……”我望着洞顶,相当认真地想了会儿,下了结论:“我觉得,你们蛊王挺不靠谱的。”
就在我和江红鲤闲聊之时,我们俩谁都没有注意到,她爷爷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我们的每字每句,都被他听在耳朵里。
“哼哼!”
一声冷笑突然传入我和江红鲤的耳朵,本来洞窟里的火焰就快消失,这么一声冷笑把我和江红鲤吓得同时一哆嗦。
“小子,你以为我们黑苗民是好欺负的么?”
“爷爷,你醒了?”江红鲤看到他爷爷没事,喜上眉梢,赶紧想扶他坐起来。他爷爷却不领情,一巴掌打开她伸过来的手,恶狠狠地看向江红鲤。
“想不到啊,爷爷一门心思都是为了你,你竟然联合了外人一起来骗爷爷!”说完自己孙女,又咬牙切齿地转向我。
“小子,别高兴得太早,哼哼!你刚才拿草药擦身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啊,在草地上躺了那么久,是不是没一只蚊子找你啊!我告诉你,那草药是浸过我孙女经血的龙牙草,如果你这辈子敢找除了我孙女之外其他的女人,你浑身的皮肤就会一点一点腐烂,最后,烂到只剩一副血肉骨架,别以为这样就能死了,这还死不了,要让你痛足七七四十九天才解恨!”
“爷爷,你怎么能这样!”
“是啊,你怎么能这样。”我紧跟江红鲤后头,希望壮壮她的声势。
“哼,你们这些年轻后生,想跟我玩花样,太嫩了吧!小鲤子,你先不忙替他痛心,换作你也一样,刚才的封禅蛊王的仪式才刚刚到一半,你现在是高不成低不就,不是蛊王,却已和圣物立下契约,无法行蛊王之实权,却必须严守蛊王戒律。”
“什么戒律,爷爷你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
听得出,江红鲤也怒了,一双凤眼瞪得一块钱那么大。
“什么戒律?”江爷爷反问她:“你以为爷爷急着让你成亲是为了什么,若你在成亲前就登上蛊王宝位,你一辈子都要守贞,但若在登位前有了丈夫,你一生只可守他一人,除他之外若再找别的男人,对方必遭百虫撕咬之苦,你——明白了吧!”
江红鲤听后的反应那是相当的淡定,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不公平,我出轨就得浑身烂皮,她出轨就对方遭罪,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
回到城里,我几天都没跟江红鲤说过一个字,她可能也觉得亏欠于我,所以虽然是楼上楼下的住着,愣是几天都没见着对方。
她爷爷埋了蛊王的权杖,跟在我们后面也回了。我没去找江红鲤,她爷爷倒是一回来就找上了我。
“跟我去扶鸾!”
一大早就看到讨厌的人,一整天心情都别想再好起来。但他年纪那么大,我实在打不下手骂不开口,毕竟中国人传统尊老爱幼的品质是深入骨髓的。
“你在那磨蹭什么,快点啊!”
哈!我没做声他老人家反还嫌我穿衣慢,我越想就越气,越气动作就越慢,越慢老头就越生气。最后,双方都极力压抑的怒气终于在我不耐烦地踢开小马扎后,爆发了。
“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孙女有什么不好,别说是我们苗寨,就是你们这么大个学校,能找出比我孙女更漂亮的女娃吗?”
“您到底满意我什么,我一没房子二没钱,别说是我们学校,就连同宿舍里的朱同学家里都还有一亩三分地,还能找出比我更不值得托付终身的吗?”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我看你明明是在找理由推脱,你要真觉得配不上我孙女你就对她好一点。你要不是这么想的,去啊!去找别的女娃去,早死早投胎!”
奶奶的,我还不信我吵不过你,“我不跟您多说,反正我们没领证,法律上我们根本就不是夫